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們還以爲你說的那麼信誓旦旦,你是清白的,被左子月從小欺負現在還要被污衊,所以我們纔會看不下去幫你說話。”
“結果你現在看看你是個什麼樣子!不領情不感謝我們就算了,說我們拿你當槍使?”
“算我們看錯人了,你這人就是活該被人污衊欺負,以後你跟左子月怎麼樣,那都是你們兩個的事情,我再也不會幫你說話了!”
“對,她就不配。”
“真是不識好歹,沒有我們幫你說話,你就只能被左子月欺負到死。”
寧慕卿聽完人都快笑出來了。
就她們這樣也好意思說自己是“好人”?
她就差當場和這些人說一句,可別再說這種讓人笑掉大牙的話。
從一開始看穿這些人意圖時,寧慕卿就沒有打算和她們同流合污。
高月蘭性子單純可能沒想到黨政這方面去。
吳夫人……
在她心裏幫自己和黨政只怕一半一半,說完全爲了幫她肯定不可能,絕對是有私心的。
至於其他這些人,她們是看不慣左子月的,顧忌身份和名聲不會當衆對左子月怎麼樣。
於是在這時候,她們就站出來打着寧慕卿的幌子,名正言順落井下石。
說的難聽一點。
這些皆是趁勢而爲的小人。
她們不敢開刀,只能躲在旁邊身後。
左子月戳穿她們的意圖之後,這些人就開始惱羞成怒,也不知道怎麼反駁左子月,只好把矛頭對準寧慕卿。
她們覺得自己簡直就是正義的使者,不管什麼時候都站在道德的制高點。
這就是僞君子。
而且她們還可以反過來說寧慕卿不識好歹。
這簡直是全天下最好笑的笑話。
寧慕卿越想越覺得諷刺,嘴角噙着的一絲冷笑格外明顯。
圍着寧慕卿的幾人看到寧慕卿表情是在嘲諷她們,更加惱羞成怒道,“你!你現在是什麼意思?看不起我們嗎?”
“我們真是瘋了,所以剛剛纔會和你說話。”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寧慕卿冷眼看着這再譏諷不過的現場,眼裏毫不掩飾鄙夷和譏諷,“我只是覺得自己看了一場好戲,在旁人起爭端的時候強行站出來說話,
不知道的還以爲這些人是審判使者,把自己看的多重要,實際上這些人到底意圖是什麼,早如烈日灼心無所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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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名武將眷屬,“……”
楚離軒,“……”
這寧慕卿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這麼直白她真的不怕這些女人提着刀來砍她麼?
私人恩怨,沒必要牽扯黨政是最明智的選擇。
寧慕卿這番話,就像是一記清脆的耳光,往所有武將眷屬的臉上抽。
幾人楞在原地,被數落的臉紅一片,伸手指着寧慕卿生氣道,“你!!你竟然反過頭來咬我們一口。”
“我可沒有說是你們,這些人具體指的是哪些人我可不清楚。”寧慕卿一臉無辜,“你們要是聽了兩句似是而非的話代入進去,我也沒有任何辦法。”
“你!!”
這些人簡直被寧慕卿氣的要跺腳。
“少把自己當一回事兒。”寧慕卿收斂起表情,清澈明亮雙眸裏透出冷若冰霜的利劍,“你們幫我或者不幫我對於我而言沒有任何意義,我什麼時候向你們求助過嗎?”
武將眷屬,“……”
“高小姐還有吳夫人,我非常感謝你們幫我說話,但下次還是不必了,我自己能夠解決,你們若是出面難免牽扯出其他更多的。”寧慕卿冷冷淡淡道,“至於剩下這些人,收起你們這幅虛僞的面孔吧,我沒興趣牽扯到你們的事情裏去,更不會給你們當槍使。”
吳夫人和高月蘭都沒有說話。
剩下的武將眷屬面色都難看無比,看寧慕卿的目光恨不得噴火,“你!!你竟然敢這麼對我們說話?”
“我爲什麼不敢?我欠了你們的嗎?”寧慕卿十分‘真誠’地提出疑問。
有句話說得好,喫人嘴短。
她寧慕卿論身份是寧王妃,沒有喫她們的,也沒有拿她們的,更加沒有有求於她們。
那麼……
她現在又憑什麼要感激這羣抱着私心貌似站在她們這邊的女人?
“好啊!!寧慕卿,你可真是厲害的不得了啊!!”
這些武將眷屬要被寧慕卿氣的神志不清了,頭頂冒煙道,“既然你這麼厲害,你也不需要我們爲你說話,那我現在倒要看看,沒有我們在背後給你支撐,你有什麼本事可以洗脫自己身上的嫌疑。”
“我什麼時候需要洗脫嫌疑。”寧慕卿不由得發笑。
“少在這裏裝模作樣了!!”一個武將眷屬怒道,“誰主張誰舉證,你既然說左子月以下犯上污衊你,那你就得拿出證據,你從前名聲就不好,誰知道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是啊,本來我們還覺得,你想要殺了左子月是因爲左子月一次次污衊你,你生氣,哪怕左子月一直喊着這都是你的陷阱和圈套,我們還是相信你。”
“可是結果我們誰也沒想到,我們這麼幫你,你卻是一頭白眼狼,非但不領情還反咬一口,說我們不懷好意。”
“難怪左子月一直對你心懷怨恨,也難怪她要這麼跟你作對,你真是活該。”
其他幾個武將眷屬也覺得憤憤不平,再次恢復那‘公平正義’的口吻,“早知道我們就不應該幫你說話,任由你去。”
“今天真是晦氣。”
寧慕卿冷眼看着這些人,越發覺得好笑無比,“所以,你們現在風向又變了,覺得是我故意給左子月設了個圈套,她沒有污衊我,而是我費盡心機想要除掉她了?”
“對,我們現在就是這麼認爲的。”
“你不是厲害的很,不需要我們幫你說話,不稀罕嗎?現在我們不幫你說話了。”
“而且我現在覺得左子月說的也有道理。”
“寧慕卿這種人,就是爲了往上爬不擇手段的,她能替親姐上花轎就是背信棄義的一種行爲,她倒好成了寧王妃,她的嫡姐寧柔柔怎麼辦?”
“她從小就滿嘴謊言,現在誰知道說的是不是真的。”
寧慕卿聽着這些蜂擁而來的指責,眼底嘲諷意味更加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