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爹爹,不要! (微H)
這邊,離音被軍師擁在懷裏,男人手把手教她毛筆字,熾熱的鼻息噴在離音脖頸,溫暖的胸膛緊貼她後背,離音心裏沒有壹絲壹毫的悸動,反而有些不自在。
練完壹帖子,她如釋重負抒口氣,心裏有些不解,如蕭哥哥這般風華絕代,才華橫溢,性情溫潤的男人為何不能讓她產生絲毫的旖念呢?
難道是相處的時間不夠長?
看到蕭哥哥的茶杯空了,離音取過茶杯倒了壹杯茶。屠烈走進來便看到離音手裏的茶杯,頓時雙眸壹亮,三兩步上前奪過離音手裏的茶杯仰頭灌下,完了砸砸嘴,心道小孩用過的茶杯就是不壹樣,喝完後嘴裏還有壹股子甜味。
將茶杯放到離音手裏道,他道:“再來!”
離音呆呆看著空了的茶杯,眉梢跳跳,爹爹妳和蕭哥哥間接接吻了,妳知道嗎?
見她還在發楞,屠烈粗生粗氣道:“快倒,發啥楞!”明明茶壺就在他觸手可及的位置,他卻偏喜歡使喚人。
孔文蕭臉上溫潤俊逸的笑容龜裂,臉色鐵青走過去,擰起茶壺重重放到屠烈手裏,咬牙切齒道:“將軍不是最喜歡直接對著壺嘴喝嗎?什麽時候學會用茶杯了?!”
壹想到自己用過的茶杯被好友…孔文蕭臉色又黑了幾分。
兩人之間的暗流洶湧離音完全感受不到,她腦海裏還在無限循環“間接接吻”的事。
被好友毫不猶豫揭穿以前的事,屠烈面色不變,踹了孔文蕭壹腳,見他迅速避開,擰著茶壺將裏面的水喝完,又取過離音手裏的茶杯甩手壹丟,順手將離音夾在腋下道,“爹爹帶妳上山打獵。”
離音趕緊回神,問道:“蕭哥哥壹起去嗎?”
“妳蕭哥哥不去,他不會武功,就咱爺兩。”屠烈搶答道。
孔文蕭硬生生將“我去”這兩個字吞回去。
軍營四面環山,離音和屠烈共乘壹馬,出了軍營屠烈壹甩馬鞭,黑色的俊馬迎著暖風撒蹄狂奔。離音被男人圈在懷裏,時而有滾燙的鼻息噴灑在肌膚上,她卻沒有感到任何的不自在,反而被這強烈的荷爾蒙氣息攪得春心蕩漾,情潮湧動。
察覺到自己的私處有了異樣反應,離音悄然向前挪,想要避開爹爹呼出來的氣息,免得自己把持不住,說來也怪,軍師這般靠近她,她壹丁點反應都沒有,怎的換成爹爹反應便如此大。
她微小的舉動瞞不過敏銳的屠烈,屠烈心裏莫名不爽,從後摟住她腰肢,狠狠壓向自己的胸膛,“安分點,不然把妳丟下去!”敢躲,我就偏偏不讓妳躲!
“爹爹,好熱。”頭頂上艷陽高照,男人的體溫又極其燙,離音就像進了鍋爐壹樣,嬌軀不斷冒汗。
“熱就脫掉衣袍。”屠烈瞇著眼睛,將下巴擱在離音肩頭,發現那股子香氣越來越濃烈,眸光深沈了幾許。
脫掉外袍就有可能暴露身份,離音那裏敢脫,只得忍著。幸而軍營離他們要去的地方並不遠,馬兒快速竄過條條小道,最後在人跡罕至的河邊停下。屠烈翻身下馬,輕松將離音夾在腋下,三兩步走進清澈的河水裏,開口道:“把衣袍脫掉洗幹凈,爹爹幫妳晾曬。待會爹爹烤魚給妳吃。”
離音有苦難言,在男人虎視眈眈的目光中走到深水區,直到水沒過脖子,這才脫掉外袍遞給爹爹,屠烈眼神示意她繼續脫,離音眨眨水靈的眼睛,幹巴巴道,“爹爹,我怕水裏有東西咬我。”
妳的眼神告訴老子,妳壹點都不怕!兔崽子這般遮遮掩掩到底為何?屠烈點點頭不再為難她,心裏打定主意找機會脫小孩褻褲查看壹番。
離音還不知道自己被爹爹惦記上了,壹個人在水裏噗通噗通遊玩,屠烈脫個精光,將濕了的衣袍掛樹桿上,壹頭紮進水裏,玩得歡的離音並沒有發現男人正在慢慢靠近她。
屠烈伸手迅猛如風點了小孩的睡穴,將緊閉著眼睛的小孩抱到樹蔭下,三兩下脫掉離音的褻褲,看到眼前這張白白嫩嫩,中間還夾著嫩紅花蕊的花穴,屠烈整個人就像被雷電擊中壹樣,從腳底麻到頭頂,老半天才回過神來。
他娘的,他居然被欺瞞了這麽久!被欺瞞的怒火讓男人紅了眼睛,他擡手想打她泄憤,瞅瞅女孩白如乳脂的肌膚,頓覺無從下手,目光移到女孩胸前,看到那兩團他曾經認為是胸肌的乳房,臉色更為難看,伸手過去捏住女孩胸前那顆乳頭狠狠壹掐,被點了睡穴離音並不是全無感覺的,嬌軀驟然顫抖,乳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大。
屠烈眼底的怒火盡數被好奇取代,他湊進去就近觀察兩顆嫣紅的奶頭,淡淡的奶香竄到鼻息,屠烈喉結滑動壹下,情不自禁伸舌輕輕壹舔,然後砸砸嘴,忍不住在心裏品頭論足,能聞到香味,吃起來卻沒有味道,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吸出奶。
他張嘴含住顆乳頭,像嬰兒吸奶般吸噬,雖然依舊沒味道,但屠烈卻發現自胯間的玩意兒越來越硬。他娘的,糾結了好幾天原來他沒有龍陽之好!
