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流倏地笑了，一手捂着臉。
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還在醞釀情緒的司樂樂聽這番話愣了一下，渾身一熱，越聽越氣，聽到最後一句忍不住了。
“可她不僅說我沒有媽媽好可憐，還想做我繼母！”
“問我爸爸喜歡什麼樣的，問爸爸喜歡喫什麼菜，喜歡女生穿什麼樣的衣服。”司樂樂一籮筐說了列舉了許多出來，吐字清晰，表情認真，真像那麼一回事。
姜茹被司樂樂突如其來的幾句話說得有點發怔。
這小孩倒是跟之前見的不一樣。
“我沒有說。”似乎被情感帶動了，姜婉瑩說話語調也大了些，嘴巴還在顫，眼角微紅，要哭但忍着沒哭。
“婉瑩說了，她沒說。”姜茹很快順着
“還說沒有媽媽就沒人給我買糖果了，沒有人給我買新衣服了……”
見姜茹怎麼都相信姜婉瑩，司樂樂更委屈了，小臉漲紅，眼淚跟決了堤樣止不住，豆大的眼淚一直往下掉。
腿上的羊毛毯很快溼了一大片。
“我想要媽媽……”
“你哭什麼，有什麼好哭的，誰欺負你了？矯情。”姜茹見這個架勢，眉頭蹙的更深了。
“閉嘴。”司梵九旁聽到了現在，氣的不行。
“我怎麼了？你跟我說話什麼態度，我說的難道不對？從小就這麼矯情，長大還不得翻天。”被司梵九吼了一聲，姜茹越發生氣，數落起司樂樂的不好。
反正他也不喜歡這個女兒，我這個當長輩的說說還不能說了。
司樂樂哭的更大聲了。
“叫你閉嘴沒聽見？“司梵九冷厲的看了她一眼，當場打了通電話，“現在叫個女的來我家，要最能打的。”
？？
姜茹疑惑了，“你。”
“坐。”司梵九一邊給女兒擦眼淚，一邊扼令了一句，招來了幾個傭人，翹了個二郎腿，雙手交錯的擺在腿上。
傭人朝那兩個女人走過去，強迫她們坐了下來，四個傭人押着她們兩條胳膊。
姜茹雙臂被男傭死死摁着，怎麼掙扎都沒用，反倒是兩手疼。
“你這是幹什麼！知不知道我年長你三十多歲，跟你爸爸是一個輩的。”
“不哭了不哭了，想要的爸爸都會給你買。”司梵九捏着個帕子給女兒擦眼淚，輕聲安慰。
眼淚掉的他心煩。
“別人有的你會有，別人沒有的你也會有。”
光顧着安撫，沒有搭理姜茹的叫喚。
任由傭人摁着一個50多歲的老女人。
很快，付邢領着一個打扮幹練的女人來到莊園。
隔着衣服都能看出來女人全身上下肌肉發達，氣勢洶洶的朝姜茹走。
“你要幹什麼？離我遠點！”
“我是你嬸嬸，司梵九你不能動我！”姜茹十幾年沒見過這仗勢了，不由得慌，下意識的後退。
“煩死了，你話怎麼這麼多？我在幹什麼，我在綁你啊。”
“還嬸嬸，別給自己臉上貼金，我跟你沒有半點血緣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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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我不打女人。”
“來，你替我打她。”
“再去個人把客廳監控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