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崇文冷眼掃過會議室所有人。
“你們也一樣,有人覺得自己的部門可以參與到謝景安的工作中,也可以過去。”
聞言,有幾位高層站起來。
其中一位還是跟了謝崇文最久的。
“不好意思謝總,我得考慮我員工喫飯的問題。”
到最後剩下的只有四五位。
其中一位還是才升爲高層不久的。
“各位先努力完成手裏的工作,順便物色幾位能接受其他工作的同事,接下來一段時間,會是今年過年前公司最忙的一段時間。”
說完,謝崇文帶着許濤一起離開。
許濤疑惑望着謝崇文:“謝總不會是準備卡小謝總的方案吧?”
“不卡,召集助理開會。”
留下一句話,許崇文回了辦公室。
望着謝崇文背影,許濤心中染上了熊熊鬥志。
他好像知道謝崇文要做什麼了。
很快,一羣人忐忑走進辦公室。
謝崇文直接問:“有誰能聯繫到麥克斯或者他身邊的人?”
這是準備直接挖牆腳?
朱沫沫小心翼翼舉手,“我和他的助理以前是同學,去年還聯繫過。”
聞言,謝崇文點頭:“那好,這個項目你去跟,密切盯緊謝景安他們的進度。”
而後謝崇文又看向還沒過神的文錦。
“之前讓你去非洲,那邊怎麼樣?”
明白了他的意思,文錦站起來:“已經全部建設好,接下來就可以投入到生產當中。”
“很好,從現在開始生產,祕密生產。”謝崇文開口。
文錦點頭,又提議:“從非洲聯絡北美市場最划算,北美那邊的銷售網點我也聯絡好了,隨時可以投入使用。”
“好,交給你去辦,先去非洲。”謝崇文說。
聽着他們說着自己完全聽不懂的話,幾人不停眨着眼睛。
他們到底在說什麼?
尤其是朱沫沫,她忍不住戳了下Ada胳膊。
“Ada姐,我完全聽不懂。”
Ada則滿眼複雜望着文錦。
原本他們以爲文錦是被髮配到非洲去當苦力了,可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這樣,他是被安排了祕密任務?
Ada下意識去看許濤。
見許濤這麼淡定,Ada佩服豎起大拇指。
不愧是謝總的第一祕書,就是不一樣。
當天下午謝氏集團內鬥的消息傳了出去。
季秋來到醫院,將消息告訴盧棲月。
盧棲月衝季秋笑着:“你是擔心謝氏集團的內鬥連累到西山這個項目?”
沒想到她會這麼直白,季秋不自在笑了笑。
“七月,你別怪我現實,可現實情況就是這樣,而且不止是我一個人這麼想的,是所有股東。”
“放心吧,謝景安是鬥不過謝崇文的,你們要是有錢,可以趁這段時間大量購入謝氏的股票,說不定能狂賺一筆。”
盧棲月銜着笑,看起來一點也不擔心。
季秋盯着人看了好久,又不確定問:“你和姐說實話,謝氏真的沒問題?”
“沒問題。”盧棲月點頭。
“哎喲,都要變成謝景安的還沒有問題,盧棲月,你嘴可真硬。”盧婉月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見是盧婉月,季秋當即皺緊眉頭。
“誰讓你來的?”
“我和下面的保鏢說我是跟着嫂子你來的,他們就把我放進來了,嫂子,你是想把我趕走嗎?”
盧婉月說完,又看向盧棲月。
看着她那張越發明豔的臉,盧婉月眼中閃過濃烈的恨意。
捕捉到她的恨意,盧棲月突然想到那封信和照片。
她雙目緊盯着盧婉月。
“照片是你放的?”
“什麼照片?”盧婉月問。
盧棲月發出一聲冷笑:“我們又不是第一次見,你幹嘛還要在我面前裝傻,如果不是你,那個照片還會有誰有?”
盧婉月面露無辜,“姐姐你可真是冤枉我了,現在謝崇文防我跟防賊似的,你覺得我有機會把照片送給你嗎?”
說完,盧婉月又嘆了口氣。
她走到牀邊,眼裏的嫉妒毫不掩飾。
“聽說謝家的人都很關心你,明知道你患有精神疾病,可他們還是一如既往對你那麼好,姐姐,你這真是讓人嫉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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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盧棲月聽得雲裏霧裏的,“你纔有病。”
盧婉月驚訝捂着嘴巴:“不是吧姐姐,你居然不知道你有病?”
看着盧婉月表情,盧棲月心跳突然加快。
難不成自己真有什麼精神疾病?
季秋拍了拍盧棲月的手,微笑着安撫:“你千萬別相信她說的話。”
盧婉月無辜眨了眨眼睛,“可如果不是因爲有病的話,你怎麼可能因爲一張照片就暈倒呢,而且姐姐還不知道吧,你親生母親也有精神病。”
“不可能!”盧棲月立即反駁。
她面上看不出絲毫慌張,可心裏卻已經亂了。
她對自己那個生母並不瞭解。
見她不信,盧婉月又是一聲嘆氣。
她滿眼同情望着盧棲月。
“其實在今天之前我也不知道,我是聽祝星瑤說的。”
“祝星瑤?”
這和她又能有什麼關係?
感覺自己彷彿被一層迷霧籠罩着,盧棲月心裏涌上不好的預感。
有好多事自己都不清楚。
自己那位生母,難不成真有病?
“你想想啊,我不能把照片送給你,可是有些人能啊,而且祝星瑤還說你媽之所以會把你交給其他人照顧,那是因爲她被我爸關起來了,就關在精神病院裏。”
“不可能!”盧棲月再次反駁。
季秋拽着盧婉月胳膊往外走,“你夠了,別說這些危言聳聽的話,你想害死七月是嗎?”
盧婉月用力甩開季秋的手,“嫂子,我纔是你妹妹,你怎麼能關心一個小三生的女兒,而且我又沒說錯,你看,這是當初她媽住院的證明。”
說完,盧婉月將一張證明丟給盧棲月。
盧棲月顫抖着手接過。
上面精神病院幾個字嚇得她不敢再去看。
想想也是,自己之前被周睿軒刺激的時候有好幾次都會有自殺的衝動,而這次她本來好好的,卻被一張照片刺激到了。
難道自己真的有病?
不敢再細想,盧棲月擡頭看向盧婉月。
“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