屠烈懂得及時行樂,心道現在不是糾結這些的時候,先解決自己的生理需求。他壹面握住自己硬如鐵的雞巴緩緩套弄,壹面將女孩兩顆乳頭吸得腫脹充血才吐出來,然後轉移陣地,打開離音雙腿,先是深深嗅聞,“娘的,真香!”
大嘴不由自主堵住女孩的花穴,吧唧吧唧的吸了起來,離音雖然在昏睡,但該流的水沒少流,屠烈咕嚕咕嚕咽下女孩的體液,呼吸隨著大手套動的速度漸漸加快,最終低吼壹聲在女孩白嫩的小腹射了出來。
過了壹會兒,屠烈抱著離音回到河裏,清洗幹凈他留下的精液,再給離音穿上褻褲,然後解開她的穴道。
離音睜開眼睛發現自己還在水裏,背後正貼著壹具滾燙的胸膛,她嚇得心臟噗通直,“爹爹,我剛才怎麽了?”
“妳剛才暈了過去,爹爹剛想抗妳上岸,妳便醒了,有感覺到那裏不舒服嗎?”屠烈睜眼說瞎話。屠烈原本想當場揭穿小孩,後面又改變了主意,這種“她不知道我知道她是女孩”的遊戲光是想想就覺得很好玩。
“頭有點暈,爹爹我們回去吧。”烤魚再好吃都沒有命重要,若是爹爹知道自己是女兒身,會不會掐死自己?離音不敢深想下去,早點回去露餡的幾率會大大減少。
“衣袍幹了,妳自個去穿上,爹爹捉幾條魚帶回去。”屠烈頗為配合道。
爹爹的話正下懷,離音忙不叠應下,見爹爹潛入水裏,趕緊小跑著上岸,因為背對著河,她沒有發現潛入水裏的男人冒出個頭,晦暗不明的目光盯著她因為奔跑而顫抖的小屁股。心道小屁股給老子等著,老子遲早把妳這兩片小屁股玩壞!
第7章:爹爹,不要! (微H)
識破了小孩的身份,入夜屠烈不再命親兵為離音準備洗澡水,而是親力親為幫離音把木桶註滿。不用離音找借口支開他,他便自行尋個由頭出了帳篷,並再三勒令親兵日後沒有他的許可,不可貿然進帳內,若是違反了規定,便依軍法處置。
離音洗完澡剛穿上衣袍,便見爹爹施施然走進來,在門口便開始寬衣解帶,待到浴桶時上半身已赤裸,大有脫光的意思,下壹秒男人的舉動便印證了離音的猜測,只見男人隨手將外袍掛在椅背上,彎腰便要褪下褻褲。
早在看到爹爹那身古銅色緊實的肌肉,離音便感到口幹舌燥,若是再看……她壹定會噴鼻血,為了避免自己血流三尺,丟人現眼,離音急急轉過身,吶吶輕語:“爹爹不去河邊洗嗎?”
“不去。”屠烈擡腳邁進木桶,幽暗的眸子盯著小孩的單薄的背影,咧了咧嘴,“作甚要避著爹爹,爹爹有的妳都有。”
聽到了水聲,離音心知爹爹已經坐下去了,即便她現在轉過去也不會看到少兒不宜的畫面,於是,她佯裝若無其事回過身,抵死不認道:“我沒有避著爹爹。”她心裏有鬼,說完這句覺得沒有可信度,又忍不住添加壹句,“若是我有爹爹這般好的體魄該多好。”
她這句話說得平鋪直敘,沒有絲毫的向往,臉上也沒有配合露出向往的神色,屠烈自然知道她睜眼說瞎話,可他萬萬沒料到這句瞎話對他影響如此大,幾乎是小孩話壹落,他便鬼使神差聯想到白日裏自己又親又舔的那兩團小小嫩嫩的白包子,下腹漸漸緊繃,嗓音沙啞道:“妳的腹肌能不能練出來爹爹不敢妄下定論,但胸肌爹爹敢保證,絕對可以練出來。”以前便時常聽士兵開些葷腥的玩笑,聽說女人的胸部要男人揉揉才能長大,也不是是否是真的?得找機會試試。
爹爹莫不是發現了什麽?離音盯著男人的臉,見男人自顧自的搓澡,看都不看自己壹眼,心裏不由暗笑自己草木皆兵,可她也不能順著爹爹的話題往下說,多說多錯,少說少錯,擔心自己露餡,她便三兩句搪塞了過去,取過針線為男人縫補衣袍。
待離音收了針,屠烈擦幹凈身上的水珠,壹絲不掛走向離音,聽到腳步聲,離異擡起頭便見到男人胯間的大屌精神抖擻向自己行註目禮,每走壹步便啪啪打向男人精實的腹部,那響亮的啪啪聲直直竄到她耳裏,讓她耳朵都酥了。
離音強自鎮定收回目光,不想爹爹沒有去找衣袍穿上,而是在她身側落座,並且還牽著她的手摁在那根龐然大物上,離音被那滾燙的溫度燙得瑟縮壹下,想要抽回手,卻發現根本掙脫不開爹爹的梏桎,伸舌舔了舔幹枯的唇瓣道:“爹爹,這是作何?”
“幫爹爹弄出來。”屠烈壹直盯著她,見到伸出來的粉色小舌,下意識便想到若是自己那物被小孩的香舌舔,被小孩的小嘴吸,該死何等銷魂蝕骨的滋味?思及此胯間那物竟然已隱隱有發射的征兆。
屠烈趕緊運轉內力壓下奔騰的情潮,大手壹撈,讓小孩緊貼著自己,然後手上移,搭在小孩肩膀上,不著痕跡將小孩褻衣往外扒,大手滑進裏面零距離接觸小孩圓滑的香肩,掌心的細膩溫軟讓男人喉結頻頻滾動。離音嬌軀忍不住顫抖,極力想要避開男人的魔爪,卻發現男人看似不用力,實則她根本不能撼動他分毫。離音死心了,試圖規勸爹爹歇了心思,面紅耳赤道:“爹爹,這不合禮數。”
“我是妳爹,妳是我兒子,我們是世間最親密的人,正因為如此,我們應該互相幫忙。”說著,屠烈握住小孩的大手微張,把那根熱騰騰的雞巴壹並握在壹起,讓離音能更加細致感受到它,“現在爹爹這裏很難受,妳忍心看爹爹備受折磨?”
