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會兒收到了喬夕的消息,他的心情就豁然開朗了。
【我去接你?】祁瑾程迅速回復了她。
喬夕看到消息後,不自覺的看了白修言一眼,然後又默默的問,【老公,那個……你有錢嗎?】
這個問題問的好像有些多餘,她的阿瑾怎麼可能沒錢!
祁瑾程看到消息後的第一想法就是,他的夕兒在問他要錢?
是他疏忽了,忘了給她辦一張副卡了。
祁瑾程心生內疚的立刻問道:【多少?】
【有點多……】
錢對祁瑾程來說只是一個數字,只是他不免有些疑惑,夕兒在白修言那裏需要花什麼錢?
他眉頭微微皺起的點開了撥號頁,在會議室一衆人見了鬼似的表情中暫時的離開了會議室,離開前,他留下了四個字,“你們繼續。”
隨着輕微的關門聲落下,會議室在座的衆人再也按奈不住的面面相覷起來,小聲議論起來!
祁瑾程回到辦公室後,立刻撥通了喬夕的號碼。
喬夕沒想到他會直接打電話過來,在白修言的監視下,她只能摁下接聽鍵。
“你在哪?”手機那頭立刻傳來了祁瑾程焦急擔心的聲音。
喬夕弱弱的回道:“小舅家。”
沒等祁瑾程繼續發問,她就一股氣坦白道:“阿瑾,我闖禍了,你可能要拿錢來贖我。”
祁瑾程毫不猶豫的回道:“我馬上過來。”
一個小時後,祁瑾程在傭人的迎接下來到了白修言的書房。
“老公。”喬夕看到他那就是看到了救星啊,腳底抹油的來到了他身邊。
祁瑾程下意識的把喬夕護在了懷裏,護犢子之心衆人可見。
白修言看着不作聲的祁瑾程,神情不悅的說道:“不會叫人?”
“小舅。”祁瑾程確實不太想叫他,兩人年紀相仿,在跟喬夕結婚之前,他們的關係就很惡劣了,現在機緣巧合之下,他居然要叫他一聲小舅了。
白修言不客氣的說道:“六百萬,錢留下,人帶走。”
祁瑾程這才注意到散落在地的青花瓷碎片,喬夕很是自責的小聲對他說道:“不小心被我打碎了。”
“沒事。”祁瑾程抓着她的手,安小聲安慰她,緊接着便對白修言說道:“我馬上讓人取現金過來。”
“轉賬也可以。”白修言高傲的說道。
“好。”祁瑾程一口答應的立刻打了電話。
短暫的等待後,六百萬順利的到賬了。
在此期間,祁瑾程跟白修言進行了眼神間的交戰,不過最後似乎沒有爭出個高下。
喬夕也看出了端倪,可她始終不明白他們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恨。
前世也是如此,小舅對祁瑾程就是不待見,但不待見的原因,她至今都不知道。
祁瑾程牽着喬夕的手向白修言示意道:“小舅,我可以帶夕兒回去了嗎?”
“請便。”白修言依舊一副高高掛起的模樣。
他手一揮,保鏢就推着他先離開了書房。
喬夕很是愧疚的向祁瑾程道歉,“老公,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祁瑾程寵溺的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縱容她的說道:“夕兒要是高興,可以都砸了。”
“那得多少錢?”喬夕一臉驚悚的問道。
祁瑾程看着地上青花瓷的碎片,淡淡道:“假的。”
“啊?”喬夕瞬間睜大眼,眨巴的看着祁瑾程。
祁瑾程捏了捏她的臉蛋,“先回家。”
回去的路上,喬夕耐不住好奇心的問道:“老公,你剛說那對青花瓷是假的?”
祁瑾程肯定的說道:“不但青花瓷是假的,除了那幅掛着的字畫,其他都是假的。”
“那你還給他錢?”喬夕對那六百萬的心疼都寫在了臉上!
祁瑾程無所謂的說道:“既然他都開口了,哪有不給的道理,而且六百萬也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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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差錢。”他最後又補充了一句。
六百萬不多嗎?不差錢纔是真!
喬夕不服氣的唉聲嘆氣道:“他怎麼可以這樣,連外甥女的錢都坑。”
祁瑾程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暗自低語了一句,“還是讓他找到機會了。”
“嗯?”喬夕沒聽清他說了什麼。
“沒什麼,回家吧。”祁瑾程抓緊了的她手,也是在勸她別放在心上。
喬伊還是放不下心的兀自嘀咕着,“六百萬買了一對假的青花瓷,我今晚會失眠的。”
祁瑾程一臉拿她沒辦法的摸了摸她的腦袋,柔聲安慰她,“我的傻夕兒,你老公我最不缺的就是錢。”
“那你有缺的嗎?”喬夕冷不丁問道。
祁瑾程忽然沉默了,從前的他根本不會考慮這種問題,也不需要考慮,可是現在……
在她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他的心裏莫名多了些曾經沒有的東西,而那些東西都是跟她有關的。
“不缺。”祁瑾程回答的很肯定。
“不。”喬夕卻否定了他的回答。
剛好這會兒前面堵車,車子緩緩停了下來,喬夕藉此從包裏拿出了一只長方形的小木盒子。
考慮到場合問題,喬夕沒法醞釀太多的神祕感,只能當着他的面,刷的一下打開了,“你還缺這個。”
盒子裏赫然躺着一支黑色鋼筆,準確來說也不是純黑色的,在它黑色的筆身上刻着白色的線條,隱隱約約的,如果不用高倍放大鏡看,根本看不出個所以然。
但在筆帽上有一個很顯眼的標識,只要是對奢侈品品牌有些瞭解的人,都知道那是京華世家的logo!
就是外公的父親一手創立那個京華世家,現如今在京城,乃至全國,甚至是世界都是頂級的奢侈品品牌。
而這支筆是京華世家百年慶典的時候由首席設計師桑烈設計,全球只有這一支孤品!
筆身的那些模糊的線條其實是描繪了京華世家從創立之初一直到現在的輝煌歷程,但只有用高倍放大鏡才能看出這幅畫的全貌。
祁瑾程一眼就認了出來,神情間難掩詫異,因爲外界一致認爲這支筆在白老爺子的手裏。
“哪裏來的?”
喬夕一臉從容的說道:“小舅書房的架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