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言偏頭看他一眼：“你偷看我發消息？”
“我就站在你身邊，是你沒防備。”
“也是，是我把陸總想象的太正人君子了。”
“姜言，你能不能好好跟我說話？”
“陸總這些年有好好跟我相處過嗎？”
他擰了眉。
她淡笑：“你冷嘲熱諷我五年之久，把我變成了一個沒有半分自信的人，又弄掉我的孩子，現在來要求我跟你好好說話，你覺得可能嗎？天下有這樣的道理？”
男人拉住她的手，懇切真誠地開口：“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以後我們好好過好不好？”
姜言對上他的視線：“如果孩子還在的話，也許可以，但孩子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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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沒了，所以不行。
哪怕她的話沒有說完整，陸經綸也明白這其中意思。
但他不想放棄。
叮——
電梯到了樓層。
姜言在門開之後就率先走了下去。
陸經綸看着她的背影，無奈地嘆了口氣。
回到家後，她直接進了臥室。
陸經綸在沙發上坐下，點了支菸，同時拿出手機，給傅沉烈發了條消息。
【你覺得你追回前妻是因爲什麼？】
【傅沉烈：？】
【陸經綸：姜言不喜歡我了。】
【傅沉烈：還不是你自己作死？】
【陸經綸：你當初難道沒作過？是兄弟就告訴我，你前妻爲什麼原諒你？】
【傅沉烈：我表現好。】
【陸經綸：具體點。】
【傅沉烈：當初不還是你告訴我的，讓我清楚她爲什麼離婚，最介意什麼，然後逐條擊破，我只不過照做了，怎麼，如今到了你這裏，當局者迷了？】
【陸經綸：我的事情好像比你的難辦很多。】
【傅沉烈：怎麼說？】
【陸經綸：你和小白兔之間可能有些是誤會，但我和姜言，一開始就是我遷怒於她，這麼多年也是我實實在在地對不起她，現在我又無意間弄掉了我們的孩子，好像是死局了。】
【傅沉烈：送你一句話。】
【陸經綸：什麼？】
【傅沉烈：有志者事竟成。】
陸經綸，“……”
他覺得自己真不該問傅沉烈。
男人沒再回消息，而是打開百度，輸入問題“老婆要離婚怎麼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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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
【一般情況下，女方要離婚，男方要想挽回婚姻的。可以先通過協商，和女方溝通，如果雙方在協商過後，女方執意要離婚的。那麼男方可以先收集和女方之間夫妻感情還沒有完全破裂的證據遞交給人民法院，通常不會判離婚。】
陸經綸，“……”
毛用沒有。
他扔了手機，靠在沙發上苦思冥想起來。
這些年他好像從未給姜言過過什麼節日，送過什麼禮物，唯一的一個七夕，還送了她會過敏的花……
他可能需要先了解她。
至少，下次再想送她什麼的時候，不能踩在她的雷點上。
這麼想着，男人滅了煙，起身去了臥室。
浴室的水聲傳入耳中，姜言好像在洗澡。
他走到陽臺吹了會兒風，讓脣間的煙味兒散盡，等聽到浴室門開的聲音，纔再次走了進去。
看見姜言穿着吊帶睡衣出來的時候，男人的目光下意識地隨着她的身體自上而下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