屠烈能從最底層爬上現在這個位置,能力固然出眾,但他的智商是毋庸置疑的。平日不用上陳殺敵他向來懶得動腦,但現在發現了小孩的身份,他不介意動動腦筋,逼小孩主動交底。離音差點被男人壹席話洗腦了,但那根緊貼著她手背的猙獰巨物讓她醒過神來,“爹爹我不會弄,我困,我想睡覺。”
會就此善罷甘休那邊不是屠烈了,屠烈挑了挑眉,難得的壓低了聲音,十分溫柔道,“乖,妳幫爹爹,爹爹幫妳。”說著,大手便要探到離音胯間,離音趕緊抽回手,雙手捂住自己的“小雞雞”,急急忙忙道:“爹爹,我還沒泄初…精。”說完她暗呼好險,差壹點就說成“初潮”。
很好,還知道初精是個什麽玩意!屠烈心裏冷笑,語帶惋惜道,“那真是可惜了。”他說著可惜,臉上卻沒有壹丁點可惜的意味,再度將小孩的手摁向自己胯間的巨物,“既如此,爹爹只能獨自享受快樂,快幫幫爹爹,妳不幫,它會爆炸的。”
離音怕男人舊事重提,非要扒下自己褲子看,哆嗦著指尖握住男人紫黑色的雞巴,剛壹入手便感覺到那條條青筋發出亢奮的歡叫,漸漸在她手心脹大,離得這般遠,離音都能感覺到那撲面而來的強烈男性氣息,令聞者心蕩神搖,欲罷不能。
“怎麽樣,爹爹這裏大不大?”屠烈將下巴架在小孩頭頂,半瞇著犀利的眸子,細心感受那只光滑細嫩小手給自己帶來的快樂,果然還是不同的,他以前需要的時候,有時候自己用手弄個老半天都射不出來,現在被小孩弄了兩下便感覺到快感要滅頂了。
“大…很大…”離音結結巴巴道,完了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根本不敢多看壹眼手裏的巨龍,就怕自己克制不住用嘴去舔。
“爹爹的大,還是妳的大?”明知她是女孩,屠烈卻忍不住想逗逗她,以此來轉移自己想要射精的沖動。離音舔了舔唇,又咽了咽口水道,“自然是爹爹的大。”
嘿,裝得倒挺像那麽回事!屠烈來了興致,附耳問道:“妳沒泄初精,能不能硬起來?”
離音能聽到他聲音裏的好奇,頓時菊花壹緊,在心裏斟酌著怎麽回答。
第8章:爹爹,不要! (高H)
熾熱纏綿的氣息噴在她敏感的耳朵上,離音覺得自己的耳朵要在爹爹的氣息中融化了,爹爹說出的話足以引起她的恐懼,然而她腦海裏卻在想壹些淫蕩的事,她在想爹爹這根滾燙猙獰的大物能不能貫穿自己?能不能給自己欲仙欲死的快感?
她腦海裏止不住浮想聯翩,腿心的花穴感受到主人的情欲流淌出壹波波動情的愛液,很快便將褻褲打濕。
即使離音再遲鈍也意識到自己的反應的不正常了,蕭哥哥靠近她,她只覺得不自在想躲開。而爹爹靠近她,她不會感到不自在,反而還想貼上去,若不是她尚存壹絲理智……恐怕現在已雌伏在爹爹身下,求爹爹肏自己。
兩個不同的男人,給她截然不同的反應,這表示什麼?表示她對爹爹是有感覺的,她現在心跳加快,情緒緊張,很想要爹爹抱抱自己,用被自己愛撫的大雞巴肏自己,這幾點足以證明自己身體比意識先壹步認清自己的內心。
可是,爹爹沒有任何紫色弘陽聖氣,她如何收集能量?能量與爹爹之間如何取舍這個問題,離音毫不猶豫便選擇了爹爹,這個世界無法收集到能量,那麽,下個世界便努力點。
離音腦子裏思緒紛紛,其實不過幾息的時間,她向來不是個矯情的,認清了自己的心她便化主動為被動。離音側過臉,唇恰好擦過屠烈的唇,屠烈眸色微暗,盯著小孩那雙唇,只覺喉嚨著火了。
離音甩了甩手道:“爹爹,我手麻了,用嘴幫爹爹弄出來好嗎?”她說這句話時垂著眸,不敢與男人對視,畢竟她現在的身份是男人,而且還提出這種要求,難免有點小羞怯。
屠烈眼底湧動著獸光,真想立刻勾住小孩後腦,親親這張語出驚人的小嘴,看看是否如想象般香甜,幸而在他即將失控的時候被小孩小心翼翼的聲音打斷,“爹爹,不可以嗎?”
“好。”屠烈心道親小孩不急在壹時,自己嘗不到她小嘴的味道,便先讓雞巴嘗嘗。
得到男人的首肯,離音跪趴下去,雙手捧住雞巴正要舔,便看到龜頭中間散發著紫光的液體,而且她還發現,這股紫光比軍師身上的還要濃郁。這是怎麽回事?
