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爹爹,不要!
「不行,我不同意。」屠烈眉頭皺得死緊,「你下面的小嘴又嬌又嫩,如何能用那等劣質的草木灰。更何況爹爹喜歡親它,吸它,指不定那日便吃個滿嘴的灰。」
在得知離音幼年失恃失怙淪為靠討為生的乞丐,過著食不果腹的日子,屠烈便暗暗發誓哪怕是傾盡所有都不能讓離音受半點委屈,半點苦,現在這事不單與他的福利有關,還與他先前的打算背道而馳,屠烈是一萬個不同意。
離音被屠烈一番獨特的話雷的外焦里嫩,什麼叫塞進裡面……什麼叫親它,吸它,雖然她下面被爹爹親吸了無數次,但現在被屠烈這般說出來,一時間著實難以接受,頭頂都羞得生煙。
將手指從離音口裡抽出來,屠烈在箱籠里找出一件質地最好的衣袍,將之撕成一塊一塊的布條:「先將就著用,爹爹立刻去鎮上購買月事帶。」
離音瞅著一塊塊一指寬的布條,顧不上羞澀:「要寬點,三指寬。」
屠烈捏著一塊布條盯著看:「會不會太寬了。能塞得進去?」
「爹爹的…都能塞進去…」說完離音回過味來,意識到話題完全被爹爹帶偏了,趕緊言歸正傳,「不用塞進裡面,鋪在外面就可以了,爹爹不必去鎮上買…」離音索性將如何製作月事帶的步驟講解了一遍,完了後總結,「所以,爹爹你真的不用去鎮上買,我自己會做。」
屠烈沉思了片刻道:「大戶人家的小姐定然不會用草木灰,定然有東西可以代替它。」他捏著離音的下巴,在她紅艷艷的唇上輕啄,「爹爹快馬加鞭,來回只需半個時辰,你乖乖的。」
「將軍,熱水來了。」帳外親兵朗聲道。
屠烈又在她唇上啃了啃,直起身過去接過親兵提來的兩桶熱水倒進木桶:「你自個洗澡能行嗎?」
眼看他一副不行我就幫你洗的模樣,離音小雞啄米似的點頭:「能行,爹爹快去快回。」
「切記不可用草木灰,爹爹很快便回來。」屠烈臨走之前還不忘千叮萬囑。
離音點頭如搗蒜,直到屠烈的身影消失在帳篷內才長抒口氣,著手整飭自己。
屠烈歷經千辛萬苦,幾度被人當做變態趕之,終於在重金打賞之下從一大娘口中問出月事帶的出處。
將馬栓在台階下的樹桿上,屠烈傲然挺立在布莊台階前,瞅著店內的老闆娘,俊麗的眉霎時攏起,其實經過先前的事,他便意識到了「月事帶」這個詞不能隨便蹦出來,免得被人當做流氓、變態。
這家店據說是鎮上最大的店,裡面的物品肯定是最上乘的,是屠烈心裡的不二選擇。但老闆是女人這個事讓屠烈猶豫不決,到底是進,還是不進…
老闆娘朝外看了一眼便發現杵在門外目露凶煞之氣的屠烈,拿著雞毛撣子的手一哆嗦。屠烈眼中的猶豫消去,邁上三步台階走入店內。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入室搶劫,非…」老闆娘話還沒說完,便見男人氣勢萬鈞抬掌拍在桌面上,整得房梁抖落一層灰,也震得老闆娘心跳到了嗓子眼。
屠烈不明所以瞅著大張著嘴,拚命順著心口的老闆娘,移開手,一錠銀子已嵌入木板內,見到銀子,老闆娘倒是鎮定了,買東西會給銀子,那定然不是奸擄燒殺,無惡不作的匪徒。老闆娘立刻擺弄出恰到好處的笑容,柔聲詢問:「客官需要點什麽?」
