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傾臉紅,羞憤:“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你說這個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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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梟氣息深沉:“就是忽然想起來,我那次就是看到了你和秦清澤的合影,然後……”
白傾疑惑:“然後什麼?”
“喫醋了。”墨梟狹長的鳳眸閃過一抹邪冷:“白傾,那時候我喫醋了。”
白傾蹙眉,“喫醋就喫醋,你跟我說什麼?”
難道還想讓她給兩斤白糖,讓他甜回去?
“這說明,那時候我就喜歡上你了。”墨梟俊美矜貴的臉有些陀紅。
白傾震住。
他說什麼?!
墨梟看着她喫驚的表情,氣道:“有這麼驚訝嗎?”
“有。”白傾點點頭。
墨梟坐下來,“也許我早就喜歡上你了,只是沒有發現。”
因爲雲七七。
他被矇蔽了。
白傾訕然,“墨梟都過去了,你別揪着過去不放了,都說了要做彼此的親人的,我都已經不在意了。”
她確實有些震驚。
但是沒有到立刻就感天動地的感覺。
她只是覺得,命運弄人。
但,不管如何。
錯過就是錯過。
有首歌唱得好,有些人一旦錯過就不在。
她和墨梟就是這樣的狀態。
“墨梟。”白傾深深地看着他:“抱歉,就算你這麼說,我好像也沒有什麼心動或者其他的感覺了,我是真的不愛你了。”
墨梟俊美的臉十分蒼白。
“我知道,你不用一直說,我只是想告訴你。”他有種無力感。
白傾靜靜的看着他,“那我去拍戲了。”
墨梟點點頭。
他真希望能從白傾沉靜姣好的臉上看到不一樣的表情。
驚訝的,感動的,憤怒的,什麼都好。
而不是這麼冷靜的。
她的冷靜彷彿是在告訴他。
他們已經沒有緣分了。
白傾從休息室出去。
大家正在拍大合照。
秦清澤朝她招手:“就差你這個女主角了,導演還想着派人去叫你呢,結果明然不讓去。”
“我不來怎麼拍大合照啊?”白傾幽幽道。
“這還不簡單,ps啊。”明然解釋。
白傾被逗笑。
因爲她和秦清澤是男女主角,兩個人自然是要站在一起的。
墨梟從休息室裏出來,看着二人,心臟疼得難受。
——
上午《刺客》開機。
白傾和秦清澤要演第一場對手戲。
按照以往的慣例,既然是男女主角都是要互相認識,然後再培養一下感情的。
但是白傾翻看了一遍今天拍攝的劇本,找到明然:“我記得這段上次在墨梟的辦公室裏試戲不是這樣的,親密戲呢?”
“刪了。”明然理直氣壯:“加在這裏不合適,如此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怎麼能卿卿我我呢。”
白傾:“……”
“而且吧,現在的觀衆就是你給的太多,讓他們無法腦補,他們會很生氣的。”明然幽聲道:“要恰到好處纔行。”
白傾嘴角微抽。
“劇本的最終解釋權,歸本編劇所有。”明然繃着臉,表情嚴肅:“我可是專業編劇,難道你還想質疑我?”
呵呵!
白傾睨着他:“真的不是墨梟逼着你改的?”
“他不過是投資人,沒那麼大的話語權的。”明然厚顏無恥道。
然而誰都知道,投資人的話語權大過任何人。
畢竟人家是花錢的。
白傾實在是不想說什麼了。
她拿着劇本去找秦清澤對戲去了。
明然這才鬆了一口氣。
白傾和秦清澤的第一場戲,兩個人都表現的十分完美。
沈西十分的滿意。
接下來要拍另外一個場景,要等搭建。
秦清澤走到白傾的身邊:“剛纔導演說,咱們倆表現的還是有些生疏,晚上一起喫頓飯吧,熟悉熟悉?”
“好。”白傾點了點頭。
秦清澤深沉的一笑,他轉身去休息室休息。
童藝蹦蹦跳跳的來到白傾的面前:“傾傾姐,我帶你去休息室。”
這次的劇組很大方,給他們準備了休息室。
一人一間。
童藝帶着白傾來到一間休息室門前。
白傾詫異:“這間休息室,墨梟上午帶我來過。”
童藝點點頭:“剛纔劇組的人通知我,這裏給你用,聽說是劇組裏最好的,還帶單獨的衛生間呢。”
白傾抿抿脣。
劇組應該是看在墨梟的面子上給她安排的吧?
“傾傾姐,你值得這麼好的照顧,你可別忘了,你比秦清澤的地位要高,你可是華國第一位奧斯卡以後,除了你,沒有人能有這種殊榮。”童藝解釋着。
白傾嘆氣。
她還是沒有習慣。
童藝打開門。
白傾走進去。
休息室裏有很清雅的花香,桌子上還有草莓蛋糕和紅茶。
“哇!”童藝震驚。
這是墨梟安排的?
真是夠細心的。
白傾微微蹙眉,墨梟做的是不是太過火了?
這時,白辰站在白傾的身後道:“這還有點奧斯卡影后的待遇。”
白傾側眸看着他:“哥。”
“我找你有事,進去說。”白辰表情嚴肅。
白傾頷首。
他們走進去。
童藝把門關上。
白傾和白辰坐下來。
白傾對童藝道:“你也坐,別拘謹。”
童藝點點頭,坐過去。
白傾遞給她一塊草莓蛋糕。
自己也拿了一塊。
童藝知道,這個草莓蛋糕一塊就好幾百,特別貴。
是京城裏最貴的蛋糕了。
白傾咬了一口小蛋糕,未必的滿足。
“哥,你要跟我說什麼?”白傾蹙着眉。
“我剛纔去配角的休息室看了一眼,何雪晴也在。”白辰深沉道:“她也參演這部戲,還演一個伺候你的侍女,貌似戲份還不少。”
“嗯,是有這麼一個角色,叫侍劍。”白傾想了想就道。
“不管她演什麼,你不覺得她都不應該出現在劇組嗎?”白辰黑着臉:“墨梟投資的戲,那麼巧,她也參演。”
“哥,你還在懷疑是墨梟,讓何雪晴來的?”白傾意味深長的看着白辰。
白辰繃着臉,點點頭。
除了墨梟,他也想不到別人了。
“既然你們都懷疑墨梟,就把何雪晴留下來唄,看看她能折騰出什麼花樣來。”白傾懶洋洋道:“這個蛋糕真好喫。”
白辰望着白傾:“你是喫貨嗎?”
“我都沒有喫飯。”白傾抱怨:“你來看我,怎麼都不知道給我帶些東西喫?你還不如墨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