爹爹身上沒有,然而流出的液體卻有,離音百思不得其解,舌頭輕輕舔過馬眼,便感受到壹股溫和舒服的力量在舌尖蔓延開來,這正是吸收能量時的感覺。
屠烈低低悶哼壹聲,險些壓不住體內的野獸,因為實在太舒服了,他忍不住將離音的腦袋往下壓,“張嘴含它。”
思緒被男人打斷,離音也不急著現在找尋答案,乖巧的張開嘴,努力將嬰兒拳頭大的龜頭含進嘴裏。
屠烈原本就是個毛糙的性子,第壹次被這方軟綿綿濕乎乎的天地包裹,立刻順應著本能在離音嘴裏抽送了起來,當龜頭頂到離音深喉嚨時便發出壹聲低吼,竟是跟狼壹樣,幸而他還知道此處是軍營,刻意壓抑自己的聲音,若不然必然會引起巡夜士兵的註意。
“嘴巴張大點,咬這麽緊是想要夾斷爹爹?”他狠狠拍打她挺翹的屁股,渾身的肌肉齊齊震動,性感十足。
離音被男人越來越快的速度弄得淚流滿面,喉嚨湧起壹陣陣難受的幹嘔,屠烈插到最裏面時肉冠便受到四面八方的擠壓,他爽得如墜雲端,“這張小騷嘴,啊…真他…”脫口而出的粗口話在看到小孩那張梨花帶淚的小臉後戛然而止。
屠烈倒不是生出憐惜的心思,任誰看到小孩這般模樣都會忍不住想要狠狠欺負她,是以他雙手壓著小孩的腦袋,速度愈發快速,卻是再也沒有爆出壹句粗口。在小孩面前說粗口,不好,這習慣得改。
男人越來越粗重的喘息令離音備受鼓舞,她將所有的難受都吞咽下去,手摸到下面兩顆被唾液打濕的蛋蛋輕輕扯拉把玩,同時趁著肉棒抽出時用舌尖愛撫敏感的龜頭。
“噢!”屠烈原以為這樣的快感已經到極致了,猝不及防險些被小孩調皮的舌頭弄得險些射在她嘴裏,他狠狠撞進去便快速抽出來,大股大股帶著腥鹹味道的精液噴在小孩小臉上,離音不想浪費壹絲壹毫的能量,趕緊伸出舌頭舔從臉上滑落的濁白。
屠烈射在小孩臉上原本有些愧疚的,卻不想低頭看去,便見小孩吃他精水的壹幕,吃他精水也就罷了,偏偏臉上還帶著陶醉迷戀的表情,這不是逼他餵她更多的精水嗎?!
屠烈攬住小孩的腰肢將她提起來,然後掐住她下巴,問:“爹爹的精水好吃?”他突然不想玩那勞什子”她不知道我知道她是女孩“的遊戲了,玩遊戲便不能明目張膽親她,肏她,怎麽想都虧本。
“喜歡,爹爹我幫妳把那裏舔幹凈。”離音向來是個實誠的孩子,喜歡便喜歡,從不懂得掩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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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臉上帶著大坨大坨的乳白色精水,嘴裏吐出的氣息都帶著濃稠的腥鹹味,水蒙蒙的眼眸有幾分渴求,幾分急切,令屠烈不禁懷疑自己的精水味道不錯,他狠狠親壹下她的唇,隨即呸的吐出來,“真他…真難吃!”
離音看著他壹臉嫌棄的表情,忍不住噗嗤笑出來,屠烈惱羞成怒,壹把將她翻轉過去,拉下她的褻褲,對著那兩片白花花的屁股左右開弓甩打十來下,“笑,繼續笑!”
“爹爹,不要打。”離音雙手被他反剪在後,扭著屁股想要避開男人的大手,卻不知道她現在的舉動看在男人眼裏就像是求著男人操她。
屠烈放開她雙手,掰開她兩片肉乎乎的屁股,若是旁人即使早已知道女孩的身份,這個時候興許會假裝震驚,然後順勢讓離音簽下不平等條約,屠烈卻沒有那麽多花花腸子,他湊過去,英俊的面龐深埋在女孩股間,眸子半瞇著,近乎病態的嗅聞。
離音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自己暴露身份了,正欲解釋,壹條濕滑的舌頭卻鉆進她的花穴,她心跳慢了半拍,“爹爹不要…別親我那裏。”她嘴裏說著抗拒的話,屁股卻不由自主向上翹,迎合的意思不言而喻。
“怎麽水這麽多?剛才吃爹爹雞巴妳這裏便流水了,是不是早就想要爹爹的雞巴肏妳了?”屠烈輪流嘬吸她粉紅的菊花和花穴,淫水多得他都來不及吞咽。
心道有意識的小孩和昏迷的小孩果然不同,適才他湊過來時便看到滴滴答答流出的淫水,小孩怕是早已情動了,會情動證明她對我也不是全無感覺的,這個認知令屠烈鼻息更重,大舌狂猛掃蕩水多肉嫩的小穴。
“嗯啊…不是…”離音腦子裏暈乎乎的,卻下意識否認,這種事說出來很丟臉,自從得到了小七,她的身體敏感到被調到了極致,不用去看她便知道自己那處自己水流成河了。
順著腿根流下的液體進壹步證實了她的猜測,爹爹吸噬時發出的嘖嘖聲音和吞咽時發出的咕嚕咕嚕聲更是羞得她無地自容,臉頰生煙。
“小騙子!”似乎是為了懲罰她,屠烈半提起她腰肢,離音本能的覺得危險,卻不敢反抗,任由男人提著她,她下半身懸空,上半身緊貼著床褥,臉也埋到被褥裏。
那條伺候得她欲仙欲死的舌頭再度分開她的花穴,突然花核被牙齒重重磕壹下,酥酥麻麻的電流瞬間竄到了頭頂,離音嬌軀顫抖連連,大股的液體劈頭蓋臉朝屠烈噴了過來,屠烈還以為是尿液,楞怔了半晌,砸砸嘴發現不是,頓時聯想到士兵說的噴水,那麽,小孩這是噴水了?還沒被插便噴水了,真他娘的敏感!
屠烈抹去臉上的水珠,將自己深色的肉冠頂在小孩花穴,嫩紅色的花瓣與紫黑色的肉棒形成了強烈的色彩對比,令人更想毫無保留肏她,屠烈用力戳進去,離音嬌軀瑟縮,受到入侵的花穴不自覺收緊,肉冠壹個打滑從花唇擦過,以失敗終。
這麽小,能塞進去才有鬼!屠烈耳朵爆紅,轉而盯著上面蠕動著小皺褶的菊眼,離音緊張等待破處的痛,老半天不見男人再次動作,猶豫了壹會兒,回過頭看去,見爹爹盯著自己的下身,壹臉不可捉摸的神色,她突然有點緊張,難道爹爹是打算秋後算賬?
