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又遇渣太子

發佈時間: 2024-10-13 08:4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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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又遇渣太子

張管事狠狠的捏着拳頭,他是李大夫的親信,可不是什麼門衛。

這臭丫頭故意這樣說,是損他呢

解決完張管事後,流月摸了摸肚子,她今天沒喫早餐,有些餓了,便對甯浩說:“剛纔贏了那麼多錢,要不,我們先喫頓好的再來”

甯浩點頭:“我正有此意。”

甯浩想,這李大夫極難對付,如果不喫好喝好再來,恐怕會被刁難。

餓着肚子沒力氣幹活,當然要飽餐一頓纔是。

兄弟們都餓了,先喫飽喝足再來找李大夫。

等坐上馬車去酒樓的時候,甯浩把之前裝銀子的那個大錢袋遞給流月,“諾,給你。”

流月一看這鼓鼓的大錢袋,頓時興奮得眼裏冒起精光。

她趕緊打開錢袋一看,見之前銀的銀子和銀票都在錢袋裏,她粗略的數了數,加起來一共有九兩千之多。

沒想到甯浩居然贏了這麼多錢。

“這些,都給我”流月有點疑惑,這甯浩也太大方了點。

甯浩看流月面露精光、一臉財迷的模樣,無語的皺了皺眉頭,“嗯,是你救了那個孩子,是你應得的。”

流月伸手拍了拍甯浩的肩膀,從裏面掏出一疊銀票和幾錠銀子,然後將錢袋扔給甯浩,“看不出來嘛,你那麼大方。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我們是一夥的,這賺的錢財自然應該平分,這才公平公正。要不是你拿一千兩支持我,這賭局也開不起來,所以賺的錢除了資本運營的成本之外,就是我倆平分。我就分四千兩好了”

甯浩一臉不解的看向流月,“什麼叫資本運營成本”

流月把銀票和銀子揣進小布包裏,白了甯浩一眼,“所謂資本運營成本,就是幹這些事需要的本錢,比如我們的喫飯錢、喝酒錢,還有剛纔那幾個拔刀兄弟的工錢。我們今天一共贏了九千兩銀子,你肯定要分給兄弟們一些對不對,有五個兄弟,打算每人給兩百兩,就是一千兩。剩下的八千兩,你四千,我四千,是不是正好公平親兄弟也要明算帳,錢財方面要算清楚,日後纔不會扯皮,這樣大家都服氣才能愉快的玩耍。”

流月說完,還趕緊掏出小布包裏的銀子拿在手裏摩梭着,並且把銀子放在嘴角咬了咬,似乎在驗銀子的真假,那咬銀子的樣子可愛又好玩。

甯浩頓時抽了抽嘴角,流月說的這套理論真奇怪,不過聽了倒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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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眯起眼睛,冷冷的說:“你的分給你,兄弟們的分給兄弟,至於我的那份,我會上交給殿下。”

“噗”流月正在喝茶,話到這話差點噴了出來,“上交給殿下”

沒想到甯浩這麼忠心,好不容易贏點錢居然總想着交給楚非離,這楚非離上輩子是拯救了太陽系吧,啥事都不幹就有錢入帳。

甯浩點頭,“殿下和我有過命的交情,曾在戰場上救過我,我的命都是他的,錢財乃是生外之物,我根本不在意。”

“停行了,知道你重情義,行了吧。”流月趕緊叫甯浩打住。

因爲聽甯浩這麼一說,就顯得他特別的不愛錢財,品性特別高潔。

這就從側而襯托出她是個特別愛錢、品性不高潔的人,好像她不跟着他一起把銀子上交給殿下,就顯得特別沒品、特別不像個人樣似的。

他也想像甯浩那樣視錢財如糞土,但她這個窮得叮噹響的弱女子做不到,她還需要不少錢財打點下人、救弟弟呢

一想起還被關在地牢裏的弟弟,流月的心就一抽一抽的疼,狠狠的握緊了那決定命運的銀票。

不過,看着甯浩高大挺直的脊背,流月挺佩服他的。

她佩服甯浩忠心爲主、一身正氣、視金錢如糞土的高潔氣質,佩服他和楚非離的兄弟感情,佩服這種沒有被社會腐蝕的純潔心靈。

她卻不知道,甯浩看她的眼神早就佩服無比了。

從流月救了那孩子開始,甯浩和幾個兄弟頓時對流月刮目相看,他們在感動之餘,對流月的印象從懷疑,變成了濃濃的敬佩。

別人也許會覺得是流月運氣好,甯浩卻知道,這是流月的真本事,這個流月姑娘和他以往見過的姑娘都不一樣。

她聰明謹慎,有勇有謀,救人時細心認真,還有一顆打暴不平的俠義心腸。

她有時候是一臉高冷的模樣,有時候卻雲淡風輕般輕鬆,有時候抱着銀子兩眼放光的樣子實在很可愛,還懂得體恤下人,既愛錢又大方,這樣一個特別又

聰明的姑娘,想必要很優秀的男子才配得上。

因爲今天贏了錢,甯浩決定請大家上京城最繁華的天香樓喫飯,馬車很快就在城裏繞了一小圈,在天香樓門前停了下來。

天香樓果然裝修得十分奢華,一派恢宏大氣,據說是京城的權貴人物最愛來的地方。

已到飯點,那門口人流如織,樓下早已經坐滿了人,樓上卻十分冷清。

流月她們走進天香樓時,一名小二哥趕緊迎了上來,“客官幾位”

