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只屬於夕兒。”祁瑾程想把這份獨有的美讓喬夕單獨佔有。
喬夕看着外面這個鐵籠子,有些惋惜的說道:“這麼好的地方不對外開放有些可惜了。”
祁瑾程徵求她的意見道:“夕兒想跟別人分享嗎?”
喬夕點頭道:“當然,美好的事物就是要用來分享的呀,你除外。”
說着,喬夕一把扯住了祁瑾程的領帶,仰頭滿眼愛意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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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瑾程迎合着她的目光,指尖輕撫着她的臉龐,滿是寵溺的說道:“好,這裏已經是夕兒的地方了,夕兒說了算。”
喬夕欣然的點頭道:“等我們下次來,我們要帶上很多好喫的,還有風箏,還有……把秦醫生和小表弟他們都帶上唄。”
“帶他們做什麼。”祁瑾程一聽她要帶別人,而且是男的,那就有些不高興了。
喬夕知道他是喫醋了,但也不是真的喫醋,她忽然又想起什麼的問道:“說到小表弟,他最近怎麼樣了?”
不提他還好,一提他,祁瑾程就能想到那晚在醫院見到他跟秦陽不太正常的關係,臉上不自覺得的多了一絲鄙夷,但嘴上還是說着,“好的很。”
喬夕前世雖然跟他有仇,但也知道他本性不壞,尤其是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覺得這小屁孩人品還是不錯的,知道了他的現狀,她也就放心了。
“看來他跟秦醫生相處挺愉快的。”
“豈止是愉快。”祁瑾程忍不住說了一句。
喬夕不明所以的問道:“阿瑾,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祁瑾程不想在這個時候提他掃興,“不用管他們。”
喬夕大概意會了他的意思,煞有介事的說道:“聽你的意思,我覺得是我們不該打擾他們。”
祁瑾程摟着她繼續欣賞着滿眼的百花盛放,可他的手機震動聲又不合時宜的響了,想來也是工作的事情,他準備打開靜音,卻看到了來電顯示。
喬夕也發現了,“阿姨打來的電話呀?”
“還真是想什麼來什麼。”
祁瑾程似乎不打算接這通電話,橋喬夕見狀不由的問道:“不接嗎?”
“說什麼。”祁瑾程難得會有不敢接電話的時候,而且他似乎還有意讓喬夕幫他接。
喬夕一秒識破的慫恿他道:“給你打的電話,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第一通電話已經呼叫結束了,原本以爲就這樣過去的時候,震動聲再次響起。
在喬夕的瘋狂暗示下,他不得已的摁下了接聽鍵,“小姨。”
“小瑾啊,杜新宇那小混蛋在你那嗎?”尚予暖直奔來意的向他詢問。
祁瑾程回答的很乾脆,“不在。”
尚予暖聞言稍稍有些失望的回道:“不在啊。”
“我以爲他在你那呢。”
“之前來過,走了。”祁瑾程補充說明道。
尚予暖趕緊又問,“走去哪了?”
祁瑾程開着免提,尚予暖說的話,喬夕都能聽見,但她問的人是祁瑾程,所以輪不到她說什麼。
“朋友家吧。”祁瑾程隨口說道。
喬夕不禁向他比了個大拇指,他還真是沒說謊。
尚予暖卻有些懷疑的問道:“他在京城有朋友嗎?”
“不清楚。”祁瑾程回答的很乾脆。
不過他這麼說不就否認了他之前說的,‘朋友家’?
尚予暖也沒有懷疑他,而是拜託他道:“那麻煩你幫我查一查?”
祁瑾程跟喬夕對視了一眼後,很勉強的回道:“好。”
尚予暖隨即又笑呵呵的說道:“小瑾,你要是找到他了,就先幫我照顧他一段時間?”
“不,不用照顧,就是別讓他回來。”尚予暖強調着說道。
喬夕,“……”
什麼意思,不是要找他來着麼,怎麼突然就不想讓他回去了?
喬夕很明顯聽到了她品嚐的聲音,甚至還有些悠閒!
尚予暖一點都不對祁瑾程藏着掖着的說道:“有時候吧,眼不見爲淨。”
“什麼意思啊?”喬夕沒管住嘴的小聲嘀咕了出來。
尚予暖立刻就聽到了她的聲音,有些驚喜的問道:“是小夕嗎?”
喬夕原本只想當個旁聽者的,現在好了,聽不成了。
她只能硬着頭皮上了,“是我,小姨。”
“小夕,真的是你啊。”尚予暖難掩語氣裏的喜愛。
喬夕笑着迴應道:“嗯,是我。”
雖然她們這一世未曾見過面,但尚予暖還是跟前世一樣那般性格開朗,對誰都很友好,尤其是對喬夕,不過就是……
她太喜歡開玩笑,前世喬夕都接不上她的話,但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她不想接。
“你跟小瑾在一起?”尚予暖接着又問。
“嗯。”喬夕點頭承認道。
尚予暖聽到這個肯定的答案似乎很欣慰,可隨即又問道:“今天不上課?”
“上午剛好沒課。”喬夕坦誠的回道。
“這樣啊。”尚予暖會心的笑了笑道:“挺好的,有時間還是要多多跟小瑾約會。”
“小瑾雖然比你大上幾歲,但也沒有談過戀愛,你可要多擔待哦。”
這話明顯是說給祁瑾程聽的,是想讓他主動一點?
喬夕故意清了清嗓子,說道:“小姨,每次都是他約我的。”
“是嗎?”尚予暖更爲驚喜的說道:“這遇到了對的人就是不一樣。”
“那先這樣,我掛了,等我回去給你帶禮物。”說完,她匆匆忙忙的就打算打電話了。
喬夕也立刻向她道了謝,“謝謝小姨。”
“是小姨該謝謝你,呵呵。”尚予暖最後說了一句就掛電話了。
“小姨想謝我什麼?”喬夕看着掛斷的電話,不自覺的問祁瑾程。
祁瑾程大概明白她的意思,但他覺得不需要告訴喬夕,“不知道。”
“她不會是已經知道小表弟之前住我們那了吧?”喬夕忍不住猜測道。
祁瑾程也不知道,不過這些對他來說不重要。
喬夕一想到杜新宇在秦陽那裏,不免有些擔心,“那……萬一她知道小表弟在秦陽那裏,會不會……”
與其說是擔心,不如說是心虛吧。
祁瑾程抓緊了她的手,寬慰她的說道:“年輕人有自己的想法,是我們能左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