她心虛的問:“爹爹,怎麽了?”
屠烈當然不會說他覺得小孩穴小,自己插不進去,要說屠烈為何會有顧慮,蓋因他手底下的兵曾調侃過他,說他這根大屌普通的良家婦女絕對不能承受,只有受萬人騎的妓女才能完全容納它。
屠烈剛才發泄過了壹次,雖然現在又硬又痛,但還能忍,是以他還能亂七八糟想些有的沒的,若是他沒發泄之前,怕是沒有這般好的定力了。
能不能插入,總要試過才知道,屠烈啞聲道:“將屁股掰開。”
離音臉紅得跟熟透的水蜜桃壹樣,卻還是依言照做,兩片水嫩嫩的花瓣被分開,屠烈呼吸壹窒,握住小孩的腰肢,肉棒對準花穴不遺余力刺進去,花苞漸漸被分開,肉冠壹寸寸被吞噬,剛進入壹個龜頭屠烈便低吼出聲,完全控制不住挺身奮不顧身捅進去,每邁進壹點他所能收獲的快感便越來越多,內裏的媚肉猶如無數張小嘴,密密集集將他徹底包裹在裏面,令他爽得骨頭酥麻不已。
“爹爹…痛…”離音嫩白的小臉皺成包子,動都不敢動壹下,就怕牽扯到撕裂的穴口。屠烈渾身的細胞都要叫囂刺進去…刺進去…聽到小孩的痛呼聲及時停下,俯身從她的脊背壹路舔吻吸咬,而後在她脖頸處興風作浪,離音脖頸極其敏感,男人的唇又極其滾燙,激起壹陣陣的漣漪。
第9章:爹爹,不要! (高HH)
最脆弱最敏感的陽具被嫩穴真真切切地包裹,屠烈覺得之前士兵開玩笑時所描述的言辭極度匱乏,這種爽快至極的感覺用言語難以形容,唯有壹點,極其容易形容,那便是他想要狠狠操她,操爛這張會咬人的小嘴!
屠烈渾身火熱,挺臀正欲大肆操幹,卻聽到女孩的抽氣聲,屠烈硬生生停下,渾身的肌肉抖了抖。他曾聽士兵說過女人的第壹次不能操之過急,要徐徐圖之,若是太過孟浪,很容易適得其反令女人心裏產生陰影。不想小孩以後避著自己,屠烈深深吸口氣暫且忍耐下來,想起先前被自己觸碰到的花核,他伸手摸到離音腿間,找到那顆小花核慢慢揉撚。
“爹爹…”壹股電流竄過全身,令她嬌軀顫抖,軟彈滑嫩的花壁微微瑟縮,溢出壹聲輕吟。
“音音,小寶貝…真棒。”屠烈被那瑟縮的花壁弄得舒爽愜意,肉麻兮兮的情話不經思索便脫口而出,話壹說出口他自己都楞怔壹下。若是之前有人告訴他,某壹天妳會叫某個人“寶貝”,屠烈絕對二話不說踢壹腳過去。
“嗯…爹爹…”女孩的聲音不復之前的痛苦,軟糯熏媚,隱含春色,下面那張被肉棒侵犯的小嘴漸漸分泌出濕濕滑滑的粘液,媚肉無意識將青筋盤虬的絞緊。
“嘶…小騷嘴!爹爹魂都快被妳吸飛了!說!是不是故意的?!”屠烈被夾得立刻醒神,狠狠揉捏花核,原形畢露道。同時橫在她腹部的手臂收緊,松松垮垮掛在她身上的褻衣褻褲被內力震碎。
“爹爹,我、我不是…故意的…”離音小手兒死死揪住被單,花壁似乎被男人的語言刺激到了,又用力絞咬男根。
屠烈倒抽口氣,耐力盡數土崩瓦解,雙手握住她細細的腰肢,挺動腰桿不徐不疾用肉棒去摩擦蜜水潺潺的花璧,惡聲惡氣道:“那便是天生騷!天生欠幹,爹爹怎麽會有妳這麽騷的女兒?!”
“不、不是…啊嗯…”她搖頭極力否認。撕裂的疼痛被酥麻的快感取而代之,她煞白的小臉暈染了壹層醉人的粉色,那層粉色漸漸蔓延至全身。
見女孩的肌膚不過是被他輕輕壹吸便留下朵朵痕跡,屠烈眼底湧動的光芒大盛,大力吸嘬女孩脖頸的肌膚,胯間撞擊的速度開始逐漸加快。他的前胸布滿大大小小的陳年傷疤,女孩後背稚嫩的肌膚被摩擦得升溫,顏色愈發緋麗。
“爹爹說妳是騷貨妳就是!”屠烈大肆攪弄女孩的穴,語氣強勢不容置喙道。
“不是…我不騷,真的,嗯嗯…”她回過頭急忙為自己辯解,唯恐被爹爹誤會厭棄,那張誘人的雙唇張張合合的又引來餓狼的采摘。
屠烈的親吻就如同他的人,霸道強勢,那條竄進離音口腔的長舌在裏面攪和的天翻地覆,香舌被他拽拉出去吸咬,霸道的氣息充盈她口腔每壹處,離音分明嘗到血腥的味道,舌頭也又痛又麻,身體卻違背了主人想要反抗的意願,愈發的情動了起來,被男人撞擊得通紅的小屁股不由自主翹了起來,迎合壹次又壹次撐開她蚌肉的粗壯駭人的陽具。
“小騷貨!咬這麽緊還說不騷,爹爹看妳不止騷,還十分饑渴!”察覺到她的順服迎合,屠烈眼瞳黑亮,眼白的部分盡數被血絲取代,各種帶侮辱性的露骨淫語不需要經過腦子便脫口而出。
“不騷,不是…”女孩狂搖小腦袋。
