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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櫻感覺自己在做夢,面前的場景毫無真實感,面前的男人甚至無法真正映入她的瞳孔,是過快的喘息聲提醒了她,自己慌張的呼吸。
男人微微一笑,凑近她,頭低下來試圖親吻。她本能地,一把推開他,猛地站起來,長裙唰啦掉下去,把她白嫩的雙腿重新遮住——連帶著那片隱秘的美色。
他對她的反應詫异不過一秒,跟著站起幷主動向她伸手,在她光滑的肩頭扶了一下,「聞櫻,你怎麽?」
他沒有叫她「聞小姐」,而是直呼其名,乍看之下,好像的確對她很熟。聞櫻的心都快要蹦出來,出軌如果真的成了既定事實,她不止會慌張還會痛苦。
忐忑和慌亂侵襲了她,她往乾澀的喉嚨裡咽了咽唾沫,額頭上全是冷汗。男人却對她這個反應感到玩味,手指輕輕撫摸她的嘴唇,「難道,我的樣子嚇到你?」聲音輕緩低沉,試圖讓她放鬆,甚至到了輕佻的地步,「對我的臉不滿意,那你可以看看別的,比如,這裡。」話音剛落,他竟然就握住她的手,往他身下一探。
「不!」聞櫻驚呼一聲,行爲全憑本能,飛快地掙開他。
他被甩開後,下一秒仍舊閒適地跟她打趣,「你跟我,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沒必要這麽害羞?還是說,你在做愛的時候就不喜歡看到對方的臉,嗯?」
聞櫻根本沒時間思考他這話透露什麽信息,甚至都沒有聽清,她一徑撲過去,去抓掉在地上的內褲,但男人却輕巧地,一脚踩住它,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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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沒碰到,就條件反射地將手一縮。
「這就要走?」男人敏銳地問,「怕了?」哪怕看出她要落荒而逃的意圖,他也沒有太多的不滿的情緒,不徐不疾,甚至沒有阻攔。
除了臉,在這一點上,他跟賀寧煊居然也是有點相似。
他踩住的動作其實有點令人恐懼,聞櫻瞬間充滿警惕地瞪著他,呼吸都屏住唯恐他靠近,片刻後,他慢悠悠地挪開脚,小內褲安靜地躺在地毯上。
「要走也別急,好好洗個澡,換身衣服,我把你安全送回去。」這種好好紳士的話在此刻的聞櫻看來全是陷阱,她猛烈搖頭,抓起自己的包就想往外衝,對方沒有上來攔著,只是「嗤」地笑了一下,聲音似乎刻意放的很玄乎,「我說過,我跟你老公不一樣,我不喜歡强迫女人。」
聞櫻聽到這句話,脚步猛地一 頓。
在他看不到的背面,她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整個人是極度受驚的狀態。那一刻,她幾乎也堅信,自己真的出了軌。
好可怕。
聞櫻落荒而逃,發紅的眼眶裡全是泪水,導致出租車司機戰戰兢兢地問她,「小姐,需要我送你去警察局嗎?」
回家後,她根本無暇關心裡面有沒有人,不開燈一口氣衝進浴室,把花灑打到最大。激烈的水流衝刷在身上,溫熱的霧氣升起,淅瀝的水聲也響起,把一切都隔絕,給她安全感,似乎也終於稍稍緩解她的緊綳。
她仔細回想這段經歷,自己跟男人在賓館總共約了近二十次,而這期間她還跟賀寧煊歡愛纏綿,她對那男人流連忘返的原因,無非是,他就像一個更接近完美的賀寧煊。可明明賀寧煊已經在她身邊,她爲什麽要找一個這樣的替身?她自己都講不出原因,沒有爲什麽,就是這樣了。
換妻俱樂部,是一切的源頭。爲什麽會遇到這個男人?爲什麽這個男人剛好又這麽完美?爲什麽她自己剛好有性愛上的問題?而他又爲什麽正巧能解决這個問題。
這是她第二次失掉內褲,私密的地方被他看到,幼嫩處還被他的舌頭舔過。腦海裡一浮現這個畫面,她就會慌張的全身緊綳,下體也會一陣陣收緊,一緊就感覺有愛液淌出來——十分令人討厭。
身體遵循本能,有時候甚至連大腦都難以控制它,該有的反應它統統都會有。
粘答答的下體是最好的例證。
聞櫻用手指掰開兩片細唇,無數細小的水柱衝刷下來,將粘稠的愛液滌蕩乾淨。清洗結束後,她套上簡單的純棉內褲,再穿上簡單的睡裙。
賀寧煊不在家,不知道去了哪,聞櫻心裡更加空落落的。
雖然回來了,雖然緩解了,但還是不安。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打開手機看一眼,結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6個未接電話,均來自同一個號碼,那個尾號1612的,是她無比熟悉却不敢添加到通訊錄甚至不敢備注的人——與她偷情的奸夫。
她迫切查詢來電的時間,結果均在她進房之前,如果在她進房的過程中,這個電話打來,那麽是否就能說明,今晚的那個男人,其實幷不是真正的他。畢竟真進房了誰還會打電話?但來電時間都在之前,這就無法確定了。
奸夫這麽急著找她是爲什麽?不是都已經答應赴約了嗎?
