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風的眼底溢出一個邪性的笑:“這才叫賠罪,記住了嗎?以後賠罪,要有點誠意。”
柳依依雙手推開他的雙肩,嗔怒道:“少爺這是做什麼?”
柳依依滿臉通紅:“我可是老爺的九姨太!”
陸風:“嘴上說的不要,你的身體可比你誠實。”
柳依依聽的臉上發燙,被吻的渾身發軟,柔弱無骨,順着陸風的目光低頭一看,她的上半身已經壓在了男人寬闊結實的胸膛上。
陸風淺笑:“再說了,這又不是第一次了,在總督府不是就親過了?”
“你傷了我,就要想法子緩解我的疼痛。”
陸風繼續低頭吻她,吻着她的脣瓣,吻着她的耳垂。
不似之前在總督府,他吻的急切、兇猛、激烈。這一次,他細細地吻着,細細地體會着,慢慢的深入,糾纏,脣齒糾纏、翻滾。
她的脣瓣柔軟香甜,無比美妙。
柳依依看着他英俊的臉龐,雙手不自覺地環住了陸風的脖子。
陸風握住柳依依的腰,將她整個人往上提了提,按在自己的懷裏,感受到那柔軟的觸感,陸風彷彿渾身觸電了一般。
柳依依:“少爺,這樣不會壓到傷口嗎?”
柳依依往一旁側了側身,避免壓到他的傷口。
陸風沒說話,大掌在柳依依的背上一上一下地來回地摩挲着,脣瓣在她的脣瓣上輾轉反側,流連忘返。
她穿的是開叉旗袍,被他這麼一提一抱,旗袍被扯到了腰間,露出了光滑細膩的大腿,柳依依只感覺下面涼颼颼的。
陸風看到那雪白的一片,喉結上下滾動,清了清嗓子,移開視線問道:“你的膽子也是夠大的,在總督府會議廳的門口,聽到了什麼?”
柳依依趴在他懷裏,長舒了一口氣,平復自己怦怦跳的心:“我隱隱約約聽到總督統要賣大煙,還要將賭博用的各類骰子運送到東三省。”
“似乎想要通過這種方式,來佔領其他軍閥的地盤。”
總督統是皖(wǎn)系、浙系軍閥代表,已經佔領了江蘇、安徽、浙江、福建、江西五省。
總督統想要將大煙賣到奉系軍閥和直係軍閥的地盤,進而佔領東三省、河北、河南、湖北、湖南等地,最終做半個華夏的土皇帝。
陸風冷笑:“總督統這個如意算盤打的倒是好,奉系和直系軍紀嚴明,武器彈藥充足,若是硬碰硬拼軍事實力,我們肯定是打不過的。”
“總督統是打算用這個法子,從內部瓦解敵人,讓士兵們日日抽大煙,身子越來越弱,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最終不戰而勝。”
陸風:“若是將這些東西運到東三省、湖北等地,免不了要走水路。”
柳依依:“或許,我有辦法能讓這大煙運不過去,畢竟,這是害人的東西。”
陸風的手指繞着柳依依的髮絲,等着她的下文,他知道她如此說肯定是有條件的。
柳依依:“少爺,你能不能向老爺建議,不要擴軍了?”
只要不擴軍,柳懷玉和柳依石就不會被抓走,由他們來走船運,她就有把握控制船運,進而毀了這批大煙。
陸風:“不擴軍是不行的,若是有人叛亂,或者是扶桑進攻呢?現在是戰時,需要有軍隊備着。”
陸風:“不過,我會向大帥建議,用民兵預備役,民衆不脫離生產,不用長期離開家庭,但是可以參與士兵訓練,定期參加軍事訓練,執行軍事任務。”
“上戰場也是常備軍先上,軍隊人數不夠了才會讓預備軍隊頂上。”
陸風不僅想要陸天熊的命,也想盡早結束如今軍閥割據,戰亂不斷的局勢。他自然不希望總督統的計劃實現,總督統完全是爲了自己的利益而毒害無辜的民衆。
有了陸風的這句話,柳依依便放心了,這樣她便可以去說服二叔公他們,距離光復柳家又近了一步。
屋內曖昧旖旎,陸風耳朵一動:“有人來了。”
柳依依迅速從他的牀上跳了下來,扯了扯裙子。
回到陸府之後,陸風在樓梯的拐角的暗處掛上了一只鈴鐺,只要有人經過,鈴鐺便會發出清脆的響動,即使是有人的腳步極輕,也躲不開那只鈴鐺。
柳依依站好的時候,魏玉蘭已經上了三樓,端着茶點站在陸風房間的門口,她看着二人的眼神都要勾芡拉絲了,沒有戳破,對着柳依依笑道:“我說怎麼你房間沒人,原來是在少帥這裏。”
魏玉蘭將茶點放在桌子上,沒有要離開的意思,竟是拉開椅子坐在了桌旁。
陸風詫異,在他的印象當中,魏玉蘭似乎沒有私下和他說過話。
她這是何意?又瞧了一眼柳依依的神色,猜測二人之間可能是達成了某種合作。
魏玉蘭給二人各倒了一杯茶,緩緩開口:“夫人被關起來後,聽說趁着老爺不在,夫人的妹妹秋笛來過。
“依依可能不知道,秋笛是曹五叔的妻子,而曹五叔是老爺的親信。”
“那日,秋笛在夫人房中說了好一會兒話,隱隱約約,似乎有提到過柳家,不知道憋着什麼壞水兒呢,依依,若你和柳家有關,可要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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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依依神情一滯,想問問系統陸天熊會不會懷疑她的身份,柳家的相關資料中有沒有提到過她。
之前她在陸天熊書房密室裏面看到的族譜上,只記錄到了自己父親那一輩,後面的子孫都還沒有被寫上去,所以,上面並沒有她的名字。
魏玉蘭:“好了,老爺要回來了,我先下樓了。”
柳依依知道魏玉蘭是在提醒自己陸天熊要回來了,她起身準備離開陸風的房間,下樓去迎接陸天熊。
陸風忽而開口說道:“這世上沒有柳依依這個人,陸天熊也不會查到關於柳依依的檔案。”
之前,阿喃查到了關於柳依依的出生記錄和相關的資料,陸風已經命令他想辦法毀掉了原件和複印件。
“只是,若有人刻意造假,那就另當別論了……”
柳依依心下了然,心生一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