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颯見穆霆琛追上來了,也來了興致,兩人一前一後的飆車,直到岔路才各自分道揚鑣。穆霆琛的車速沒有慢下來,溫言心跳快得嚇人,死死拽着安全帶:“你幹什麼啊?我怕……天黑路滑的,能不能慢點?”
穆霆琛猛地踩了剎車,車已經進了豪宅區,這條路和這個時間段沒什麼過往車輛,也不存在貼罰單。溫言拍着胸口半晌才緩過勁來:“怎麼想到來接我了?我自己可以回來的……”
“自己回來?是林颯送你回來吧?”他語調有些酸溜溜的。
“不加班我就自己打車,加班就是林颯送一下,怎麼了嗎?我要是哪裏惹你不高興了你可以直接說,不要用這種極端的方式嚇唬我,不安全……”溫言對他剛纔的行爲頗有怨念。
“不準對別的男人笑。”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是將臉向着車窗的。
她看不清他是什麼表情,莫名的覺得奇怪:“我……跟林颯笑也不可以?那不是你朋友麼?難道我要對他冷着臉?何況他還是我老闆哎。”
他沒應聲,胸口起伏的頻率像是在隱忍。她瞭解他的一舉一動代表着什麼,周圍黑漆漆的一片,夜深人靜的,她心裏有些發毛:“好好好,我記住了,回去啊,停在這裏做什麼?”
他突然側過臉看着她,光線昏暗中表情不清晰,唯有目光灼灼。短短的幾秒鐘,她心跳猛然再次加速,即便他什麼都沒說,她臉上還是開始燒了起來,下意識將頭垂得低低的。
很快,車開回了穆宅。
下車之後,他抓住她的手一路進門、上樓,連莫寧打招呼他都直接忽略了。
溫言只感覺手被他握得發燙,到臥室門前的時候她慫了:“我……我想先洗澡……”
他沒理會她的話,稍稍一用力,將她拽進了房門,在房門關上的那一刻,他將她抵在牆上,低頭吻住了她的脣。
她下意識想拒絕,但是突然想到如果以後要一輩子留在穆家,她怎麼能拒絕得了?這種事情,遲早需要習慣……
綿長的吻讓她腦子裏空白一片,像是極度缺氧,他身上的氣息帶着迷惑的魅力,讓她不由自主的去配合他的一切行爲。被推倒在牀的那一刻,她稍稍清醒,突然發現身上傳來一片涼意,於是臉頰更是燒灼得發燙。
她有些緊張,不斷的深呼吸來緩解,突然,他動作停頓了下來:“多久了?”
她不解:“什……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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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想到了什麼,頹然的趴在了她身上:“上次你出院,醫生說兩個月不能……好像還沒到。”
她定了定神:“一個月25天了……”
他沒說話,急促的呼吸在逐漸平緩,等到恢復正常的時候,他才起身進了浴室:“一起洗。”
她披上衣服倉皇而逃:“不了……我去樓下洗!”
樓下,莫寧見她這麼快紅着臉衝下樓,壞笑着問道:“看來霆琛也就這樣嘛……這纔多久啊……”
溫言尷尬得要死:“說什麼呢……?!纔沒有……我累死了,洗個澡睡覺了。”
劉媽瞪着莫寧:“你個年輕小姑娘不學好,成天盯着人家那點事兒,不害臊!該幹嘛幹嘛去!”
莫寧不以爲然:“大家都是成年人,怕什麼?我還以爲剛纔他們那麼猴急的是要乾柴烈火呢,白瞎我那顆激動的心了。我就只是好奇他們倆平時都一副‘禁慾系’的模樣,能發展成什麼樣子,難道你就不好奇?”
劉媽呸了一口:“我們太太身體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少爺又不是不知道心疼人,就你在這裏瞎起鬨,我看你成天是閒得慌。”
浴室裏,溫言聽着外面劉媽和莫寧的對話,感覺有些沒臉見人,都怪穆霆琛,剛纔進門幹嘛要直接把她拽上樓?這麼反常的舉動有眼睛就能看出來……
她刻意在浴室多磨蹭了一會兒,回到房間時,穆霆琛已經睡下了,燈是關着的。她小心翼翼的關上燈躺下,他卻募的貼近伸手環住了她的腰。她能清晰的感覺到他撒在她頸窩處的呼吸是炙熱的。
平時他們就算睡一起,也幾乎不會親密的貼近,突然這麼摟着睡覺,她是不習慣的。彆扭了許久她也睡不着,奈何眼皮開始打架了,就只有腦子裏一根弦是死死繃着的。
迷迷糊糊中,穆霆琛睡得好像不安穩,時不時的調整睡姿,但無一例外,每一次調整都更加貼近她,他的每一個動作她都能感受到,還有……他身體的變化。
她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了,這樣下去他們都睡不好,她過了許久才鼓起勇氣低聲說道:“我覺得……我恢復得差不多了,應該……沒……沒問題……”
他身體微微一僵:“我沒那麼惡劣,睡吧。”
她有些意外,心裏一股暖流涌過,連帶着夜裏的夢境都是美好的。
……
第二天清早,白水灣別墅區,一聲尖叫劃破長空。
陳夢瑤坐在牀上死死揪着身上白襯衫的衣襟,一臉驚恐的看着一旁的敬少卿,驚魂未定:“這是哪裏?!你對我幹了什麼啊你?!”
敬少卿頂着黑眼圈支起身子看着她:“這是我家,我能對你做什麼?你低估我的品位了,沒有哪個男人會對一個吐得渾身都是的女人產生興致。”
陳夢瑤顯然不信他的說辭,掀開被子仔細尋找牀上的蛛絲馬跡,沒發現什麼,她還是懷疑:“牀單換過了?”
敬少卿半眯着眼起身走進了臥室的洗手間,明顯沒睡醒:“換過了,你吐牀上了。”
“我身上衣服也是你換的?”陳夢瑤確定自己身上除了一件不屬於她的男士白襯衫之外沒有別的衣服,連上半身裏面都是真空的……
“是,我不是說過了你吐得到處都是?那麼髒怎麼睡?你放心,我是閉着眼給你換的,什麼都沒看見……但是……不可避免肯定會碰到什麼不該碰的地方。”敬少卿在洗手間迴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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