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簡只好認真看他,哄道:“你別這樣嘛,昨晚上做了那麼久。”
“所以是我把它給召喚出來的?”
“……”
卓簡只笑不說話了。
就覺得,也不是沒可能。
她那麼久沒來了,怎麼突然又來了呢?
說不定真的有他的功勞?
傅衍夜煩悶的嘆了聲,還捏着她,低喃:“我難受。”
“你先讓我去洗手間啦,要流出來了。”
“那等會兒呢?”
“睡覺啊。”
“怎麼睡?”
“……”
卓簡腦海裏又浮現出一些不純潔的東西。
她真是被傅衍夜教壞的,她以前真不懂這些。
就算有,也絕對沒有這麼豐富。
“你快起來,不然沙發弄髒了,你來洗。”
“我洗就我洗。”
他趴在她身上悶悶不樂,手還在她肌膚上捏來捏去的。
卓簡無奈嘆息,“傅衍夜,你又不是小孩子啦,而且昨晚做那麼久,最近也可以養精蓄銳啊。”
“養精蓄銳?”
傅衍夜心裏默默地念着四個字。
養精蓄銳也就是說,可以,來日方長。
是啊,他們何必急於一時?
所以他從她身上起來,跪在她面前,居高臨下的睨視着她。
卓簡想起來,結果被他又退了回去,嚇的臉色發白,“幹……”
“我帶你去換。”
她想問幹什麼,結果還沒問出來,他已經把她從沙發裏扛起來。
卓簡頭髮耷拉着,覺得自己有點像個女鬼,不過,是個開心的女鬼。
大姨媽來了啊,哈哈。
她真擔心自己小小年紀就失去姨媽。
有句話說的好,她一生最討厭的是大姨媽,最稀罕的也還是大姨媽。
“家裏還有嗎?”
“什麼?”
“姨媽巾?”
樓上洗手間,傅衍夜把她塞進去,然後又從底下抽屜裏掏出一包:“夜用。”
當初那個給她買姨媽巾會臉紅的人,現在已經會給她買舒服的夜用。
卓簡抱着姨媽巾只看了一眼,是那種舒服的小褲褲,然後再看傅衍夜,他面部紅氣不喘,問她:“還不去換?”
“那你呢?”
“洗澡。”
“洗澡?”
“洗澡,上牀,等服務。”
“……”
卓簡正在想服務什麼的時候,他已經走進去。
呵呵。
洗浴區跟馬桶隔開着,但是,但是……
他就不能稍微等兩分鐘,她換完他再進來嗎?
這多少有點……
都多久沒有在一起了啊?
他也不給她點適應時間。
而且她還沒答應和好呢,然後他就好像他們已經和好了一樣,那麼自在的脫衣服,然後放水洗澡。
卓簡盯着他看,直到感覺到姨媽又開始流動,然後纔回過神,然後蹭的就轉身跑了出去。
她纔不要在他看得見的地方。
洗乾淨換了小褲褲後她在姐妹羣裏發了一條,“姨媽大駕光臨。”
不出兩分鐘,羣裏就炸開鍋。
明明也沒幾個人的。
她從客房的洗手間出來的時候還在看着手機傻笑,傅衍夜靠在門邊看着她,臉上略帶不爽。
卓簡走到門口要撞上去才擡了擡眼,看着他後問他:“你站這兒幹嘛?”
“等那個愛逃跑的人。”
嚇死他,真以爲她又跑了。
卓簡想起那天早上來,傻笑了下,然後說道:“今天你又沒欺負我,我不跑。”
“哼,再跑就敲斷你的腿。”
“……”
卓簡不說話,只是埋怨的看着他。
就不能不說狠話?
傅衍夜穿着寬鬆的睡袍,她也是。
不知道怎麼會有睡衣在客房,但是反正找到就穿了。
“還不進屋?”
傅衍夜提醒她。
“你再這麼兇我就走了啊。”
卓簡低喃了聲,也是警告啊,就是沒他那麼霸道而已。
“我還兇?你跟野男人共度三天三夜我不是也沒動你?”
“……”
“還得編謊說女兒發燒騙你纔回來。”
“……”
卓簡不知道自己怎麼就突然被堵得說不出話來,直到看到他那不滿的眼神,她才終於說出來,“那我爲什麼跟野男人共度三天三夜呢?”
“誰知道你。”
傅衍夜雙手環胸盯着她,誰知道她那天賭什麼氣。
“你真不知道?程諾跟梁玉打架受傷,你去找我興師問罪。”
“我那是興師問罪?”
傅衍夜心想我當時擔心你擔心的要死。
“不然是什麼?你當時那樣子,就好像她們倆都是我打的。”
可是她這細胳膊細腿的,打架根本不是人家對手啊。
“那你就跟莊明厲走?”
傅衍夜盯着她,半晌才又發出聲音。
“那我要留下來被你繼續羞辱嗎?”
卓簡反問他。
“……”
傅衍夜沒再說話,只是盯着她。
卓簡也瞪了他一眼,又接着說,“而且你不是立即就讓瑞哥找了一羣人過去?把莊明厲打了一頓不說,還守了三天三夜嗎?”
“哼。”
“你還好意思哼?”
“誰讓你說喜歡他。”
傅衍夜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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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就喜歡他。”
卓簡也氣急。
打起來之前,她突然眼前一黑,嗯,又被封住了嘴脣,捆住了身體。
“傅衍夜。”
她哼哼,在他吻到她的頸上的時候。
“姨媽護體就以爲可以冷落我了?”
傅衍夜低沉的嗓音質問一聲,便‘獎勵’她一個超大的吻痕。
“別。”
卓簡疼的手壓在他頸上推他。
“現在不在臺前了,我怎麼親都沒事。”
傅衍夜說着就將她抵在了牆邊,聞着她身上沐浴露的香氣,他竟然也覺得不難聞,並且還有點新鮮感。
以前每次吻她她都要他小心翼翼,怕被觀衆看到,所以他儘量剋制。
但是現在不同了,她已經是個幕後。
傅衍夜突然覺得她在幕後挺好的。
以前那些珍貴的臺前視頻他都有保存,偶爾可以拿出來觀看,但是以後,誰也別想在電視機前窺視他老婆了。
他這樣想着,吻她的力道更深了一些。
卓簡昂着頭,幾次想睜開眼都不能。
被吮的快喘不過氣來。
後來他把她抱到牀上,然後解開了她睡袍的帶子。
“啊,你幹嘛?”
卓簡頓時漲得臉通紅。
“我喜歡裸睡。”
“那是你啊。”
“你也喜歡,你當我不知道?”
傅衍夜低喃了聲,想着她醉酒的時候自己扔的滿地衣裳,然後光溜溜的……
嗯,他知道他不能再想了,否則漫漫長夜他得多難熬。
“不要,傅衍夜,我會冷的。”
卓簡可憐巴巴的求道。
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