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2)
黎晝的目光充滿懷疑,「證明給我看。」
宛秋先是怔愣,旋即露出一個曖昧又嘲弄的笑,「嘴上說不想上我,但三番兩次找藉口,讓我做這種色色的事——說,你到底什麼居心?」
「我對你沒有居心,」黎晝強硬的很,「這話該我問你,宛秋,哪個色情女主播敢堂而皇之住在員警對面?別告訴我,一切只是巧合。到底誰派你過來勾引我?光是這一點,能審到你哭著求饒。」
宛秋聽出他的威脅,仍是一臉沒所謂,「反正你是員警,怎麼懷疑都合理,但我只是不入流的女主播,所以怎麼辯解都是推脫。哼,我還覺得你反常呢,哪有員警住在這種地方?」
黎晝的目光有點冷,陰沉沉地吐出一個字,「脫。」
宛秋跟他僵持片刻,還是妥協了,慢慢褪下自己的內褲。
「看吧,沒有流血。」
黎晝只瞥一眼就煩躁地挪開視線,片刻後,低沉地朝她發問:「你到底是不是蘇晚?一旦讓我發現,你在耍我,我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她鬧脾氣似的往沙發上重重一坐,「這很重要嗎?你是員警,查大案的,一個女人是什麼身份,難道就對這個案子至關重要?」
黎晝冷笑了一下,卻意外發現她這句竟說的很對。蘇晚跟宛秋到底是不是同一個人,不過是他的私情和執念,並不是查案必須。他這麼咄咄逼人的詢問,只是被自己某種私欲所驅使。
——這是大忌。
那一刻,他驀地發現了自己的心魔。
不正是因為懷疑宛秋是她,所以才想放她一馬?否則,他會像對待其他女孩那樣冷酷無情。
黎晝蹙眉,忽然有點心驚。
這可是動情的前兆,理智告訴他,扼殺在搖籃裡。
宛秋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再次跟他目光相接時,他變得有點冷血。
「你說的很對,我不該關心你是誰,我只要知道,你該死的違了法。」
宛秋機敏地察覺不妙,趕緊把內褲套上來,「檢查完了,你該走吧?」
他卻死死盯著她,一步步逼近。
「跟我走,宛秋。」
她充滿防備,「去哪?」
黎晝完全不帶一絲感情,跟之前簡直判若兩人。那一瞬間,宛秋產生了害怕的感覺。
「你……你要幹什麼?」
他一把將她拽起,「跟我去警局。」
這話一出,宛秋整個大驚失色,連忙開始抗拒。
「不要!」
「你該跟她們一樣,今晚在審訊室度過。」
「不!」她怕極了,怎麼都不挪步子,「你明明已經放過我,為什麼現在出爾反爾?我、我到底哪裡惹到你?」
他掐著她的下巴,「你被人贓並獲,別想逃脫懲罰,我讓你逃,是我失職,現在就給我滾回去。」
她慌亂又震驚地望著他,但男人此刻太過剛硬,毫無轉圜的餘地,簡直令她想哭,甚至忘了哀求的話要怎麼說。
他猛地將她一拽,她無法抗拒,被他拖著往門的方向去。
「就因為我不是她,所以你不想幫我……」她壓抑的哭腔充斥著隱忍和委屈,「因為我沒有在鏡頭下脫給你看,所以在你心裡我就不如她,是麼!」
黎晝停下腳步回過頭,目光頗為駭人,但她強撐著不怕,直直迎上。
黎晝狠狠壓抑一下情緒,一字一頓地告訴她:「不管你,或是她,我都會一個個抓住,再親手送進去。」
豈止是陌生,她簡直為他的冷酷感到心寒。
但,這才是他原本的樣子,甚至,更狠厲。有多少男人察覺自己偏離正常軌道,還能做到像他這樣,乾脆俐落地扳回來。
他要打門,她慌忙握住他的手。
他的戾氣又來了,冷峻的眸子一抬,卻對上她濕濛濛的淚眼:「我把身體給你,求求你,放過我這一次好不好?」
