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她也要對費彥祈當面說土味情話,看他是什麼反應。
安潔嘴角勾起,笑着撇了撇嘴。
一到晚上下班,天氣就變得越來越冷了,有些凍手,整個指尖都冰涼的。
離開公司大樓,外面長街上的路燈都亮起來,包括來來往往的車輛也是亮起長長的兩束燈光在馬路上前行。
散步回到家,安潔就看見費彥祈抱着電腦靠在沙發上,正對着屏幕工作。
柔和的吊燈下,他的身軀佔了沙發大半位置,穿着白色毛衣,顯得整個人溫柔了許多。
她老公竟然是個工作狂?
她以前怎麼沒有發現。
把外套脫下來掛在衣架上,安潔踩着雪兔棉拖鞋,一步一步悄悄地走到費彥祈後背。
然後把兩只手,悄悄伸進了他的衣領裏。
“暖和~”
“好舒服。”
“果然還是這裏暖和。”
一下子被溫暖包圍,指尖接觸到滾燙的皮膚,安潔開心地眯起眼睛。
費彥祈被冰得直起脖子,轉過頭,看了一眼安潔。
狹長的眼睛先是眯了下,然後笑了。
“手怎麼這麼冰?”
“嗯,就是好冰,被凍到了。”
費彥祈把電腦合起來,放到茶几上,伸手抓起衣領裏安潔的冰手,把人拽過來,讓她坐在自己懷裏,把她兩只手塞進了自己腰間的衣服裏。
觸摸到他暖烘烘的腹部肌肉,像是火爐一樣,安潔臉上悄悄爬上兩抹紅暈,不好意思地笑了。
“咳。”
她咬了咬嘴脣,看着費彥祈,轉動下眸子,認真地說:“腿疼了一週了,今天去醫院檢查。”
“什麼?”
“你腿疼?什麼時候的事?”
費彥祈皺緊眉毛,看着安潔問,語氣裏難以抑制關心。
安潔臉上不自覺地浮起笑容,很快地壓下去,沒有回答費彥祈的話,而是繼續煞有介事地道:“醫生竟然說我骨頭裏有東西。”
“拍片子一看,好傢伙,原來是我喜歡你喜歡到了骨子裏。
安潔說完,瞳孔放大看着費彥祈。
發現他還是剛纔的表情,立刻眼睛睜得更大,把臉湊過去,鼻尖快要貼上他的,發現他還是剛纔嚴肅關心的表情。
只是眼睛裏慢慢流露出笑意。
他是在忍耐吧。
明明兩邊嘴角微微上翹了,兩片脣抿得更厲害了,都有了面部肌肉褶痕。
但就是不肯笑出來。
安潔有點小生氣,她伸手捧住他的臉,發現他維持剛纔的表情不變,又去使勁捏他臉頰兩側。
“你笑啊。”
“你爲什麼不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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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我這樣說,你不開心?”
“老公。”
費彥祈看着安潔,眼裏閃過一絲笑意,很快,面部表情活動了一下,輕鬆化解了剛纔快要憋不住的笑容。
“你剛纔說的不是笑話,也不幽默。”
安潔皺了皺鼻子,嘴角嫌棄地抽搐了下。
“切。”
“我是發現了。”
“我老公身上的三大特點。”
“什麼?”
費彥祈看着安潔問。
安潔伸出右手五根手指,開始給費彥祈算賬。
“第一,職場卷王。也就是通俗的工作狂,我下班回家,還能看到你抱着電腦工作,讓一向認爲努力的我也自愧不如。”
她說着,食指彎下來壓到了大拇指下面。
費彥祈看着她俏皮的面龐笑了,是怎麼都沒想到卷王這個詞會落到他頭上。
“第二,直男。”
“純純的,100%淨含量。”
費彥祈嘴角勾起,微笑道問:“淨含量是什麼意思?”
“淨含量就是淨含量,100%就是太純了,直男系數超標。”
費彥祈笑了下,伸手捏上了安潔的臉頰,摸了下她光滑的肌膚:“還有呢?”
“第三,神祕。”
說到這裏,安潔眯起眼睛,像是X光一樣開始放大,來回掃描費彥祈的面部。
“真的很神祕。”
“突然就有一個富二代朋友。突然的,以一種華麗麗的方式出現。”
“老公,你爲什麼這麼神祕?”
“總感覺你對我隱瞞了什麼?”
安潔伸手摟住費彥祈的脖子,臉貼着臉看他。
她眸子裏的光芒純粹乾淨,只有簡單的疑問,沒有懷疑,沒有擔憂。
“總感覺看不透你。”
“哪裏看不透?”
費彥祈淡定地問。
“哪裏都看不透。”
安潔努了努嘴:“總感覺你見過很多世面,懂得很多,而且出手闊綽,遇事鎮定……”
“不像我,什麼都不懂。”
“像個井裏的小青蛙。”
安潔不滿,嘴巴高高撅成了金魚嘴,湊到費彥祈臉邊親了下,又繼續說:“而且,老公,你身上香香的。”
“這種男士香水,我還沒聞過,聞起來高級,很有格調。”
“我可以咬你一口嗎?”
費彥祈被安潔最後一句話逗笑了。
“爲什麼咬我?”
“感覺很好喫,就是很想咬你。”
安潔抵着費彥祈的額頭,輕聲細語,溫熱的吐息席捲而來,紛紛噴薄在他的臉上。
“不止想咬你的脖子,想咬你的肩膀,還有一個地方,你肯定想不到。”
費彥祈看她。
“什麼地方我想不到?”
安潔氣鼓了臉,又迅速癟了下去。
“我不告訴你,”
“就是要你猜。”
費彥祈伸手抱緊了安潔的腰,一雙細長的眼眸看着她,定了定神,想從她的眼睛裏看出什麼來。
安潔歪着頭,也正大光明地給他看。
“猜不出來,可是有懲罰的。”
“什麼懲罰?”
“懲罰就是給我揉肩捶腿,當我的人肉沙袋。”
費彥祈嘴角上勾,單手支着頭,用食指和大拇指捏了捏自己的額頭。
“耳朵?”
安潔搖搖頭。
“是一個很敏感的地方。”
“敏感?”
費彥祈皺起了眉,耳朵悄悄染上了粉紅色,他依舊不動聲色地看着安潔,打量她的表情。
“你過來。”
他招手。
安潔見他有話對自己說,乖乖把耳朵湊到他嘴邊。
“……”
“你太壞了!”
“想到哪裏去了!”
安潔氣得錘打了一下費彥祈的胸膛,臉上似是能滴出血來。
“我想咬的是你的胸肌。”
“特別性感。”
安潔說完,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臉更燙了。
費彥祈笑着,用調笑的聲音問:“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色了?”
“哪能比得過你?”
安潔坐上了費彥祈的腰身,摟着他的肩膀,直接大大方方地承認。
“我色怎麼了?”
“你是我老公,又不是別人。”
“你不給我色,難道想給別的女人?”
費彥祈聽完,湊上去,親了她粉潤的嘴脣一下。
兩張臉剛分開,安潔上去啄了下費彥祈鼻尖。
費彥祈盯着着她的雙眼,再也忍不住,抓住她的後脖頸,親吻上那雙早就窺視已久的紅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