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老闆,你不要再摸我了……”
“耀天,你背上好多痘痘,我幫你摳掉,摳出一粒一粒的東西,然後捏碎,那種感覺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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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老闆,那你把我的褲子都洗了是怎麼回事?”
“不是故意的,是有意的。我想洗自己的褲子,發現你有好多褲子放在那,然後都扔洗衣機了。”
“爆老闆……那我們現在穿什麼出門?”
“算了,不出門了,我們一起躺牀上吧,睡會覺覺。”
朱耀天:“……”
關好門後,朱耀天心如死灰。
李強那幾聲吼叫,估計全村人都聽見了。
本來自己和吳政就有點緋聞,現在又和爆米花鬧出新聞,這個村是沒臉呆了,好好地一個青年,被搞得負面新聞纏身。
他和米花說了無數次,兩個男人住一起不合適。
米花說,很合適。
他把這裏當作第二個家,在這裏很安心,看着朱耀天很有安全感。
重要的是,晚上,米花不寂寞了,不寂寞了,他就不會想女友的點點滴滴,不想,心情就好,心情好,他連魚釣的都沒那麼勤快了。
此時。
朱耀天的大牀上。
躺着兩個裸男。
一個面色如土,一個滿面紅光。
“睡不着,我們來打遊戲吧,有款遊戲很好玩,叫做‘釣魚佬的世界’,我們不要動手,只要看着屏幕就好,等遊戲裏的魚兒自己上鉤。”
朱耀天:“……不好玩。”
好無聊。
“好玩的,考驗的是我們的耐力,我們來比賽吧,我先釣到一條你給我2千塊,你先釣到的話,我給你2萬塊。”
朱耀天“騰”地從牀上直起身子來,他使勁眨巴眼睛。
“你是說?”
“嗯。”
“我們來賭博?”
“不要說那兩個字,不好聽,我們這是在碰運氣,我們玩的是‘運氣大冒險’遊戲,來不來?”
朱耀天想了2秒鐘後答應了。
這個比賽,他成功的概率有50%,還是很大的。
贏了,他就直接賺2萬。
輸了,他輸2千。
對比之下,贏的誘惑力很大,輸的話,就當這個月的基本工資沒了。
人生,總要玩一把大的。
萬一自己運氣爆棚呢。
“好,一起點,耀天,你不能偷偷提前幾秒點開始,這是作弊。”
“不會的!我這這樣的人嗎?”
朱耀天漲紅了臉,左手假裝不經意間放在手機熒幕邊上。
此時,他的魚鉤已經下水了。
米花轉過頭,假裝沒看到。
“1,2,3,開始!鐺鐺鐺!”
10分鐘後。
米花沒有出聲。
朱耀天暗喜,自己的也沒上鉤。
20分鐘後。
米花還沒有出聲。
朱耀天竊喜,自己的還沒動靜。
30分鐘後。
米花出聲了。
米花:“耀天,我屁股都坐麻了,你還沒上鉤嗎?”
朱耀天:“沒有,哪有這麼快,特麼剛剛有條小草魚咬住了魚鉤,它掙脫逃了。”
米花把自己的手機遞到他面前,“我的都上來5條了,等你很久了。”
朱耀天:“……”
爲了不打擊耀天的積極性,米花第一條魚早就上鉤了,他沒吱聲。
後面要不是屁股坐麻了,他還會繼續等。
“叮,支付寶到賬2千元。”
米花:“耀天,還來不來?”
朱耀天:“來!”
痛失一個月伙食費的耀天氣的肝疼。
他不信自己運氣這麼差。
“遊戲繼續啊,我點開始了,你點了沒?”
已經開始了5分鐘的朱耀天臉皮厚了不少,“嗯,我現在就點。”
10分鐘後。
米花沒有說話。
朱耀天湊到他手機邊上,很好,沒有上鉤。
20分鐘後。
米花還是沒有說話。
朱耀天用餘光撇他的屏幕,很好,沒有動靜。
25分鐘後。
“我屁股好疼,麻了。”
“你不要告訴我……”
“是的,我魚兒上鉤了。”
朱耀天臉色煞白,眼睛紅紅,嘴巴抖動着。
人倒黴的時候,就會一直倒黴,別想着會翻身。
爲什麼有些人熱衷於賭博?朱耀天算是明白了。
輸了,他還會想下一把,萬一下一把贏了,錢就能賺回來。
贏了,下一把肯定還會玩,沒人嫌棄錢多。
就這樣無限陷入輪迴,贏了還要賭,輸了更要賭。
朱耀天剛剛就陷入了這種心理,他現在無比懊悔。
沒辦法,願賭服輸,他拿起手機打開支付寶。
“叮,支付寶到賬2千元。”
一個機械的播報聲響起,朱耀天聽在耳邊,痛在心裏。
2個月的伙食費沒了。
米花開心地收起手機,對朱耀天說道:
“你看,玩個遊戲一下就過去1小時了,開心不?”
“開心。”
無比“開心”的朱耀天躺到牀上,拉過被子,矇住頭。
他懨懨地說道:“爆老闆,隔壁就有臥室,你非得跟我擠一間嗎?”
米花也鑽進被窩,睡在牀的另一頭,“那個房間光線不好,我就睡這,舒服。”
米花的大長腿伸到了耀天的耳朵邊,散發出男人獨有的味道。
他的膝蓋無意觸碰到了朱耀天的屁股,米花感覺什麼東西好有彈性,很有肉感的樣子,他用膝蓋再次頂了一下,那個肉軟綿綿的,確實很Q彈。
朱耀天漲紅了臉,掀開被子,趿着拖鞋,打開臥室門。
“耀天?去尿尿嗎?”
“不是!我去隔壁睡!你別過來!”
“碰!”
臥室門被關上了,朱耀天的身影消失在主臥裏。
米花翻了個身,很快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
整個朱豬村都在傳一個謠言。
放牛娃:“老牛,你知道村支書和養魚場老闆的緋聞嗎?”
飯店老闆:“聽說村支書和爆老闆同居了,兩個每天晚上搞的動靜很大。”
一毛叔:“我之前看了一本小說,說是男的也可以懷孕,朱書記不會是懷了吧?爆老闆在照顧他!”
朱大昌:“哎呀媽呀,震驚啦,朱書記怎麼搞的啦,看他挺人模人樣的,怎麼這麼……?”
食堂朱大媽:“現在這個社會很正常的啦,有什麼稀奇的,你們年輕人瞎叫什麼啦~”
……
這裏面震驚還有一個人,劉月。
她震驚了幾秒後,很快就恢復了淡定,她十分相信她的親親老闆是個鋼鐵般的直男。
爲什麼米花會住到朱耀天家,她最清楚了,根本就不是什麼“情啊”,“愛啊”,“禁忌之戀”這類的原因。
但是過了2個月,劉月不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