屠烈又從懷裡掏出十兩銀子丟在桌上,蹦出三個字:「月事帶。」
「您稍等。」老闆娘笑容不變,彎腰從櫃檯里取出一個雕刻著精緻花紋的盒子打開,三指寬,十幾寸長的月事帶整整齊齊疊著。
見屠烈一瞬不瞬盯著盒子,老闆娘一笑:「這外面的布是上好的真絲織錦緞,裡面的芯是優質的棉花,您夫人定然喜歡。」先前瞧著男人眉宇自帶凶煞之氣,如今一看,那分明是浩然正氣,老闆娘為自己的以己度人暗自懺悔。
「要五盒。」屠烈也不廢話,又掏出一塊銀子丟貨柜上。
屠烈出布莊時手裡提著個黑色的包裹,他解開馬繩,飛身上馬往回趕。
行至半途,遠遠便聽到刀劍相撞打殺聲,屠烈不想多管閑事,一夾馬腹,催趕馬兒跑快點。
「周子鶯受死吧!」
策馬行至近前屠烈忽然聽到這一句,餘光一掃看到捂著心口單膝跪地的周子鶯,屠烈面色一沉,立刻拔刀飛身下馬上前與正欲了結周子鶯性命的黑衣人交手。
周子鶯趁屠烈不備,找準時機沖他面門灑出事前備好的藥粉,屠烈不料周子鶯會臨時倒伐相向,立刻屏息,但為時已晚。
看來這次要食言了,屠烈失去知覺之前心裡還在想著他承諾的「很快便回」那句話。
月朗星稀,樹影婆娑。
「將軍。」
翹首以盼的離音終於盼到守門親兵的這一句「將軍」,眼巴巴瞅著門帘欣開,偉岸的身影逆著燦黃的燭光漸漸走近,盤腿坐在床上的離音露出一抹甜笑:「爹爹你食言啦,說好的很快便回來呢。」
男人將包裹放在床上,俯身吻上那張微嘟的紅唇,離音伸出的雙手遲滯一下,便若無其事的摟住男人的脖頸,再不著痕迹的側過臉:「爹爹,我沒有來月事,後面的血跡不知是何時沾上去的。爹爹吃過飯了嗎?餓不餓?」
第16章:爹爹,不要!
男人頭一偏,再度銜住她的唇,離音不好再抗拒,擔心打草驚蛇,任由那條帶著陌生氣息的舌瓣推開她牙關,含住她舌尖,她柔順地半跪而起以全心全意的姿態迎接男人。
男人順勢托住離音的屁股,手心裡柔軟的,彈性極佳的觸感令男人喘息加重,另一只手摁住她後腦,男人加深了這個甜膩的吻。
離音微垂著眼皮,眼裡不見半分迷離沉淪,男人吻得很投入,離音左手緩緩摸上男人後腦勺,右手輕抬,陡然劈向男人脖頸。
早在男人親離音時離音便察覺到端倪,屠烈的氣息不似男人這般清朗乾淨,而是霸道強勢的。為了印證自己的猜想,離音又出言試探一番,見男人始終沒有回應自己,離音便知道這是個冒牌貨。
若是屠烈,一回來便被女孩噓寒問暖,定然會露出志得意滿的表情,再說一堆肉麻兮兮的情話,斷然不會像男人這般鍥而不捨的親上來。
這一手劈下去,離音預料的暈倒事件確實是發生了,但對象換了,離音錯估了自己的力度,以至於她一擊不成反被男人劈昏了過去。
兩個時辰前。
情潮洶湧,一寸一寸蔓延到四肢,最後在下腹聚攏,渾身好似被熊熊烈火烘烤般熱,屠烈是被熱醒的,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間簡陋的卧室里,而他膝頭上正坐著臉色緋紅的周子鶯,屠烈臉色赤紅,喉嚨發乾,呵斥的聲音嘶啞至極:「你在做什麽?!」
「你醒啦。」周子鶯陰柔的臉浮現出溫柔似水的笑意,目光意有所指地看向屠烈胯間,只見那處高高支起了帳篷,褻褲和外袍布料疊加都不能阻止那顆碩大的,強勁的龜頭顯露出原形,只憑著這顆粗碩的龜頭便能幻想出它原形有多粗長巨大。
