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絡腮男,就算是陳文月也愣住了,她隨便僞裝一下,居然成了別人的小姨,要不要這麼勁爆
陳文月盯着女子手中的照片定定地看着好一會,才反應過來,“不可能,我沒有親人”
濃妝女子臉上的淚水順着臉龐一直往下流,淚水慢慢卸掉臉上的妝容,緊接着,便露出一張清秀可愛的小圓臉,清澈的眼睛就像泉水一樣。
她緊緊抱着陳文月,“不,你就是小姨”
說完,趁絡腮男不注意時,壓低聲音在陳文月耳邊,用只有兩個人可以聽到的聲音說道,“配合我”
陳文月聽到這三個字,立即明白女子是在幫自己,她雙眸微微閃了一下,壓低聲音問道,“爲什麼要幫我”
濃妝女,“因爲你是華夏人。”
簡單的幾個字,堅定又誠懇。
陳文月眼底劃過一抹精光,繼續壓低聲音道,“我需要你的幫忙”
濃妝女感覺自己背後有一雙炙熱的眼睛盯着自己,她扯開嗓子哭得痛不欲生,哭得撕心裂肺,“小姨,你明明就是我的小姨,我知道你一直在怪我媽把你弄丟,但她這一生一直在痛苦中度過,在閉眼的那一刻,緊緊抓着我的手,要我必須找到你”
陳文月還沒說話,站在走廊上的絡腮男就有些不耐煩了,他臉上露出不悅,揮了揮手說道,“你們兩個到底煩不煩啊”
其實在絡腮男看到女子臉上的妝容卸掉一般後,對她就沒了興趣,他喜歡妖嬈成熟又風情萬種的女人
而面前的女子卸妝後,居然是一張清秀又甜美的臉,讓他體內的火焰瞬間澆滅
女子聽到絡腮男不耐煩的語氣後,瞬間想到什麼,抹了下自己的臉,眼裏露出擔憂和恐懼,“”
慘啦
正這麼想時,絡腮男的槍口對着濃妝女,擡腳往前邁出一步,臉上毫無表情,冷冷說道,“既然感情這麼好,你們一起去死好了”
陳文月聽聞此話,臉上露出一抹詫異和無法置信,“”
剛剛還心肝,心肝的叫,一下又要打死人家,b國人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
濃妝女也是用難以置信的眼神看着絡腮男,臉上一片蒼白,一點也不相信自己聽到的,好半響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你說什麼”
絡腮男扣住扳機,一個箭步來到女子面前,揚起手狠狠地打在她臉上,眼裏迸射出殺意,“賤人,以爲自己化着濃妝,我就會寵你要不是淚水把臉上的妝容卸去一半,是不是一直要瞞着我”
“啊”女子尖叫起來,臉上瞬間多了五個大小不一的手印,甚至還能看到上面滲出幾許血跡
看來絡腮男真的想要她的命
陳文月瞳孔緊縮,眼底泛着冷光,“”
絡腮男扣住扳機,對準女子的太陽穴,正準備開槍,陳文月一個閃身,來到絡腮男面前,扼住他的手腕,不給對方任何機會,用力一捏。
便聽到咯吱的聲音。
緊接着,又擡腳狠狠地踢向男子的下腹。
“啊”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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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兩道聲音在空中響起,濃妝女看到這一幕,瞬間傻眼,整個人就像被雷劈了一樣,腦海一片空白,雙手捂住嘴,想叫出聲,喉嚨又像被什麼東西卡主一般,發不出任何聲音。
天啊
她到底是什麼人
舉手投足間就能把人踢出幾米之遠
陳文月撿起地上的槍,渾身散發着地獄般的氣息,像殺神一樣步步逼近絡腮男,嘴角勾起嗜血的弧度,居高臨下地看着蜷縮在地上的男子,右腳狠狠地踩着對方的胸膛,左右扭動一下。
陰森森的聲音在空中響起,“你想殺誰”
陳文月的聲音已恢復她原本的聲音,很清脆但夾雜着殺意令人心驚膽寒
絡腮男痛得齜牙咧嘴,五官擠在一起,額頭上冒出涔涔冷汗,雙手緊緊捂住下腹,發出痛苦的呻吟
靈戒裏的鳳紫兮看到這一幕,清冷的面容露出一抹笑意,嘴角揚起好看的弧度,右手摩挲着下巴,“不錯,這力道就算沒踢死他,也能讓他在牀上躺一個月”
靈戒外面的濃妝女看到陳文月身上的氣息,嚇得瑟瑟顫抖,渾身全是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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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比那個b國人還恐怖
絡腮男的面容扭曲成一團,痛苦地眯着眼睛,渾身抖了幾下,“你你是誰”
陳文月緩緩蹲下身,用槍對着絡腮男的胸口,嘴角一勾,冰冷的聲音夾雜着殺意,“你是b國軍人”
絡腮男搖頭,“我不是,我只是來西海度假的遊客”
陳文月飽滿的手指輕輕摩挲着槍柄,眼睛微微一眯,發出危險的信號,“把我當傻子”
說話的同時,手緊緊扣住扳機,仿若只要再用一點點用,子彈就會飛出來
陳文月毫無溫度的眼神盯着絡腮男猙獰的臉,“說,你是不是軍人”
絡腮男被陳文月身上的氣息嚇得差點失禁,渾身止不住地顫抖,一臉恐懼地看着女子,點頭道,“是,我是軍人,你你不能殺我,你要是敢殺我,b國zhengfu不會放過你的”
陳文月眼底泛着譏笑和冷冽,嘴角揚起邪肆的弧度,冷冷的聲音就像百米深的寒冰,能將人淹沒,“b國算什麼上次還不是被華夏軍人打得步步後退,看來你們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絡腮男聽到這句,臉色徒然變了,上次和華夏簽訂合約的事,他也知道
只不過,因爲其它事,他沒有參與那個任務
陳文月氣場全開,犀利的眼神就像一把割人脖子的快刀,“你們是不是抓了兩個人”
絡腮男搖頭,“沒有”
他們何止抓了兩個人
陳文月揚起手一巴掌拍向絡腮男的右臉,上面瞬間多了五個大小不一的紅印,“再說一句謊,我就斃了你”
絡腮男痛得眼睛都眯起來了,嚇得立即投降,“說,我什麼都說”
陳文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慢悠悠的聲音就像冰冷的錘子,“是不是抓了兩個年輕人,一男一女,她們是夫妻。”
說到這,陳文月突然想到什麼,目光死死盯着絡腮男,補充一句,“那個男人的腿受過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