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有用麼？”
“道歉，顧名思義，是表示歉意的意思，表示……我知道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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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煞有介事地點點頭，又擡眸看向她：“聽起來好像沒什麼用。”
後者抿脣，態度謙遜：“那陸總想讓我怎麼辦？”
男人盯着她看了會兒，也沒說具體要怎麼辦，只是拋出了另一個問題：“你昨晚哭着說你喜歡我，也是撒謊麼？”
姜言覺得渾身的血液都燙了起來。
她……哭着說喜歡他？
不知道爲什麼，姜言覺得陸經綸好像不是在撒謊，昨晚她真的是喝多了，一股腦把該說的不該說的，該做的不該做的全部都幹了。
她要怎麼辦？
“啞巴了？”沒等到答案的男人催促道。
姜言回神：“其實你問這個問題沒什麼意思，我平時說過很多遍喜歡你，難道就因爲我昨晚是哭着說的，你就信了？”
他煞有介事地點點頭：“也是。”
她抿脣，儘量讓自己冷靜：“那陸總……你還有其他問題嗎？”
男人沒說話，但朝她伸出了手。
姜言看着他向自己攤開的大掌，一時之間摸不清楚他在想些什麼，但還是順從地把自己的手放在了上面。
男人一把拉過她。
她很快跌坐在他懷裏。
陸經綸擡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捏着她的下巴：“跟我說說，昨晚爲什麼喝那麼多酒？”
“就是覺得酒挺好喝的。”
“說實話，嗯？”
他的語調看似溫和，但眼底的寒意和警告卻格外濃烈。
姜言抿脣：“我也不知道爲什麼，可能就是心裏有點不舒服吧？”
“因爲什麼不舒服？”
“我也說不清楚。”
他語調微揚地試探：“因爲你看見阮心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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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愣，想了想，也沒否認：“可能吧。”
“那女人有什麼值得你傷心的？”
“你心裏應該比較清楚，不是麼？”
男人薄脣張合：“我不清楚，陸太太不如告訴我，你是怎麼想的？”
姜言看着他的眼睛，杏眸微閃，最終還是問了出來：“對你而言，我是個替身，對嗎？”
“何出此言？”
“昨天看見阮心愉我才意識到自己爲什麼會被董事長選中成爲你的妻子，因爲我像她。”
陸經綸深邃的眸子盯着她，薄脣微動：“你們長得並不一樣。”
“也許氣質不一樣，五官也不一樣，但外形很像，董事長可能確定陸總就喜歡這一卦的，所以才選中了我。”
“像她，你就難過麼？況且，我說過我喜歡你麼？”
姜言看着他，眼神很受傷。
數秒之後，她錯開他的視線，垂着眸子開口：“是，你從未說過喜歡我，但至少，我們在牀上親密無間的時候，我能感覺到你是喜歡我的身體的，如果就連這點微末的喜歡和好感都是源於我跟她像，如果你在我身上失控和沉淪的時候想的是另外一個女人，我覺得無法接受。”
說着這裏，女人自嘲般笑笑：“昨晚我就是想到這裏心裏難受，所以喝了那麼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