「你意欲何為?」醒來時屠烈便發現自己中了軟筋散和春藥,但他不明白周子鶯的目的。
「我意欲何為?」周子鶯嬌笑反問,伸出指尖戳上粗圓的龜頭,點了點,蹭了蹭,「我想得到阿烈,我想讓阿烈這根大傢伙插進我體內,與我水乳交融,身心合一。」
「我沒有龍陽之好。」屠烈盯著那根冒犯自己的手指,恨不得將之砍成一段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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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鶯捂嘴嬌笑,柔媚的眼眸直勾勾地盯著身下的屠烈:「待會你便知道了。春宵苦短,咱們啊,該及時行樂。」她高大的身軀微微前傾,翹著蘭花指解開屠烈腰帶。
她這番矯揉造作的姿態全然不似平日的洒脫,屠烈胃部痙攣,翻滾,半闔起狠厲的眸子,專心運功逼出體內的藥性。
似乎是看出他沉默背後的想法,周子鶯抿唇又是一笑:「你別費勁啦,即便你日以繼日運功,沒有三天這藥性是絕對解不去的。」
事實確實如周子鶯所說那般,在察覺到被下藥屠烈便沒有一刻鬆懈運功逼出藥性,但收效甚微。
屠烈咬牙,吃力地抬起手搭在胸口,周子鶯左手搭在屠烈精實的腹部,抬起屁股坐在屠烈支起的帳篷間,將精神抖擻的小屠烈壓得緊貼上屠烈腹部。因藥性使然,屠烈喘得厲害,他緊咬牙關,手緩慢地摸進衣襟內。
「你在找什麼?」周子鶯其實一直在關注屠烈的一舉一動,見男人眼底流瀉出來的喜色,她嬌嬌一笑,伸手搭在屠烈手背,順藤摸瓜掏出一個綉著蓮花的藍色香囊,「你是在找這個?」
屠烈腦門青筋迸發,怒吼道:「還給我!」
周子鶯打開香囊,將裡面一顆紅色藥丸拿出來,笑看屠烈:「解藥?」
屠烈胸膛劇烈起伏,目不轉睛盯視周子鶯夾在指尖的藥丸,矢口否定:「不是!」
「阿烈,你的表情告訴我,它就是顆解藥。」周子鶯指尖用力,直接將藥丸捏碎,屠烈目呲欲裂,嘴唇哆嗦說不出話來,一點點將這個不可一世的男人的意志摧毀,周子鶯內心升騰起濃稠的滿足感,「阿烈,我會讓你很舒服的。」
她伸手掰開屠烈衣襟,沒有了束縛,男人飽滿麥色的性感胸膛一覽無餘,周子鶯迷戀地愛撫這具溫暖緊實的胸膛,夾著顆褐色的乳豆拉扯,旋轉。
屠烈呼吸一頓,周子鶯目光痴迷抓住屠烈手腕摁向自己心口:「阿烈,感受到了嗎?它雖然不大,但很軟。」
手心的小山丘令屠烈渾身僵硬,他再如何遲鈍,也不會把這當成肌肉來看,屠烈眼底的凶光盡數散去,疑惑道:「你喜歡我?」
「不。」周子鶯目露深情,「我愛你阿烈,從第一眼看到你,我便再也忘不掉。」
「第一眼,你指的是你被軍師帶回來那天?」屠烈挑了挑眉,眸色微柔。
察覺到了屠烈的變化,周子鶯滿心歡喜:「阿烈,你接受我了?」
屠烈臉上破天荒的浮現一抹溫柔的笑:「你先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