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侍』(微h)
折絳樓二樓榻上。
陸吟夕躺在陸簡懷中,紅唇微張,氣喘吁吁。杏眼迷離地放空,發燙的肌膚在情潮中顫抖。
「哈啊……哈、啊啊~~」
下身依舊有暖流迸發,低頭,被掐得青紫雙腿之間埋了一個俊俏男子。鳳眼興奮地發紅,微微眯起,近距離欣賞面前的美穴。
陸行鳳身子赤裸,披著件外衫,少年纖細的身軀匍匐在自姐姐的下體前,扒開長腿用舌頭伺候吟夕。額頭薄汗粘住幾縷髮絲,嘴角鼻尖全沾滿了晶瑩的液體。極致的黑與肌膚的白、還有興奮的潮紅爲他增添了活色生香的情態。
從跪伏的腰間垂下的衣襟遮不住胯下高高勃起的陽具,猙獰醜陋,頂著床榻磨蹭。
他盡情地吞咽著吟夕小穴中的花液,如同在飲上好的果酒,竭力給吟夕帶來更多的快感。吸、吮、舔、嘬、拈,一個不落,把本就紅腫的小穴欺負得痙攣,肉洞大開,粘膩的騷水流個不停。
「嗯嗯……行鳳,吸得好重……啊、啊!別、別用舌頭頂那裡~~」
吟夕就在陸行鳳的『服侍』下嬌聲吟哦,乘著甜美高潮的浪頭起起伏伏。
陸簡早就折騰了吟夕一天,此刻聽著吟夕的呻吟,饜足地撫弄吟夕胸前兩團挺翹的椒乳,讓那乳肉盈滿一手。自從開葷吃掉吟夕之後,他就像上了癮一樣,怎麽要她都要不够,簡直想死在她的肚皮上。他還調笑地對吟夕說,「我的夕兒真是個吸精的尤物,遲早榨乾爹爹。」然後看她羞惱的嬌態。
【和夕兒死在床上,也不錯……】
這幾日,吟夕已經習慣陸簡時不時冒出這種過火的心聲。她明白了陸簡或許不像她想的一樣,他的心中藏著許多驚世駭俗的念頭。在這之前,他都隱藏得很好,連吟夕都沒能發現。而現在……他就像脫繮的野馬一樣。
吟夕賭氣般用粉拳錘了一下陸簡赤裸的胸口,語氣嬌蠻地說:「爹爹,你今天太過分了,我怎麽叫你都不停下來。我……啊……那裡不可以……哼嗯……」身下少年不滿她分心,狠狠吸了一下花唇內側的軟肉。
吟夕知道陸簡最喜歡聽她撒嬌,哪怕是裝出來的。
果然,男人笑了,輕捏住吟夕的翹臀,道:「嗯?夕兒生氣了?爹爹只是太愛你了,兩張小嘴都銷魂得緊,忍不住。」
今日陸簡回來時,陸行鳳正趴在吟夕身上馳騁,把吟夕幹得浪叫。他見到吟夕在其他男人身下挨肏的媚態,頓時妒火中燒。陸行鳳射精後抽出肉棒一看,那嬌嫩的小穴中早就被灌了好幾泡濃精,蹂躪得不像樣子。
陸簡雖然笑著,心裡却在發狂,於是便控制不住自己壓著吟夕操個沒完。只有把她的小子宮中射滿他的精水,才能平復他的醋意。
不管吟夕如何求饒,他凶猛的抽插都沒有停下,射出精水,摩擦幾下立刻又硬起來,繼續操幹。不僅陸簡一逞獸欲,陸行鳳也纏著她,兩個人像是比拼一樣持久。吟夕哭也哭了,鬧也鬧了,尿也尿了,還是被翻來覆去折磨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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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行鳳把吟夕舔得又噴了一次,才意猶未盡地起身,回味小花穴溫暖的滋味。
夕陽西下,陸簡與陸行鳳整理好自己,也給吟夕著上紗裙,離開聽瀾苑去叫膳,吟夕依舊被困在折絳樓中。
吟夕昏昏沉沉地,也顧不上清洗自己身上情事的氣味,任由微風拂過,享受著傍晚難得的寧靜。這段日子,男人們輪流拉著她交媾,實在有些吃不消。
突然,樓下一陣脚步聲驚醒了她。
陸吟夕低頭,驚恐地發現一個紅衣男子竟在折絳樓下徘徊,像是在好奇聽瀾苑中大片的牡丹。男子似有所感地抬眸,把靠在窗邊的吟夕看了個正著。這人長得一等一的好相貌,俊美得甚至有些女相,配上一身紅衣,風流無匹。
吟夕雖然穿著衣服,但薄紗的裙子微透,定睛便能瞅見她白玉似的肩膀,和若隱若現的吻痕。她還沒完全擺脫高潮的餘韵,媚眼如絲,一眼看去,讓男子僵在了原地。
窺見此景,紅衣男子眼中驚艶不已。
吟夕嚇得鑽進屋內,怕自己剛才不成體統的模樣讓人看了去。她不明白,聽瀾苑內如何會有陌生男子!?
這時,一道迤邐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那女子是誰?她好美……我……】
梅雙晟站在折絳樓下,久久沒從剛剛的驚鴻一瞥中回過神來。
他這幾日被梅書月嘮叨得頭痛,只好硬著頭皮再來宣陽侯府找陸行鳳,也不知陸行鳳最近發什麽瘋,整日見不到人影。
他自顧自進了宣陽侯府,也不要下人領路,走到了湖邊。才發現湖心有一個小樓,但通往小樓的門口有府兵看守。梅雙晟肆意慣了,繞個道趁無人注意,飛身點水穿過湖面,潜進了聽瀾苑。
然後,讓他碰到了陸吟夕,立時就看楞了。
梅雙晟不知陸吟夕樣貌,見女子剛承過男子風雨的嬌媚樣子,以爲她是陸家三父子其中一人的寵姬。
梅雙晟目光晦澀地看著已經無人的窗口,雙手握拳,半晌邁步朝樓門口走去,抬手就要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