「我才剛做沒多久,為了賺快錢給我爸看病才誤入歧途,我發誓以後再也不幹,千萬別帶我去警局,我、我還在念大學……你這樣會毀了我。」
她不敢看他的眼睛,一直低著頭「啪嗒」掉淚,眼淚都滴在他手背上。
淚水的滾燙,幾乎要順著他皮膚鑽進他血液,然後一直流到他心臟裡。
他甩開一個女人,根本輕而易舉,但他沒有。
她緩緩跪了下來,用顫抖的聲音哀求:「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他閉上眼睛,深深地呼吸。
這種反應意味著心軟,她終於有了一絲底氣。
「你喜歡蘇晚是麼?那你就把我當成她吧,你不是也說過麼,我跟她很像……來吧,我不介意。」她抓著他的手,插進寬鬆的衣領裡,直接摁到自己奶子上。
掌心一觸碰那團溫香軟玉,好不容易被他壓下去的熱度,一瞬間「砰」再度複燃。
他當即發火,抓著她的頭髮,五指深深陷進她的髮絲裡。
「啊!」她發出尖叫,被他拎起來抵在牆上。
他灼熱的氣息逼近她的臉,一字一句地警告:「我不能上你,你是案件裡的女人。」
她聰明地反問:「那不是就可以?」然後伸手去摸他的下身,眼神帶著微不可察的媚意,「只要你不把我送出去,那我就不是案件裡的女人。」
男人的喘息就在她耳邊,一聲一聲。
「你硬……」可這話還沒說完,她的手就被他狠狠甩開。
他竭力壓抑著自己,眼神比剛剛還要兇悍,但她反而不怕了,因為,那奔騰的洶湧裡有一半是欲望的海潮。
她不怕死地貼上去,甚至逆著他的阻攔,非要去撫摸他的勃起。
「我來給你解決一下……」
他扣著她的手往頭頂一釘,臉貼著她的臉。
「再敢碰,我會弄死你。」他還是一貫的狠,但不太平穩的聲線卻洩露了秘密,那裡帶著男人的喑啞情動,落到她耳裡不像是威脅。
她直視他,雙眸裡是蠢蠢欲動的野性。
「好啊,」她借著這種極近的距離,兩團乳房摩擦著他的胸膛,「那就操死我……」
下一刻,她就為這句話付出了代價。
男人先是一動不動,突然,抓著她的頭髮,把她的腦袋往下一摁。她的嘴唇磕到他的拉鍊上,有點疼。
她抬頭瞥他一眼,而他一言不發,神情說不上冷酷淡漠,卻也沒有多麼焦灼難耐,而是那種帝王般的掌控態勢。
不能操,那就讓她舔。
她聰明,必然知道這個意思。
第一次對著男人的性器,她卻不害怕,雙手握住陰莖的根部,再張開小嘴含住頂端。
但含一下她又鬆開,雙眸巴巴地望著他:「只要給你做,你就會放過我,是嗎?」
黎晝根本不回話,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張口,把陰莖頂了進去。
只進去一半,宛秋就覺得嘴巴被擠滿,發出「唔唔」的急哼。
他的陰莖又粗又長,她沒辦法全部吞下去。
她的眼瞼打顫,腦袋也搖了搖,但他卻挺身,把性器往她嘴裡再多塞一寸。
她知道千萬不能用牙齒去碰,竭力收縮著口腔,細嫩的舌尖刮擦著龜頭的冠狀溝。
她聽到男人重重吐出一口氣,揪著她頭髮的手也鬆開了。
任由粗大的陰莖在自己口中進出著,她能控制牙齒不磕,卻無法控制口水不肆意橫流。
「嗯……嗯……」她模糊不清地呻吟,唾液和男人的體液伴隨吞吐的節奏濕噠噠地滴下來,順著她的下頜流進脖子裡。
她長睫亂顫,臉上一片桃紅,不經意地一抬眸,那神色酷似嫵媚的蘇晚。
但其實,他並未真正看過蘇晚的臉,更遑論她什麼神情,但就是覺得,她是這樣。
他的陰莖又腫脹不少,這下子在她口中完全勃起了。
真的好粗,她緊緊閉上眼,已經把嘴張到極致。難以想像,被這樣粗長的陰莖狠狠侵犯下面,又會是什麼感覺?再窄的穴口都會被撐到徹底吧?