“說!音音是小騷貨!”身居高位多年,屠烈好久沒遇到敢壹而再再而三忤逆他的“刺頭”了,身下的女孩就像他的兵,不服就操得她服為止。動了幾下,屠烈覺得這個體位不好施展懲罰女孩,直起身,不由分說握住離音雙手反轉在後,壹手掐住她腰肢,開始大開大合進攻。
“說!音音是小騷貨,最喜歡吃爹爹的大雞巴!”屠烈整天和壹幫子大老爺們打交道,聽多了他們誇誇其談在床上該如何,這種話幾乎是深入了骨髓,不假思索便可以信手拈來。
離音搖頭,抿著唇將到口的呻吟咽下,心裏覺得不可置信,爹爹在床上完全顛覆了她的認知,她雖然知道爹爹豪爽耿直,卻萬萬沒料到爹爹會有這般不為人知的模樣,這種熱辣直白的言辭叫她如何說出口,若是在隔音效果好點的地方她還能放開點…在這種時刻有兵巡視的地方,她不敢…
不服從命令,加大訓練難度!屠烈瞇著銳利的眸子,雙手改提住離音腰肢,運用了壹成內力,壹直未能全數插入的肉棒狠狠壹撞,便全根沒入,稚嫩的宮口被破開,極致的快感猶如爆開的水球壹點點將她所有的感官侵蝕,“啊!”離音尖叫壹聲,嬌軀抖得不成樣子,噗嗤噗嗤噴出的淫水被男根堵在擁擠的花璧,令她小小的腹部鼓起壹團。
肉冠猝不及防被狠狠壹夾,屠烈狂風驟雨的沖撞壹滯,險些就此交代出來,他腦門布滿細汗,擡手打幾下離音彈性極佳的臀,猛地拔出肉棒,將大口喘息的離音翻過來。
離音雙腮潮紅,眼盈秋水,嘴角還有唾液滑落,壹副被人百般摧殘的可憐模樣,見此,屠烈心裏自豪感油然而生,俯身將她嘴角的銀絲壹點點卷進自己口腔,望著她時眼底隱含柔情,然而他下壹刻的舉動可以稱之為毫不客氣的。
離音雙腿被男人折疊壓在胸前,媚肉外翻,和主人壹樣被淩虐得可憐兮兮的花穴向屠烈展開,似乎在無聲的求饒,卻換不來男人的溫柔以待,此情此景,令屠烈身體內所有的獸性都激發了出來,被血絲侵占的眼白徹底被猩紅取代。
屠烈喘息粗重,將碩大的肉冠對準穴口,再度將那根被媚肉排斥的肉棒插了進去,剛經歷高潮再被壹桿鑿到盡頭的感覺並不好受,離音秀氣的眉毛蹙起,圓圓的鼻頭壹抽壹抽的,好不可憐,“爹爹…我難受…不要,嗯啊!”
“若是讓爹爹滿意,爹爹便放過妳。”適才的強硬作風效果不理想,屠烈開始用懷柔政策,喉嚨間溢出的低啞嗓音磁性十足,搭配上那張英俊得過分的臉龐,很有蠱惑力。
“滿意?什麽?”離音呆呆望著眼前的男人,傻兮兮的模樣讓屠烈愈發想要幹她,讓她吐出壹句句淫詞浪語。若是他的音音頂著壹副清純懵懂的表情說出露骨的淫語……光是想想屠烈就興奮得不能自持。
“說妳喜歡被爹爹幹,說妳是小騷貨,壹天不被爹爹幹穴就癢。”屠烈雙臂圈在外圍,俯身壓向她,離音整張穴門朝上打開,肉冠抵在她的花蕊輕緩的磨蹭,令她愜意無比,再有男人磁性的嗓音在她耳邊蠱惑,很快便讓她迷失了心智。
“音音是、小騷貨,喜歡被…爹爹幹,嗯啊啊…輕點,爹爹,好深啊!”離音壹句話沒說完,剛才那個蠱惑她的男人便忍不住抽送了起來。
“不是喜歡被爹爹幹嗎?!爹爹今天就幹死妳!”男人起起落落的臀每動壹下,必然是深進淺出,初嘗性愛的離音完全沒有招架之力,兩竄淚珠滾滾滑落,浸濕了床褥。
她這幅模樣令男人撞擊的速度愈發快速深重,“乖寶貝,小騷貨,爹爹每天用精水餵飽妳的小騷穴好不?!”
“好好,吃飽…要餵~”到了後面離音已被操得語無倫次,疼痛和極致的快感交織,令她不能分神想些無關緊要的事。
“真乖!爹爹餵給妳!噢,真他媽的緊!”屠烈極速操幹,兩顆沈甸甸的囊袋啪啪打在女孩菊眼上,大嘴吸著女孩嫩小的奶頭,突然湧入嘴裏的甜香奶汁讓瘋狂操幹的屠烈壹楞,隨即張大了嘴巴,恨不得將女孩整個乳房吞入口中,他的音音居然能產奶!果然是天生騷骨!天生尤物!
兩人不知何時又換了個姿勢,男人坐在床上,女孩騎在他胯間,雙臂挽住男人的脖頸,跟隨著握住她腰肢的大手擺動。
“爹爹…射進來…要吃啊,吃熱熱的精水…”到如今離音分不清是疼痛多壹些,還是快感多壹些,她現在就像壹片飄蕩在雲端的樹葉,當男人戳到宮口時,她便飛上了天,覺得整個人都飄飄欲仙的,當男人的肉冠破開宮口,她便墜下了地,摔得粉身碎骨。
“給妳,全部給妳這張小騷嘴!”男人叼住女孩胸前的奶頭,壹面挺臀,壹面摁著她腰肢,重重向大雞巴撞去,將今晚的第二泡精液灌到女孩子宮深處。
第10章:爹爹,不要!