她想了想,回撥過去。
然而回答她的,是連綿不絕的「嘟嘟」長音。
幷沒有人接電話。
周遭一片寂靜,只有電視機發出嘈雜的聲響,聞櫻凝神很久,對自己剛剛的抉擇感到恐懼,她第一反應不是給老公打電話,而是給奸夫。難道這意味著她愛他更多?
就在她猶豫要不要給賀寧煊打個電話時,突然響起巨大的開門聲。
「砰。」
「砰。」
聞櫻瞪大眼睛,腦子還反應在「他回來了」,下一刻,臥室的門就被重重踢開,賀寧煊幾乎堪稱破門而入,粗暴的不得了。
「你今晚去哪?」
聞櫻給他問的屏住呼吸,「我、我在加班。」
「是嗎?」他一字一句地質問,「但我在公司沒有找到你。」
「我、我跟主任在給客戶核賬,不在公司裡面……」
本是很尋常的事,但賀寧煊聽完眼睛一眯,那簡直是要爆發的前兆,聞櫻嚇得小心臟撲騰撲騰。
「你,騙我。」他聲音裡帶著堅冰。
「沒有……我沒有背叛你,」她囁喏著保證,不知是被嚇還是怎麽,一雙大眼睛泛出泪花,「……我愛你啊。」
賀寧煊不爲所動,冷冷地下命令,「打電話。」
她一動不動,就那樣看著他,眼泪不經意地漫出眼眶。賀寧煊皺了下眉,分毫都沒柔軟下來,眼神甚至愈發凶悍,「如果讓我發現,你在撒謊。」
「——你就怎樣?」那一瞬她大聲反問,顫抖的聲音帶著明顯的委屈。
他的眼神幾乎能灼傷她,她哽了哽,顫巍巍地劃開手機,撥通電話。
在這短暫的幾秒裡,氣氛已經嚴肅到僵硬。聞櫻覺得他會殺了自己。
電話接通,主任疑惑地問起,「聞櫻,你怎麽了嗎?是不是還沒到家?」
「回主任,我到了,只是……只是打個電話過來跟您確認……」
主任打斷她,「你說話抖什麽抖?」
「我、我老公……」
主任一聽到這,似乎笑了一下,那笑聲對聞櫻而言竟有點措不及防,好像對方非常熟悉也非常習慣一樣,緊接著就回了句,「哎喲,是不是你老公又來查崗啊,那你告訴他,你一直跟我在一塊,我給你作證。」
聞櫻當時一口氣鬆的,幾乎有些沒反應過來。她沒跟主任就此事打過招呼,生怕下一刻會露餡,但對方熟稔地幫她圓了。
「賀寧煊那男人控制欲也太强了吧?你的行踪他真是時刻都要掌握,簡直是個變態嘛。」
聞櫻當時無暇細究這話的額外含義,快要跳出嗓眼的心臟重新揣回心窩裡。
臥室裡,回蕩著她緊張不已但終於漸漸平復的喘息。然後,響起布料撕裂的聲音。
「你幹什麽!」她驚恐不已,身體被他一把摁倒。
他對她說,「腿張開。」
她驚愕不已,用力搖頭,試圖將腿幷攏。
他往兩邊推開她的腿,她的抵抗顯得不堪一擊。
內褲被褪下。
他暫停了一幀,才把手敷上去。
他的手很燙,而且布滿了汗,可想而知這兩個小時幾乎逼他發瘋。
如果他回來沒有看到她,如果那個謊言沒有圓,或許,她會死在他手裡。
他撥開了她的蜜唇,「唔!」她渾身一顫,下體猛然收緊。
最外面是深紅,裡面是惹人疼惜的肉粉,越接近穴口色澤越淺,幾乎有種幼嫩的感覺。
他喉結稍稍動了動,穩住,將手指插進去。
「——啊。」她脆弱無助地叫著,手一伸,握住他腕子,試圖阻攔。
然而杯水車薪,仍舊無法阻止他。
他就那樣看著她的眼,手指在她溫熱的內裡攪來攪去。
除了陰唇本來的溫潤觸覺,他幷沒有摸到粘粘的愛液。
很好,他重重地吐出一口氣,眸光暗沉。
這還遠遠不够,直到指尖探到那窄小的入口處。
手指插入下體,把她緊致的穴口撑開,她聲音帶著哀求的哭腔,「寧煊,我沒有,沒有!」
他稍稍停頓,但手指幷沒有拔出來,「我必須看看。」
聞櫻被他搞的眼泪又出來,而此刻他可算溫柔幾分,「聽話,我不會弄疼你。」
今晚犯錯在先,她又心存愧疚,對視片刻,她柔軟地妥協,顫巍巍地又躺回去,私密的下體控在他手裡。
一根手指,緩慢地入侵,指尖撫過每一寸溫熱的肉壁。
她緊緊閉上雙眼,輕喘著,下腹慢慢地開始泛酸。
這是他的領地。
窄窄的陰道口很快卡住了他的指根。
他知道,她這裡沒有被進入過。
她還是他的。
終於,占有欲得到了一丁點的釋放。
只是一丁點而已,對他來說還遠遠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