男人的呼吸越來越重也越來越急,但卻沒有很快就射出來,耐力太好,她的腮幫子都開始泛酸,只好吐出他的陰莖,用握住的雙手上下擼動兩下。
但他卻再度按住她的頭,複又填滿她口腔,並開始挺動腰身。
「嗯唔……嗯……」粗硬的恥毛打在她嬌嫩的臉龐上,每一下的聳動都像要頂到她的喉嚨,令她想要乾嘔,口中的腥膻味越來越濃鬱。
「啊……不行……」她揪著他的衣角,用力搖頭,含糊不清地說出一句求饒的話。
嘴唇、口腔,乃至喉管,這一大片都被他陰莖摩擦的滾燙,似乎灼燒起來,她懷疑是不是被擦的破皮。
反抗他的力道,把自己掙脫出來,濕漉漉的紅唇大張著喘氣。
「讓我緩一緩……」
男人做愛也跟辦案一個風格,有些可怕。他不說話,就是一個勁狠搞。
他扛起她往床上一扔,她有些驚恐地瞪大眼睛,望著他。
「給我繼續。」
被她含著時,他嘗到了一種以前在其他女人那裡沒有得到過的酥麻感,像細微的電流穿過四肢百骸,讓人忍不住戰慄,像被無數只螞蟻啃噬,叫囂著想要發洩那蝕骨的癢意。
「過會兒再含,行嗎?來,你也摸摸我的小穴。」她把他的手按到自己雙腿之間。
要不是陰道裡塞了棉條,她這裡早就濕的不成樣。
男人的手一碰到她的陰戶就主動覆上去。
她發出長長的歎息,「嗯……」好舒服,他掌心很燙,裹著她那裡暖暖的。
兩瓣肥美的貝肉,在他掌心裡蠕動著,留下潮濕的痕跡。他擠壓著她那裡,攪出「滋沽滋沽」的輕微響動,任何聲音,包括她的喘,都無不催化著他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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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那一刻,他才發現,原來對她水嫩的下體是真的有所肖想,哪怕再隱藏,再壓抑,再否認,心魔都會深深埋在心底,只等某一刻囂張地破土而出。摸上去的一瞬,他的欲望簡直爆裂,恨不得立馬捅進她這裡,插的她水花四濺。
她那裡粉嫩濕滑,跟這種肉粉色截然不同的男人的手指,在自己夾緊的陰唇裡來回抽插、攪弄。
她以為他不會有什麼煽情的動作,直到,自己的耳垂被含進濕熱的口腔裡。
「啊……」她後腰都開始酥軟,難耐地,將自己的胸脯挺了起來。
但他不是像愛撫那樣輕舔吮吸,而是,用牙齒咬,她有些許痛感。
她擔心,衛生棉條的那根小細線被他扯出來,這樣可就露餡了。她一只手握住他腕子,儘量減弱他揉弄的力道,也阻止他的指尖滑向自己的陰道口。
經血、愛液,被棉條吸收後,在她緊窄的陰道裡膨脹。
「蘇晚跟我,哪個水比較多?」她試圖轉移他注意力,他果然停頓了一下,深邃的眼眸被欲潮侵染,顯得比往常更加性感。
但他講話卻還是凶,「不准提她。」
「必須問清楚,你現在是在操宛秋,還是在操蘇晚?」她故意的。
男人並不答話,而是把她摁下去,讓她口交。
「你真的不上我嗎?其實下面的嘴,會更舒服……嗯唔!」嘴巴頃刻就被塞滿。她又進入嬌喘的狀態,竭力吞吐他的陰莖,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彪悍強壯,那濃烈的雄性氣息。陰莖碩大的形狀,快要把她的喉嚨口貫穿,每次進進出出的摩擦都伴隨著響亮的水漬聲,體液太多了,有些直往她喉嚨裡灌,被迫發出吸吮的響動。
這種淫糜的過程維持了好幾分鐘,她的口腔都快要麻木,他又抓住了她的頭髮,開始一緊一鬆,一鬆一緊,滅頂的快感正在吞沒他。
宛秋感受到那硬挺的柱身在自己嘴裡突突跳動,舌尖舔過去甚至能感受到那上面凸起虯結的脈絡。她忽然有些害怕,連忙仰起頭撤開,好在他也鬆了手。
精液的腥膻味開始在狹小的室內彌漫,他平靜地抽出紙巾擦拭。
依舊跟其他男人不一樣,他沒有在射精過後變得倦怠或溫柔或下流,宛秋甚至覺得,他似乎更可怕,那眼眸幽黑的深不見底,像極了某種覓食的野獸。
她沒空管那麼多,覺得下面脹死了,飛快說句「我去下洗手間」就扭頭跑。
衛生間的門被關上,她把嘴裡殘留的黏液吐出來,一邊吐一邊把手探到身下,將那根線一抽。
浴室的門忽然被踢開,男人高大的身型立在門口。她嚇了一跳,投去疑惑的目光,手心裡緊緊攥著那根剛拔出來的小棉條。
她不知道他要幹什麼,怔怔地看著他朝自己走過來,還沒問一句就被他一把抱起。她後背撞在牆磚上,痛的「嘶」了聲,屁股都是懸空的。然而,她來不及生氣,黎晝整個人就覆了上來。
她有一瞬間的錯覺——真的會被他一口口撕開,拆吃入腹。
根本措不及防,就被他一把分開大腿,濕滑的小嫩逼徹底袒露。他再度勃起的陰莖,直挺挺地捅進她身體。
剛要滑出來的經血,被他這樣一蹂躪,全都擠成細小的血沫,跟濕滑的愛液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