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傾嗔了一樣白辰,不再說話,默默的喫粥。
白辰得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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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梟幽深的目光落到白傾的身上,凌厲的薄脣微微一勾。
白辰擋住他的視線,齜牙咧嘴的等着他。
墨梟不去跟他計較,因爲他是白傾的哥哥。
他不會再做讓白傾討厭的事情了。
再也不會了。
“總裁!”趙騰拎着不少的東西回來。
白傾看過去。
趙騰的手裏拎着有摸下的換洗衣物,還有飯菜,還有一大疊的文件。
白傾:“……”
他可能是真的瘋了。
都這樣了,竟然還想着工作。
“總裁,我給你送東西來了。”趙騰幽幽道。
他就怕沒人管墨梟。
“嗯,辛苦了。”墨梟淡淡道。
趙騰覺得毛骨悚然。
什麼時候總裁這麼客氣過?
事出反常必有妖!
“總裁,風管家知道白小姐也在,所以讓我也給白小姐準備了一份。”趙騰幽幽道。
“嗯。”墨梟點點頭:“我沒那麼小氣。”
白辰表示有被內涵到。
趙騰把手裏的東西放下,拎着一只粉紅色的袋子,笑道:“白小姐,這是風管家讓我給你帶來的,是川貝雪梨枇杷燉的湯。”
“謝謝。”白傾道謝。
“白小姐喜歡就好。”趙騰把粉紅色的袋子放下:“還有一些其他的小喫。”
說完,他退到墨梟的身邊,幫墨梟弄了一些喫的。
白傾吃了一些白米粥就不吃了。
白辰立刻拿出小蛋糕來:“有草莓,有黃桃的。”
“謝謝哥。”白傾笑眯眯道,溫軟的像只小白貓。
白辰勾脣,他就這麼一個妹妹,可不寵着。
墨梟看去,他從來不知道,白傾喜歡喫這東西。
白辰照顧了她一會兒,但是很快就到了探病結束的時間。
白辰不得不離開。
趙騰也要走。
白辰擰着眉,擔憂的看着白傾,小聲道:“晚上這個男人要對你做什麼,你就叫,實在不行,拿東西砸。”
白傾眨眨眼睛:“哥,還不到那個地步。”
墨梟那麼驕傲的男人,也不屑用這種手段征服女人的。
“你怎麼不知道?”白辰幽幽的看着她:“總之記住我的話,我給你手機設置了緊急聯繫人,有什麼問題你按一下就有信息發到我的手機上,我立刻趕過來。”
“好,我知道。”白傾敷衍。
白辰輕輕的戳了一下她的腦門:“明天一早我就過來。”
“哦。”白傾幽幽的看着他。
白辰也不知道白傾對墨梟的信任是從哪來的。
墨梟這個男人,不達不目的誓不罷休。
他對白傾勢在必得。
這一點,白辰看得出來。
正因爲如此,他才擔心。
怕白傾有一次淪陷。
白傾無奈的看着白辰,哥哥怎麼這麼不相信自己呢?
她看起來難道還像以前那麼迷戀墨梟嗎?
真不知道白辰在擔心什麼。
白辰和趙騰走後,病房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安靜中。
白傾捧着杯子,默默地喝水,小模樣很可愛。
墨梟語調清淡:“我可能要睡的晚一些,所以牀頭的燈要一直開着,介意嗎?”
白傾搖頭:“沒關係,我也不困,我要看劇本。”
“嗯,如果你介意告訴我。”墨梟拿起文件。
白傾拿起平板去看劇本。
劇本是明然加她微信發給她的,但是只有三分之一。
白傾只看了一個開頭就喜歡上了這部戲。
這部戲寫的是江湖中一個女刺客的故事。
女刺客從小就是一個孤兒,被她的師父收養,將她磨礪成了一個一等一的殺人無情的刺客。
甚至給她取名就叫刺客,
一直到女刺客在一次任務中失憶,遇到了一個書生。
書生給她取名叫小狸,因爲她的眼睛像狐狸一般的嫵媚。
兩個人暗生情愫,女刺客的記憶也在一點點恢復。
直到女刺客的師父出現,揭穿了書生的身份。
原來書生就是女刺客要刺殺的目標,他是皇子。
而皇子就是爲了吸引女刺客的師父前來,將他們一網打盡。
女刺客這才知道,自己深陷的不是皇子的情網,是他的陰謀。
她告訴皇子自己有孕,希望皇子能放師父他們一馬。
結果皇子冷酷無情,說她只要乖乖聽話將來她就是侍妾。
女刺客心灰意冷,爲了救師父和師門衆人,她再次拿起自己的劍。
皇子出手,將她攔下,兩人纏鬥起來。
師父趁機偷襲皇子,女刺客擋在皇子身上,腹部中了一劍。
皇子震驚。
師父見刺殺失敗,帶着人立刻逃離。
皇子抱着女刺客終於還是哭出來。
女刺客問他可曾愛過自己,沒有任何的陰謀。
皇子點頭。
女刺客死而無憾,死在了皇子的懷中。
看完故事的梗概,白傾的眼睛有些溼潤。
殺人無情的工具忽然有了感情,哪怕只是一點點,也會當做光一樣的緊緊握住。
只可惜,光是握不住的。
白傾也曾經這樣愚蠢過,追着光,卻發現那光照耀的不是自己,而是別人。
“怎麼哭了?”一張紙巾遞過來。
白傾一愣,她側眸看着墨梟:“本劇本感動的。”
她伸手接過了紙巾,擦着眼淚。
墨梟勾着薄脣:“你喜歡就好。”
“我很喜歡。”白傾清幽道。
墨梟視線溫柔:“你再哭眼睛會疼的。”
“不用你管。”白傾放下手。
墨梟頓了頓:“恨過我嗎?”
白傾一愣。
“那三年恨過我嗎?”墨梟又問。
白傾抓着被子,雙眸烏黑寡淡:“恨過,不過現在不恨了,都已經過去了。”
“那爲什麼不報復我呢?”墨梟嗓音低沉:“你說過,我也是劊子手。”
“我有自知之明。”白傾如實的回答:“我鬥不過你,反正你已經從我的生命中剔除了,就夠了。”
正所謂惹不起她還躲不起嗎?
“如果給你機會,你想怎麼報復我?”墨梟無比的好奇。
白傾猶豫了一下:“我和你非要聊這麼沉重的話題嗎?”
墨梟淡然:“如果我問你別的事情,你就能和我聊了?”
“那就別尬聊不就行了。”白傾無語。
“可我想和你說說話。”墨梟看着天花板:“我想聽聽你的聲音,你走的這一年,我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