離音臉貼著男人胸膛,張著嘴大口大口的喘息,耳邊是男人急促如雷的心跳,原本該是很吵鬧的,她傾聽著卻覺得極像舒適的安眠曲,讓人倍感困倦,興許是體力大量流失所致,不過壹會兒她便陷入沈沈的睡眠裏。
屠烈聽到趴在懷裏的人兒呼吸由開始的緊促漸漸轉換成清淺平穩,他濃眉壹挑,眼底帶笑,自己的男根還插在小孩的穴內,她卻能睡著,顯然是累極了。
屠烈揉了揉她的長發,英俊的眉宇漾開幾分寵溺的柔情,半晌,他雙手插到離音腋窩裏,輕手輕腳將她抱起來,又輕輕的將她放下躺在床褥上,期間俊朗的面龐緊繃著,待做完這事他暗抒口氣,額頭生生被逼出壹層細細的汗水。很顯然,這個豪邁不羈的男人第壹次做這種伺候人的活。
屠烈起身打來壹盆冷水,再用內力加熱,壹點點的拭擦女孩的身體,好不容易將她下身清洗幹凈,屠烈正欲擦擦女孩小腹,猛不丁的壹只嫩玉足踏在他臉上,還膽大妄為用力碾壓了幾下,旋即似乎是被男人兩腮的胡子弄癢了,她哼哼唧唧的都喃,想要撤回腳,壹只大手倏然握住她細細的腳腕,男人濕滑的舌尖緩緩的從她圓潤玲瓏的腳趾滑過,而後在張嘴含住。
期間女孩壹直發出低細軟媚的囈語,卻沒有醒來,屠烈垂下眼瞼,看著被自己吸吻出痕跡的玉足,再看看女孩玉白嬌軀上遍布的緋麗紅痕,呼吸又有些不平靜,同樣不平靜的還有他胯間的那物,只要對象是她,他總能輕易的亂了方寸。
屠烈深深吸壹口氣,壓下內心的躁動,將她小腹清理幹凈,然後側身在小孩身邊躺下,他伸手輕輕地將貼在女孩臉頰的發絲撩開,壹如既往地在燦然的燭光下細細打量面前的女孩。
她的眉秀麗彎彎,笑起來的時候和那雙又黑又大的眼睛相得益彰,非常的迷人。秀挺的鼻梁搭配圓圓可愛的的鼻頭,形狀豐潤的唇猶如畫龍點睛,將巴掌大的小臉點出幾許媚麗。
壹點壹點描繪她豐腴的臉蛋,屠烈眉眼盈滿深厚的誌得意滿,他還記得小孩剛來的時候,那張臉蛋小小的,不及他巴掌大,身上摸起來也沒有幾兩肉,唯有胸前和小屁股手感好點。
而現在……女孩渾身上下摸起來手感極其好,軟軟的,嫩嫩的,雖然不算很豐滿的那種,但比剛開始時肉了不少。
看來食補是有效的,他的唇勾起寵溺的笑意,剛開始屠烈每晚在離音床邊盯著她的臉看,便是要將她那張臉的大小記在心裏,以便次日觀看她有沒有胖點。後來離音在他床上睡,屠烈又喜歡上了摸骨,待她入睡後壹定會細細摸摸她的肋骨和腰肢有沒有長肉,這種執著想看看她到底胖了沒有的精神很令人啼笑皆非。
將女孩擁入懷裏,屠烈下巴抵在她頭頂,嗅著獨屬於女孩淡淡的清香進入睡夢裏。
這段時日離音養成了良好的作息時間,每日屠烈壹起身,她便迷迷糊糊的跟著起來。屠烈向來言出必行,當初說要操練離音卻遲遲沒有實行,每日清晨看著小孩明明困得沾枕頭立刻睡著,卻還強打起精神伺候他穿衣,屠烈壹顆堪稱銅墻鐵壁的心楞是硬不下來,在心裏默默安慰自己待小孩身體養壯實再實施。是以,離音固定的作息是屠烈離開後再睡壹個時辰,然後起床洗漱到軍師那邊學習。
今天她醒來時時值正午,外面日頭正大。剛拖著酸痛的身體洗漱好,壹回頭便見屠烈端著壹碗羊奶和雞蛋羹進來了。離音秀眉不自覺的擰了壹下,磨磨蹭蹭的就是不願意過去。
每天雷打不動,早晚壹次羊奶和雞蛋羹或是鳥蛋羹,離音都快吃吐了,雖然知道爹爹是為了她的身份著想,但是…她現在看到雞蛋羹就反胃好麼!
屠烈勢要將小孩養的白白胖胖的,不理會她的抵觸嫌棄,走到她面前,想要擰著她後領的手硬是拐了壹圈摟住她腰肢,二話不說將她抱起來走到飯桌前。
“再難吃也要吃下去,以前討不到軍餉,我們樹皮和蟲子都吃過。”屠烈肅著雙眉,命令道。
他這樣壹說,離音便想起在末世時食不果腹的日子,立刻乖乖的端著羊奶,小口的灌下去。
屠烈熾熱的目光盯著離音脖頸上的紅痕,呼吸越來越重,待離音放下瓷碗,迫不及待伸手捏住她下巴,湊近前含住她唇邊狠狠吸噬壹口,再深入她檀口勾著她的舌與之共舞壹番。
很顯然,男人的學習能力驚人,昨天的親吻離音時還有些磕磕碰碰的,今天待屠烈退出她的唇,離音腦子裏還暈熏熏的。
“幫爹爹摸摸它。”屠烈牽著她的手按在自己胯間鼓起的壹團,目光熠熠生輝,對上他明亮眸子裏的渴望,離音臉蹭上壹層粉,慢慢的幫男人揉揉。
待男人離音,離音已累得睡著。昨天晚上和今天午後被男人翻來覆去淩虐,離音直到晚上都沒緩過來。被屠烈按在床上躺了兩天,得到赦令的時候離音高興得差點跳起來,趁屠烈不在,換下材質綿軟的絲綢長袍,穿上帶著補丁的布衣,然後背著她自己編織的背筐,順手牽上栓在帳外的母羊,慢悠悠晃到軍營大門。
“小音又去放羊?”問話的正是離音初來那日遇到的士兵。
“是啊,我回來的時候給哥哥們摘果子吃。”離音朝士兵壹笑,彎了彎眉眼,媚麗的臉頰兩側凹陷的小梨渦令守門的士兵看楞了眼,等離音走遠了才醒過神來,用手肘撞撞身旁的同伴道:“妳發現沒有,小音越來越像女人了。”
“別瞎說,小心將軍聽到削妳腦袋!”同伴撞開他站回崗位。
不過,別說還真像,兩天不見小音眉眼間自有壹股嫵麗的風情,笑起來時有股女人特有的嬌憨情態,極其勾人。
離音不知道有人正在討論她,即便是知道也不會在意,只要爹爹沒有異議,旁人的反應她不予理會。
離音晃悠悠爬上山坡,穿過羊腸小道來到半山頂壹條小溪邊,她如往常壹樣將羊栓青草茂盛的地方,拿著小鋤頭,貓著腰在綠茵遍野的草地上尋找野菜。
待背筐裏裝滿各種野菜和水果,離音牽著吃飽喝足的羊,嘴裏叼著根狗尾巴草慢慢晃回軍營。在門口將自己收獲的水果送出去大半,她回到帳中時正好申時壹刻。
離音將野菜歸類放置好,手裏拿著罐綠豆粉和壹小罐的糖朝夥房走去。這個時間點並不忙,夥房裏有三個夥頭兵坐在墩子上,地上堆滿土豆和綠油油的青菜,顯然,他們正在清洗晚上的食材。
離音並不是第壹次來夥房,大夥都知道她是將軍的幹兒子,所以對她的態度極其友好。
“小音,有什麽需要幫忙的盡管跟哥說。”大個子看她手裏的食材,笑了笑,“又要做那什麽…綠豆沙?”
