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寒王憋了好久的話,這會兒也不得不說了,“王爺,我其實一直想問您,這寒王的位置您什麼時候拿回去。”
“怎麼?你不是一直想做寒王嗎,現在不想了?”厲墨寒冷哼了聲。
假寒王擔驚受怕的表示,“我可不敢要,我現在每天簡直是如坐鍼氈,就想着您哪天把這個位置趕緊收回去我就解脫了,否則每天我光演戲都要演一整天,到了晚上還不消停,我太難做了。”
他真的很後悔,後悔當初接了這個活兒。
早知道寒王還活着,打死他都不敢跟寒王對着幹,也不會有這一天了,看來真不應該留戀那一點點繁華生活。
不過對於他這個要求,厲墨寒並沒有應下,反而告訴他,“這個位置你就先做着,不過你平日裏給我小心着點做事,別打着本王的名號去辦壞事,如果讓本王知道了有你好受!”
“是是是,我自然是不敢的。”
韓若青這時開了口,“還有一件事我們需要你去辦,你幫我們盯着點文慧,如果她有什麼異樣的舉動隨時要告訴我們。”
“……”假寒王感覺自己越來越難做了。
難不成要做雙面間諜?
韓若青不斷地警告他,“我需要提醒你一下,那個女人可不好惹,我覺得經過這麼段時間你應該瞭解了她。“
“所以讓你盯着你就盯着,別讓她做了什麼事拖我們後腿,也同樣拖了你的後腿,現在咱們可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可不想希望你的性命就這麼丟了吧?”
連哄帶騙的也就唬住了他。
假寒王連連點頭應下了,“我知道,我一定按你們說的去做,你們放心吧。”
“那就好,休息吧,我們就先走了。”
韓若青和厲墨寒囑咐完了之後便雙雙離去。
夜晚的時分總是漫長的。
文慧雖然被韓若青的毒所控制,但她總是心有不安。
所以趁着夜半時分,所有人都睡着的時候,她悄悄的從牀上跳下。
走到書案邊快速的寫下了一封信,然後吹了一聲口哨換來了一只青色的鳥,把信綁好便把鳥放走了。
“一定要把信送出去!”文慧看着鳥兒飛走,嘴裏不斷的唸叨着。
做完這一切她才放心的回到牀上去休息。
可她卻不知道,同樣沒有睡的還有韓若青和厲墨寒。
他們兩個回到厲墨寒的房間之後也一直沒有睡,因爲擔心文慧會有小動作,所以一直都盯着這邊。
這會兒看到有一只鳥從文慧房間的方向飛出來,韓若青瞬間根厲墨寒眼神一對。
她迅速拿出幾根銀針,偷偷的射向了那只鳥。
“……”鳥兒無聲的落了下來,昏迷了。
韓若青觀察了一下外面確實沒有人在,給了厲墨寒一個眼神,厲墨寒一個閃身便閃出房間把那只鳥撿了回來,又閃身回到房間裏。
這一切發生的突然快速,即便附近有人也不會懷疑些什麼的。
回到房間之後關好門窗,兩人看着昏迷的那只青色的鳥,韓若青冷哼了聲,“她以爲咱們什麼都不知道,其實咱們一直都盯着她。”
那個假寒王其實就是一個窩囊廢,一直都被文會所控制,讓他幹什麼就幹什麼。
這樣的慫包應該做出些什麼來,而且他不會跟文慧的背後之人有所聯繫,所以倒也不必提防着什麼。
倒是這個文慧……
這個女人可不簡單,滿腦子的算計,就算韓若青給她下了毒,也只會嚇住她一時也嚇不住一世。
韓若青早就懷疑這個女人背地裏會做些什麼,沒想到剛來到驛站的第一個晚上就通風報信了。
“不知道這個女人會給誰傳信,是皇上?還是她背後真正的那個幕後之人。”厲墨寒也好奇說道。
“我來看看,這封信上到底寫着什麼,最好能知道她到底給誰寫的這封信,我倒好奇這個女人背後之人到底是誰!”
韓若青說着便拿起鳥兒的腿,把上面的信解了下來。
她總有一種莫名的感覺,感覺這個幕後之人自己會認識。
可是把信打開來之後,卻發現上面空白一片什麼都沒有。
“怎麼會這樣?大半夜的偷偷做出這樣的舉動,總不能是無緣無故就爲了放這一封空白的信吧?難不成是咱們想錯了?”
韓若青把信交給了厲墨寒讓他也看看。
她以爲文慧總歸會在信上寫些什麼,即便沒有背後之人的名字,也該知道文慧在傳遞什麼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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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後也能知道該怎麼防備着點兒她,也別讓她揹着他們兩個在背地裏把一切事情轉告別人,然後來個甕中捉鱉。
可是信上什麼都沒有……這就奇了怪了!
厲墨寒拿過信仔細地看了看,最終說到,“這女人應該不會寫一封空白的信,應該是這封信上有點問題。”
“你的意思是說……”
“這麼隱祕的舉動肯定是想傳遞點信息,不過她應該也是害怕別人截了這只鳥看到上面的信息,所以應該是在這封信上做了手腳才對。”
厲墨寒對於這方面的事情還算是比較瞭解的,所以猜測這封信上被文慧動了手腳才會一個字都不顯示。
只要找到顯字的辦法,應該就能看到信上的內容了。
韓若青得到他的這個提醒,頓時眼神一亮,“我知道了,你說的對,她一定是在這封信上用藥水給隱藏了字,只需要找一些相剋的藥材塗在上面,就可以把字給顯現出來,應該是這樣沒錯。”
剛開始她沒想到這一層,也是沒想到文慧竟然能想的這麼深。
不過經過厲墨寒的提醒,她確實想起來有這樣的隱蔽法子,看來文慧的背後之人沒少教她。
“那你可知道有什麼藥材,可以把這封信顯現出來?”厲墨寒問道。
韓若青把信拿了回來,放在鼻子下聞了聞味道,確認了信上面的藥材的成分,這才說道,“我知道了,你等我一下,我去準備一些藥粉塗在上面應該就好。”
說着她扔下手中的信跑到牀邊拿起自己的包包,從裏面找到了一些藥粉鼓搗了一會兒,調製成了特殊的藥粉。
“成了!”
她把藥粉塗抹在信上,可是上面的字還是沒有顯現出來。
厲墨寒皺着眉頭問道,“會不會他們用的藥材比較特殊?還是說還有其他的辦法?”
韓若青也陷入了沉思。
正常來說只要找到了相剋的藥材就可以讓字寫出來。
可是現在藥材都是辨認過的,絕對沒有用錯,怎麼會這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