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意盈盈地看着他：“我啊，雖然沒你那麼多，但是也不止你一個。”
“所以，多少個？”
“應該差不多有……五個吧。”
說話的時候，她坐在沙發上沒動，絲毫沒有要去試衣服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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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眯眸打量她一番：“五個，沒一個對你有興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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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的？”
“我沒記錯的話，新婚第二天你跟我上牀的時候，還是個處。”
姜言臉色一變：“你以爲誰都和你一樣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非要做了愛才算嗎？”
“不然？還能做什麼？”
“牽手接吻擁抱都可以，當然，雖然沒到最後一步，但摸一摸蹭一蹭也都是有的。”
陸經綸眼神晦暗不明地看着她：“不是說他們不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那蹭什麼蹭？”
後者答得毫不猶豫：“愛之深，難以剋制，但又捨不得讓我在婚前失了清白，所以蹭蹭，你管得着嗎？”
也許是她說得太像真的了。
男人腦海中不自覺開始想象那種畫面，他竟然覺得難以忍受，心底的不悅如潮水般滔滔涌來，以致於盯着她的那雙眸子都變得寒意濃濃。
數秒後，他嗓音清冷的開口：“把衣服換上。”
“不換。”
“你有什麼資格說不！”
姜言堅持：“我就不！”
話落，她就要離開辦公室，反正衣服也不穿了，再在這裏待下去準沒好事。
然而——
經過陸經綸的時候，手腕被抓住了。
她剛要掙扎着出來，人就被往後一拽，直接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腿上。
男人一只手掐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握着她的肩，陰冷的眸子盯着她：“告訴我，你剛纔說的是假的。”
姜言知道自己沒能力從他手底下掙脫，便規規矩矩地坐在他腿上，對上他的視線，漫不經心地笑着：“我剛纔說了那麼多，陸總指的是什麼？”
陸經綸的拇指放在她脣上，有意無意地摩挲着：“這裏，除了我，還有誰碰過？”
她皺眉：“你剛纔不都問過了？”
男人眼神危險地看着她：“你確定？”
姜言偏頭，想要避開他的手，可偏偏，她剛動了動，陸經綸就捏着她的下顎把她的臉轉了過來。
對視瞬間，姜言看到他眸底的陰鬱神色。
一種不好的預感隱約冒了出來。
下一秒，他吻上她的脣，動作粗魯猛烈，想是要懲罰她，但更像是發泄，姜言扭臉想要躲開，可男人卻按着她的後腦勺，再一通肆虐之後，咬破了她的脣。
“嗯——”
痛疼迫使她下意識地悶哼出聲，一股鐵鏽味兒很快在舌尖蔓延開來。
姜言推開了他。
陸經綸嘴角勾起淡漠的弧度：“被很多男人碰過，但應該只有我咬破過它，嗯？”
她怒瞪他：“瘋子！”
男人眼神凜然，二話不說又埋首在她脖頸之間，先是動作溫柔地親吻，而後脣瓣貼在上面，意味不明地開口：“這裏呢？幾個男人碰過？”
聽到類似的問話，姜言心底生出了一種危機感。
她甚至覺得，如果這次她和上次一樣不給他一個滿意的答覆，他說不定會咬斷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