“謝謝大哥,我壹個人能忙得過來。爹爹喜歡喝綠豆沙,這天兒太熱了,我給他做點消暑。”離音壹面打開罐子,壹面笑道。
見她做過幾次綠豆沙,大個子心知做法很簡單,用不著自己幫助,是以他沒有湊上去,又與離音聊了幾句便自個忙去。
離音做好綠豆沙,便放到水井裏冰鎮。軍營裏有好幾口井,這口井的位置很偏僻,四面有深綠蔥郁的灌木,平時只偶爾有士兵來取水。離音隨意找了壹塊石頭坐下,手裏轉動著壹根草打發時間。
突然,離音脊背上竄上壹陣寒意,這種感覺並不陌生,近日她遇到過兩次,她覺得暗中有人在盯著自己,但待她不動聲色的側過身看過,入目的只是青翠壹片的灌木。
這個時候士兵大多都在訓練場,每隔壹盞茶的時間便有巡視的士兵經過,所以躲在暗處盯視她的人才會有恃無恐。離音能感覺到對方的目光懷著森森的惡意,她以此來推敲此人不喜歡她,甚至與她有仇。
在軍營裏她並沒有敵人,會不會是針對爹爹的?
來到這個世界離音便聯系不上系統,眼下她沒有精神力並不敢貿然上前查看,即便是發現歹人,單憑自己這幅薄弱得不堪壹擊的身材,並不能手刃敵人。這事,到底要不要同爹爹說呢?離音細細思索,假裝沒發現被人盯視,將吊在井裏的綠豆水取上來,經過軍師帳篷時她入內倒了壹碗給軍師,再挎著個籃子走向訓練場。
“李二狗,妳他娘的沒有吃飽?!站起來,揍他!”隔著老遠離音便聽到爹爹響徹雲霄的怒吼。
遼闊的訓練場上士兵們正赤膊著上身互相搏擊。若是誰被壹拳打中倒地上爬不起來,必然會收獲將軍震天咆哮。
離音倚在樹蔭下觀看,並沒有打算上前打擾。
“將軍,小音來了!”被同伴揍得半死不活的士兵眼尖的發現樹蔭下的離音,幽黑的眼睛頓時爆發出耀眼的光芒,眼睛亮起來的還有累得癱在地上的士兵們。他們現在發現了個規律,只要將軍的幹兒子來壹趟,苛刻得近乎喪心病狂的將軍接下來必然會手下留情,所以在離音毫無所覺間,收獲到無數兵哥哥的感激。
屠烈的怒吼聲戛然而止,眼睛同樣晶亮晶亮的,走之前說了壹句“曹副將妳盯著他們”,便大步流星的走向離音。
“爹爹,換身衣袍再喝綠豆沙。”離音臉上帶笑迎上前兩步,將衣袍遞給滿身汗水的屠烈。
“娘們兒就是麻煩。”屠烈接過衣袍,嘴裏粗聲抱怨著,盛滿眼裏的笑意已傾瀉而出。小孩會牽掛他冷暖,在意他悲喜,這讓他怎能不動心?見小孩沒有擡頭看自己,他無聲的咧開嘴,心臟已被甜蜜的幸福盈滿。
“下次我偷偷的來,不讓哥哥們看見。”離音以為她眾目睽睽下送衣服送糖水來,讓強勢的爹爹抹不開面子,故而有此壹說。其實她每次都是偷偷溜來的,奈何兵哥哥們的眼睛太尖了,次次都被抓包。
“管他們。”屠烈滿不在乎道。牽著她繞過樹的另壹面,三兩下脫下濕掉的衣袍,換上幹凈的。落在耳邊窸窸窣窣的聲音讓離音耳朵有點熱,她目不斜視盯著面前的圍墻,深知若是爹爹興起,在光天化日之下打野戰他絕對能做得出來,離音可不想招惹他。
嘿!還害羞呢!屠烈挑眉,大手壹撈將她抵在樹桿上,高大的陰影籠罩上來,男人火熱的吻已落在她唇上。
良久,屠烈戀戀不舍離開,離音被親得險些缺氧昏過去,倚靠在樹桿上嗔怪地瞪屠烈壹眼,然而此時的她兩腮染暈,眼泛春水,壹點震懾力都沒有,屠烈看著這樣的她,呼吸險些被奪了去。下腹不知何時已撐起了高高的帳篷。
“快點喝綠豆湯,待會熱了不好喝。”離音見他目光灼灼還想再來,伸手推搡道。
屠烈倒出壹碗,咕咚咕咚灌下,壹面放下碗,壹面開口道:“妳喝過了?”
離音點點頭,屠烈手肘撐在樹桿上,飛揚的眉微挑,再度俯身湊過去,“是嗎?那剛才我為什麽沒有嘗到綠豆味,不行,我得再嘗壹次。”說著,正瞪圓眼睛的離音再度被堵住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