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傾聽了林陌的話,十分感動。
可是她覺得自己還是不知好歹。
她沒有辦法對林陌動心。
她試過,可是她沒有那種感覺。
難道她自己看不出來,林陌是一個很好很好的男人嗎?
可是就因爲林陌太好了,她纔不想那樣對他,太殘忍。
林陌摸摸她的頭髮:“傾傾,別亂想,我真的不想逼你的,可是我怕你誤會我和何雪晴的關係,我和她真的沒有,就算之前有婚約,可我和她也沒有見過幾次,而且早就已經退婚。”
白傾深深地看着他:“林陌哥,謝謝你給我的安全感。”
林陌笑了一下:“那就帶着這份安全感好好睡吧。”
“嗯。”白傾點點頭,然後閉上了眼睛。
林陌盯着她的睡顏,微微勾脣,他的手還握着她的手,她都沒有說推開。
也許白傾對他是有好感的。
只是她受過一次情傷,對於感情非常的謹慎,才一次又一次的拒絕他。
沒關係,他可以等。
等到她完全放下過去的那一天。
門外。
墨梟聽完屋子裏的對話,他墨眸深諳,拎着東西走下來。
杜元峯詫異的看着:“墨總?”
“把這個交給白傾。”墨梟把手裏的東西遞給了杜元峯,然後轉身而去。
杜元峯看着手裏的東西,微微蹙眉。
墨梟一個人開着車,直奔海邊。
到了海邊,他下車,一邊抽菸,一邊垂着冷風。
他要冷靜,要鎮定。
林陌表白不算什麼,白傾又沒有答應。
可他知道,白傾心動了。
林陌做的比他好,比他強。
有什麼誤會會立刻解釋,會給白傾安全感。
這些他都輸了。
白傾抗拒他,很抗拒他。
現在的一切接近,都是他強求來的。
白傾的世界沒有他了。
沒有了。
咳咳!
墨梟咳起來。
趙騰找過來:“總裁!”
他立刻給墨梟披了一件外套,着急道:“總裁,你別這麼折磨自己了,你的身體不能這樣啊。”
“沒事。”墨梟寡淡。
“總裁,你想追少奶奶的心很急切我明白,可是你把自己折騰垮了,那林陌不是不戰而勝了嗎?”趙騰幽幽道。
“趙騰。”墨梟嗓音低啞:“你說如果我死了,白傾會傷心嗎?多年以後,她還會記得我嗎?”
“總裁,你不會死的。”趙騰難受。
他知道墨梟是真的在爲從前所做的事情懺悔和難過。
可是白傾也傷得很重,無法回頭。
如果能回到過去就好了。
他希望墨梟和白傾能夠幸福的。
“她不會記得我的,說不定還會覺得大快人心吧?”墨梟啞着嗓子,“可是趙騰,我好喜歡她,好……”
話音未落,墨梟就倒在了趙騰的懷裏。
“總裁?!”趙騰慌了。
這可怎麼辦?!
——
半夜。
白傾醒過來的時候,林陌已經回去了。
可她感覺還是不舒服。
她起牀換了一套衣服,戴上帽子和口罩,一個人從住的地方出來。
她想去醫院。
但是不想麻煩任何人。
她打了一輛車,來到醫院。
然後自己去掛號。
趙騰安頓好墨梟以後,從電梯裏出來,他打算回家去給墨梟拿些東西。
但是看到了白傾不由得一愣。
“白小姐?!”趙騰走過去:“真的是你呀?”
白傾水眸因爲發燒有些微紅:“趙特助?”
“白小姐你怎麼了?”趙騰關心的問。
“我發燒,有些嚴重,我來看看。”白傾解釋。
“你不用在這裏等了,我帶你去看醫生,來。”趙騰熱情。
白傾猶豫了一下。
趙騰苦澀:“白小姐,不能因爲我是墨總的助理,你就這樣看我吧?”
白傾訕然:“抱歉,那就謝謝你了。”
以前她有什麼事,確實都是趙騰幫忙的。
趙騰的人品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趙騰帶着白傾去看了醫生。
醫生十分的年輕,是一個男人,二十八九的樣子,和墨梟差不多大。
“我叫展擎。”男人自我介紹道。
白傾眨眨眼睛:“哦,你好,展醫生。”
展擎淡笑:“你現在發燒三十九,需要住院。”
“這麼嚴重?”白傾擰眉。
“發燒的好像是你自己,白小姐。”展擎笑着:“看來你是燒糊塗了?”
“我確實不舒服。”白傾皺了皺眉。
“我安排你住院,然後給你輸液。”展擎就道。
“好。”白傾頷首。
“白小姐,你也知道京城大部分醫院都牀位緊張,所以可能沒有辦法給你安排在更好的病房,很可能讓你和其他人擠一間,可以嗎?”展擎問道。
白傾腦袋昏昏沉沉的:“怎麼都行,我輸完液就走,所以……”
她話還沒有說完,就暈倒了。
趙騰把她扶住。
趙騰看着展擎:“我給節目組打個電話吧,她一個人出來,估計節目組都不知道。”
展擎點點頭。
——
白傾醒過來的時候,看着天花板就知道自己是在醫院裏。
“傾傾,你醒啦?”沈晚的聲音傳來。
白傾一愣,她側眸看着沈晚,“阿姨,你怎麼在這裏?!”
是誰通知的他們?!
“我們是來看墨梟的,沒想到你也在。”沈晚摸摸她的臉:“還有些燙,你繼續躺着,喝不喝水?”
白傾蹙眉,“你們來看墨梟?他也住院了嗎?”
而且墨梟住院,他們是怎麼發現她的?
沈晚指了指旁邊的病牀:“他就在哪裏躺着。”
白傾:“??!”
她看過去,果然墨梟躺在旁邊的病牀上。
他也在輸液,而且還沒有醒。
這是怎麼回事?!
爲什麼她和墨梟在一間病房?
“我問了醫生,聽說醫院病房緊張,這vip病房都改成了雙人間,這是最後一間,就把你們安排在一起了。”沈晚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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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傾抿抿脣:“墨梟爲什麼住院?”
“腸胃炎,老毛病了。”沈晚解釋:“時常犯,都成了這裏的常客了。”
白傾微頓:“我記得他以前沒這個毛病的。”
“這一年纔有的。”沈晚諱莫如深的回答。
白傾只以爲是他太把心思放在工作上的緣故。
“你哥哥在來的路上,你再休息一下吧。”沈晚溫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