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日我們想辦法進東宮找你,卻苦於一直沒有機會,今天看到一個宮女跟着一個婆子出宮採買東西,我們這纔有機可乘。
是謝商按照那個宮女的容貌雕制了人皮面具,我便易容成她的模樣跟着那婆子進了宮,順便旁敲側擊的打聽了你的事,這才知道你被那太子收妾室了。”沈青不急不慢道。
“抱歉,讓你們擔心了,曉杭呢?有沒有哭鬧?”虞杉杉滿目有着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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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杉杉姐,你放心,我對他說你去談生意去了,要過一段時間才能回來,他聞言也就信了,沒有哭鬧。”
“這臭小子心真大,看來我經常出門他已經習慣了。”虞杉杉苦笑道。
“曉杭這孩子的確比同齡的小孩兒懂事,你應該該感到欣慰纔是。”沈青淺笑道。
“他這樣我就放心了,我會找機會逃出太子府的。”
“範鈺呢?他還活着嗎?”
“你以爲我之所以落在這太子手裏爲了誰,要不是保他性命,我何苦委屈自己。”
“你的意思是那個太子以範鈺的性命要挾讓你歸順他?”
“嗯!範鈺當時受傷嚴重,我不能放任他不管,不過你放心,我已經讓那個狗太子給他醫治了,他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
沈青聞言,懸着的心便放下了:“杉杉姐,要是你一個人還好逃出來,可範鈺在東宮大牢,要想救他我看這事情就難辦了?”
“短時間內的確難辦,你不要太過擔心我們兩個,我會想辦法的。”虞杉杉當然知道事情不好辦。
二人又說了片刻,沈青這才離開東宮。
晚膳過後,宮女伺候着商昀歌沐浴,虞杉杉身上有傷還不能洗澡,只能讓宮女給她簡單的擦洗一下。
此時的虞杉杉側身躺在牀裏,眼眸不時的輕眨着,好像在想着什麼。
商昀歌這時披着睡袍從屏風後走出來,他高大挺拔的身材自帶着威壓感,讓屋裏的幾個宮女看了不由心生懼意。
虞杉杉聽着有人走近,知道那個狗太子洗好出來了。
商昀歌看着牀上背對着自己的女人,脣角微揚了揚:“你們幾個將燭火吹了,只留一盞牀頭燈便可。”
“是!”
不多時,剛剛還明亮如晝的寢室便昏暗一片,只有牀前那道光明。
“你們都退下!”商昀歌站立牀前,冷聲道。
四個宮女應着便出去了。
商昀歌待房門關好,這才上了牀,手掌自然而然的放在女子的腰身上。
“傷好些了沒?”
“嗯!”虞杉杉將他的胳膊拿開,淡淡應了一聲。
“阿杉,你多大了?”商昀歌故作不知的問道。
“二十六了,太子,我的年紀很大了,孩子都好幾歲了,所以,還請太子自重,不要欺他人之妻。”
虞杉杉故意將年齡說大了兩歲,希望這個狗太子有點兒羞恥心不要碰自己。”
“當真有孩子了?”商昀歌最關心的是這一件事。
“自是當真,我這個年紀成婚有孩子不挺正常嗎!”虞杉杉說的認真。
“改天將你的孩子帶來給我瞧瞧。”在沒有看到孩子與他男人之前,他可不相信她嫁了人。
因爲憑感覺,他覺得像虞杉杉這麼有主意的女人是不會輕易找人嫁了的,何況她現在是一個殺手,更不可能隨意嫁人生子。
“我爲何要把他帶來給你看,難道讓你再抓一個人威脅我嗎?”虞杉杉冷笑道。
“那你男人是幹什麼的?”商昀歌語氣有着玩味。
“普通老百姓。”
“那你怎麼是殺手?”
“當然是爲了多掙銀子了。”
“你相公就放心讓你做這行?”
“我想做什麼他不會過問的。”虞杉杉煞有其事道。
“看來你們夫妻關係不太好,要是他喜歡你,怎會讓你冒險出來掙這殺頭的勾當。”商昀歌一副替她打抱不平的神情。
“我們夫妻如何豈是你一個外人能懂得。”
“阿杉,我勸你以後還是慢慢的忘了你那男人和孩子,你現在可是我的女人,你放心,我不會介意你嫁過人,只要你好好的跟着我過日子,我定不會虧待你的。”
虞杉杉聞言,心下不由暗氣,轉過身子怒瞪着他:“你作爲一國太子就這麼有恃無恐的隨便佔有他人妻子嗎?你這樣和那些土匪有何區別。”
“阿杉,你也彆氣,我這樣做自有我的道理,日後你會明白的。”商昀歌擡手撫上她的小臉,眸光深邃道。
虞杉杉毫不客氣的打開他的手:“我纔不需要明白什麼,既然你讓我當一個貼身死士,我會好好保護你的,其他的你就別想了。”
商昀歌看了她片刻,忽的笑了一下:“好!我等你保護。”他不急,只要她留在自己身邊,他會讓她對自己慢慢改觀的。
“你嫁人的事跟我說說就行了,萬不得跟別人亂說,若是你敢透漏半個字,那牢房裏的那個人便會沒命。”商昀歌提醒道。
“我的私事幹嘛給外人說。太子,我都答應你留下來了,那你什麼時候放了我的朋友?”虞杉杉問道。
“我只能說短時間內不會放人。”商昀歌道。
虞杉杉一聽,眸光冷了下來:“放人不行,那我想去牢房看看他總可以了吧?”
“這個可以,明天我下朝回來便帶着你去。”
“你跟着怎麼行,我們想說什麼很不方便。”
“有什麼不方便的,難道你們還想商量着刺殺本太子不成?阿杉,我讓你見他只是想讓你看到他活的好不好,不是讓你們去敘舊的。”
“太子就這麼信不住我?”
“至少目前是,等哪天你我相互有了信任,我會讓你做自己的事。”
“好吧!按你說的辦。”虞杉杉氣惱的說完,將身子又翻轉了過去。
“阿杉,過幾天你的傷便無礙了,到時我帶你去看一場好戲。”商昀歌手腳很老實的淺笑道。
“什麼好戲?”虞杉杉回頭看向他。
“到時你就知道了。”商昀歌賣着關子笑道。
“好戲還有好幾天纔開演,你現在便吊我胃口,太子,你是不是很喜歡折磨人心?”
“阿杉,你可別冤枉我,凡事有個神祕感纔會讓人耳目一新的感覺,我只是想給你一個驚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