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他也隨着他的手下一樣大叫了起來。
疼的。
“說吧,墨靖堯到底是不是你親生兒子?”
墨信咬牙,忍着那疼,一付他死也不會說的樣子。
喻色也不急。
手裏的銀針先是遞到了墨信的眼前晃了晃,隨即突然間的出手,一下子就插進了墨信的頭部。
是的,很快的速度,一下子就插進了他的頭。
“啊……”這一聲慘叫,如果他們這不是在地下室的話,喻色發誓這一聲絕對會傳到幾裏地以外。
太大聲了。
大聲的震着她的耳鼓都疼。
這也足可見墨信是有多疼多難受了。
“說吧,說了就不會有疼痛的感覺了。”喻色微微笑,她打架不是高手,在場的可能除了洛婉儀,她全都打不過。
但是論起審訊來,她絕對在行。
不過她只折磨該折磨的人,不該折磨的她從來不會折磨。
她是有原則的人。
“就算我說了,也是你逼供的結果,不是真的,全都是假的。”墨信咬牙,冷汗不住的沿着臉頰滑落,這一刻的他很狼狽,狼狽的讓對面的洛婉儀只剩下了心疼。
喻色冷笑,這樣的疼法,沒有人可以挺過去的。
墨信絕對受不了的。
受不了,自然就會說了。
現在最重要的是讓洛婉儀相信他說的都是假的。
那邊,洛婉儀眼看着墨信痛苦的哇哇大叫,額頭上冷汗涔涔,她心疼了,“喻色,你胡說八道什麼?我自己生的兒子自然是我親生的,我親生的兒子怎麼來的,我能不知道的嗎?
就是他,他可是靖堯的親生父親,你怎麼可以這樣對靖堯的親生父親?你快住手。”
喻色不爲所動。
只覺得洛婉儀有點聒噪。
轉身就朝着洛婉儀走去,伸手一點,洛婉儀再想喊,卻怎麼也喊不出來了。
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詫異的怒視着喻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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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想對喻色發飆,但是沒用,她一動不了,二也說不出話來。
除了耳朵還能聽,什麼也做不了。
洛婉儀閉嘴了,喻色這才又重新走回到墨信的面前。
微笑的看着墨信,趁着洛婉儀發不出來聲音,她一字一句的說道:“就算你有超強的忍耐力,能忍住不叫,可是你說沒說謊,我卻是可以測出來的。”
“嗯,我這裏有測謊針,不如,我先拿洛董來試一下?”喻色微微笑,緩步走向了洛婉儀。
洛婉儀懵了的看着她,完全不知道她要做什麼。
可就算她知道喻色要做什麼,她也擋不住。
喻色走到了洛婉儀的面前,手裏的一枚銀針又是在她身上一點,洛婉儀只覺得全身一個激櫺,隨即試着開口,“喻色你不能嚴刑逼供,那般就算墨信招了,也是被逼迫的,說出來的都不是真的。”
喻色隨手一點,她又可以說話了,頓時義憤填膺的吼向喻色。
“我這裏有測謊針,測出來的是真是假,你自己最清楚不過,來,準備回答第一題。”喻色說着,又拿出一根針緩緩扎進了洛婉儀的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