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杉杉眸光淡淡的看着他:“看來我沒有選擇了。”
“阿杉,你在我東宮不要有什麼壓力,你是我看中的人,我自是不會虧待了你。”商昀歌言語中有着隱喻。
“太子到底是看中我哪一點?我不認爲你貪上我的容貌,以太子的地位,是從來不缺美人的,與之相比,我還是傾向於你讓我當你的死士,一個隨時隨地可以推出來擋刀的人。”
商昀歌聞言,眼神閃爍了一下:“我拿你當什麼日後你自己體會,我說再多你也不會相信我的。”
虞杉杉聞言,心裏懟了一句,她體會個毛,天天把自己圈在東宮,還想着自己感謝他不成?
“阿杉,你覺得我是個什麼樣的人?”商昀歌自然的握住她的柔荑,可卻又被女人甩開了。
“太子應該是一個宅心仁厚的人。”虞杉杉隨口敷衍道。
皇家人有幾個良善之輩,他所表現出來的只是他的表象,雖然他在自己面前是一副好脾氣的,誰知道他背後是不是又是一副面孔?
“聽你一句實話真難。”商昀歌脣角揚了一下。
“是你問的太幼稚,太子是個什麼樣的人豈是我一個小老百姓瞭解的。”
“阿杉,你這是打算要跟我一直這麼陌生下去?”
“我們本來就不相熟,何況你是太子,又抓着我的短處,我怎敢在你面前放肆。”
商昀歌坐在她對面凝視了她片刻:“阿杉,不管你對我如何,以後你只記得,誰都有可能害你,唯有我不會傷你。”
“是嗎?”虞杉杉擡眸看向他,清冷的笑了一下。
“呃!這次例外,要是我早知道你是個美人,我才捨不得打你。”商昀歌神情認真,眼底有着後悔。
眼下他只能找這個理由搪塞過去,他不想讓她認爲自己是把她當一個擋箭牌用,這樣她永遠會討厭自己。
虞杉杉眸光暗沉的看了他半晌,忽的輕笑了一下:“看來你的確是見色起意了。”他此時認真的眼神讓她也看不出虛實。
“嗯,阿杉,我只想讓你做我的女人,絕不是讓你做一個隨時赴死的死士,我之所以這樣說只是應付我表妹,你不要當真便可。”
“你這是又想找其他女人尋樂子,可又怕正宮跟你鬧,太子你還真是忙活的很,只是不知道被你看上的女人死幾個了?”虞杉杉鄙夷的白了他一眼。
“一個也沒有,你別亂想。”商昀歌俊臉黑了一下。
“不能吧?以你那個表妹那麼囂張怎會放了你看上的人,也得虧我會武功,這纔沒讓她欺負了去,不然,我的小命也早交代了。”
“她的確很囂張,不過,她也囂張不了幾天了。”商昀歌眸底閃過一抹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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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杉杉聞言,不由問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商昀歌笑了笑:“想知道?”
虞杉杉看他逗弄自己的眼神,轉身給了他一個側身:“我纔不想知道。”
商昀歌眸光深邃的看着她小女兒的神態,眼中的喜歡溢滿眼眶,一個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在她驚呼聲中將人拉進自己懷裏,強勢的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狗太子,你快放開我!”虞杉杉本能的氣罵着,整個身子掙扎着他的束縛。
商昀歌聽她罵自己,不怒反笑:“也就你敢罵我,這要是換了別人,他的腦袋早搬家了。”
“你也可以現在殺了我,你一個太子耍流氓就該被罵。”
虞杉杉見雙手掙脫不出來,低頭便咬住了他的手背,她本想咬他手腕的,可他的手腕戴着護腕套,讓她無法下嘴。
商昀歌低眸看着她咬着自己,這讓他想到了他們的曾經,他沒有掙脫,而是任她咬自己。
虞杉杉見他還不撒手,便又用了幾分力,可就算脣齒間都有了腥甜味兒,這個狗太子還是沒有放開自己,這讓她都不知道要不要繼續咬下去?要是把他惹惱了會不會連累到範鈺?
商昀歌感覺到她的力氣變小了很多,脣角揚起一抹弧度,一手擡起她的小下巴,眸光猶如星光大海那般的深沉。
“怎麼不咬了?你應該再用力一些,最好報了我打你的仇。”
虞杉杉擡眸看着他溫柔的眼神,心裏莫名的停滯了一下。
“你……你神經病,放開我。”還真他媽的有上趕着挨咬的瘋批,皇家人果然變態。
“阿杉,我可是太子,你這咬了我你讓我怎能輕易饒了你?”商昀歌眼底升起一絲危險。
“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吧!你一個太子怎能容忍他人以下犯上。”虞杉杉冷笑道,雙手掙脫不開,便用腿。
商昀歌見她掙扎的厲害,讓自己差點兒鬆開了她,他沒想到這個女人不止武功高強,力氣也這麼大,但凡他內力低一點便控制不住她,看來她以前是真的藏拙了。
想着,手上快速的一點,便點了她的行動穴。
虞杉杉不能動,氣怒的眼眸瞪向無良太子:“狗太子,你要打要殺儘管來就是,我就罵你,就咬你。”
商昀歌眸底含笑的撫上她的臉頰:“咬人我也會,你讓我咬回來便可,這樣你的罪就免了。”
虞杉杉看着他曖昧的眼神,很快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她現在又不是純情的小姑娘,一個男人想幹什麼她怎會看不出來,這讓她眼中不由慌了一下。
“太子這是想用強的嗎?”壓下心中的慌亂,虞杉杉冷聲道。
商昀歌看着她冷若冰霜的小臉,眸光頓了一下,接着苦澀的笑了笑:“我只是想抱抱你,剛剛我只是嚇唬你的。”說着,便點開她的穴道,放開了她。
虞杉杉從他身上下來,便躲到牀上坐着去了,半天不曾回頭看他一眼。
商昀歌坐在桌前看了她片刻,眸中有着神傷:“你休息會兒,午膳我讓宮女叫你。”說完,便出了寢殿。
待來到門外,這才擡手看向自己的手背,只見上面清楚的印下一圈帶血的牙印。
擡起另一只手,將左手腕上的護腕摘了下來,只見他手腕處有一道若隱若現的牙印,這道牙印和剛剛被咬的正好是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