甯浩冷聲道:“七位,我們要樓上的包廂。”

那小二一聽,立即十分爲難的說:“很抱歉客官,二樓被人全部包了,樓下也只有一桌空位,要不,你們在樓下坐”

流月看了眼二樓上面那個靠窗的包廂,有些遺憾的說:“二樓那麼多包廂,都被人包了嗎甯浩,我挺喜歡二樓靠窗的那個包廂,坐在那裏喫飯,還可以欣賞樓下路過的美人,別提有多舒服了。”

甯浩眼角狠狠的抽了抽,拜託流月姑娘,你是個女人,居然喜歡欣賞美人,跟個色狼似的。

那小二一聽,像做賊似的,小聲的說:“聽說包二樓的是當今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要來用餐,這包廂自然挪不出來,姑娘,真的很抱歉。”

看到小二爲難的樣子,流月也不爲難他,她在心底冷哼了一聲。

她還以爲是誰排場那麼大,喫個飯都要把人家二樓的包廂全部包了,趕情是那個陰毒太子。

這樣一想,就想得通了。

“算了,甯浩,我們就坐在一樓喫,小二,你在前頭帶路。”流月說完,幾名跟來的護衛已經跟着那小二上前,她和甯浩則站在原地。

就在這時,一陣尖銳的冷笑聲從門口傳來,“喲,想坐二樓的包廂啊很抱歉,你來晚了,被我們包了想坐啊,下輩子吧”

那陰冷至極的女聲一出聲,流月和甯浩便轉頭。

流月一看過去,便看到一襲紅衣的沐顏丹手持着狼鞭,正雙手環胸的冷瞪着她。

而沐顏丹身後,居然跟着一對很吸引人眼球的俊男美女。

男人頭上戴着白色的玉冠,身上穿着一襲黃色的錦袍,女人則是穿一襲白色的裙子,頭髮隨意的綰起,發上斜插了一根簡單的珠釵,雖是那麼簡單的裝扮,卻掩蓋不了她天生麗質的風華。

這不是太子楚弈和上官雨晴又是誰。

此時那太子一身的黃色錦袍被太陽曬得金光閃閃的,十分刺眼,不知道的還以爲進來的是一位暴發戶,或者是寺廟裏的和尚。

真是的,是太子了不起有必要每天穿件黃衣裳到處跑到處像別人召示太子的身份

流月一看到這對壁人,便不屑的轉過頭。

這太子才和她退婚,就和上官雨晴搞在一起,沒必要那麼心急吧。

流月懶得搭理他們,便對甯浩說:“甯浩,我們去位置上坐。”

誰知流月正要走時,上官雨晴突然一臉柔弱的走了過來,她一把拉住流月的袖子,一臉歉意的說:“姐姐,真巧啊,你們也在這裏喫飯,要不,你跟殿下一起,和我們去二樓喫飯”

流月似冷非冷的打掉上官雨晴的手,冷冷的眯起鳳眸:“我們還沒有熟到可以一起喫飯的地步吧”

上官雨晴想在太子面前裝大度,裝白蓮花,她可不陪她玩。

以前,她都是襯托上官雨晴的小丑,如今,她可沒空理這朵爛白蓮。

而且上官雨晴這口氣跟施捨似的,好像施捨她跟着去二樓喫飯,她還得感到多榮幸似的。

見流月這麼冷淡,上官雨晴那雙漂亮的大眼睛立即溢起濃濃的水霧,她一臉委屈的看向太子,楚楚可憐的說:“殿下,姐姐似乎誤會我們了,她在怪我們,不肯跟我們一起喫飯。”

流月一聽,唰地轉過頭,似冷非冷的看着上官雨晴。

她哪有誤會她們,上官雨晴這是什麼意思

這時,太子臉上的表情已經陰鷙得能射出針來,他一雙冷眸陰測測的盯着流月,一看到流月,他心情就不好,因爲他總是會想起被流月拿茶杯砸,還有頭上沾上鳥屎的不悅回憶。

而且,自從上次在上官府退完婚後,他再也沒有用過龍涎香,而且所有香水都不用了。

想到這裏,他眼眸陰狠的眯了起來,眼裏精光四射,突然,他想到一招可以刺激這上官流月的計謀。

在衆人看來,上官流月才被他拋棄,想必很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