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言心驚膽戰地猶豫着該怎麼開口。
沒有等到迴應的陸經綸猛地咬住了她。
“疼——”
姜言喫痛，草草開口：“沒有人，沒有人碰過……”
陸經綸脣角勾起滿意的弧度，鬆開了她，脣瓣有意無意地在上面擦過，嗅着她脖頸之處的體香，淡淡開口：“乖一點不好麼？”
說着，他坐直身體，對上她的視線：“非要惹怒我對你有什麼好處？”
她摸着自己被咬了的脖子，不滿地瞪他：“陸經綸，你現在是什麼意思？喜歡上我了嗎？開始在意我和其他男人的事情了？”
男人眯眸，隨即冷笑：“喜歡你？你倒是很敢想。”
姜言知道自己是在自取其辱，但還是追問：“如果不是？你爲什麼那麼關心我跟其他男人的事情？！”
陸經綸漫不經心地開口：“我只是不喜歡自己的東西被別人碰。”
她皺眉，想也不想就罵了回去：“你纔是東西，還是個髒東西。”
他伸手拍拍她的臉：“陸太太現在脾氣漸長，都敢一而再再而三地罵我了，是不是覺得我在牀上對你溫柔了些，你就覺得自己是特別的，可以肆無忌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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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來不會這麼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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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最好不過。”
姜言推了他一把，從他腿上下來。
男人看着她從茶桌上抽了張紙巾，把自己的脖子擦了擦，大概是在擦他吻她時候留下的東西，然後她又擦了擦脣。
她看不見自己的嘴巴和脖子，但隱隱感覺，肯定都留下痕跡了。
心底一陣惱怒，可偏偏，看着面前的始作俑者，她卻什麼也不能做，只能默默嚥下這口氣。
“換衣服。”陸經綸對上他憤恨不滿的目光，再次命令。
姜言想也不想就拒絕：“不換！”
“你是不是欠收拾！”
“你就算在這裏上了我，我也不會穿小三穿過的衣服！”
他盯着她看了數秒，最終開口：“她沒穿過。”
“你以爲我會信？”
“是新的，我花錢買的，你的尺碼。”
她好笑：“說謊都不打草稿，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尺碼？你又沒有問過我，也沒有量過！”
男人冷哼：“但是我吻過摸過睡過，陸太太不是向來覺得我閱女無數麼？既然如此，跟你睡了那麼多次，知道你的尺碼不是很正常？”
這句話，堵得姜言啞口無言。
陸經綸見她還是站着不動，蹙了眉。
他從沙發上起身，把禮袋打開從裏面拿出那件衣服，扔在了她身上：“我一向不喜歡同樣的話重複兩遍以上，你再不換上這件禮服，我就當你默認要我親自扒了你的衣服，給你套上。”
姜言抿脣，隱隱覺得他真能按照自己說的那麼幹。
她看了眼被自己下意識接住的禮服。
熨燙得很平整。
她又聞了聞，沒有被人試穿過的味道，倒是有一種原始的布料味兒。
只能暫且相信，這是新的了。
姜言有些不自在地看着他：“我可以去你的休息室換嗎？”
“就在這兒換。”
“可是……”
男人不聽她說話便打斷了：“百葉簾拉上了，門也鎖了，不會有人進來。”
後者微微皺眉：“你不是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