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入行到現在,幾乎是沒有遇到過。
“三十多,可能不到四十。”爾耳簡單的描述道。
喬夕覺得他描述的過於簡單了,“還有呢?”
“身手在我之上。”爾耳還是客觀的面對了這個事實,“看着不太正經。”
“不正經?”喬夕對這個回答有些不太能體會。
爾耳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這麼說,可能是那人給他的第一印象就是這樣。
醞釀了好一會兒,爾耳還是放棄的回道:“我不知道該怎麼描述。”
喬夕張了張嘴,也放棄了。
爾耳倒是有些不相信喬夕不認識他,“他是來救你的,你真的不知道他是誰?是什麼身份?”
“我要是知道,我用得着問你嗎?”喬夕無奈的說道。
爾耳不知道自己要不要跟她繼續聊下去,鬼使神差的,他陡然問道:“你知道天殺門嗎?”
“天殺門?”喬夕在很多地方都看到過這個組織,甚至有些電視劇都引用了這個組織。
她又驚又意外的問道:“就是傳聞中的那個天殺門?”
“那不是傳聞。”爾耳直截了當的回道。
所以呢?
喬夕的思緒有些混亂了,他突然這麼問的用意是什麼?
想來想去,只有一種可能!
喬夕帶着半信半疑的心情試探的問道:“你不會是想告訴我,救我的是天殺門的人?”
“問你自己。”爾耳覺得自己說太多了。
喬夕混亂的思緒久久得不到緩解,但她也沒法從爾耳身上得到答案。
思來想去,她放棄的再次拿起匕首走到了他跟前,爾耳頓時又提防起了她。
喬夕可沒像之前那次一樣掰開他的嘴,還是一條一條的割開了綁着他的繩子,“你走吧。”
“你真的要放我走?”爾耳有些不相信她。
喬夕肯定的說道:“對,我是要放你走,但我老公跟外面的人肯定不會放你走,所以你加油吧。”
“不過在你走之前,我想提醒你一下。”喬夕看在他還沒那麼壞的份上,由衷的提醒他,“你最好別再回馬錢邦身邊了,如果他運氣夠好,那今晚在京城應該就看不到他了。”
以她對阿瑾的瞭解,他是不會放過任何傷害她的人的。
不過就算阿瑾不動手,她同樣不會放過馬錢邦,至於要怎麼對付他,可以有很多的辦法。
爾耳反過來提醒他,“他沒你們想的那麼好對付。”
“我不管他是什麼身份,君九歌是我的朋友,打她的主意就是不行。”喬夕說話的口吻帶着一種特有的威懾力。
爾耳不再浪費時間的跳窗出去了,窗外剛好也有兩個保鏢,但被他一下子就撂倒了。
很快追逐聲就響起了,“他跑了,追!”
與此同時,祁瑾程第一時間衝進了屋裏,“夕兒。”
看到喬夕相安無事的向自己走來,他提到嗓子眼的心才放了下來。
何凡緊隨其後的關切道:“夫人,您沒事吧?”
“沒事。”喬夕笑着說道:“不用追了,該說的他都說了。”
言下之意,就是喬夕放他們走的。
祁瑾程立刻會意的對何凡吩咐道:“你們先出去吧。”
“是。”何凡領命的帶着幾個保鏢出去了。
祁瑾程只管他的夕兒有沒有事,只要沒事,其他就都不算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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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不知道夕兒在打什麼主意,畢竟她現在的小心思不是一般的多。
“是夕兒把他放走的?”祁瑾程問道。
喬夕拉着他的手坦然說道:“他也就是個打工人,留着他沒用。”
“夕兒不是想爲自己報仇的嗎?”祁瑾程的語氣裏沒有半點責怪,有的只是好奇,想知道喬夕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喬夕砸吧着嘴道:“冤有頭,債有主嘛。”
“馬錢邦?”祁瑾程立刻提到了這個罪魁禍首。
“就是他。”喬夕肯定的回道。
“夕兒想怎麼對付他?”祁瑾程徵求起了她的意見。
喬夕毫不心慈手軟的說道:“最好是以後都不要讓我再聽到馬錢邦三個字。”
“好。”祁瑾程明白她的意思。
“不過……”喬夕轉動着眼珠子說道:“在那之前,我想弄清楚一件事。”
祁瑾程願聞其詳的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喬夕一手撐着自己的下巴,思索着說道:“馬錢邦來京城是來找一樣東西,他好像認定那樣東西在九爺身上。”
“夕兒想知道那是什麼東西?”祁瑾程很快明白了她的意思。
喬夕點頭道:“九爺不想讓我知道,可能是不想讓我涉險,但我們現在既然是朋友了,那我就要弄清楚。”
“可以嗎?”
“夕兒可是因爲那樣東西才被連累的,當然要查清楚。”祁瑾程完全支持她這麼做。
喬夕有些激動的抱住了他,“好。”
南郊,西園別墅。
閻洛恆看着臉色蒼白,手臂纏着厚厚的繃帶陷入昏睡中的人,雙眸逐漸被怒意侵佔。
爲了不打擾到她,他強忍着怒意走出了房間。
剎那間,四周圍都被他的戾氣覆蓋了,手下都恭敬的低着頭不敢直視他,只有一個男人敢擡頭注視他,等候他的差遣。
片刻的沉默後,他摒退了那些手下,只留了男人一個。
“誰幹的?”陰冷的語氣直接心臟。
男人不敢遲疑的立刻回道:“馬錢邦。”
聞言,閻洛恆的眼底涌現了無盡的殺意,“都說狗的嗅覺很靈敏,他還真是一條合格的狗。”
“要處理掉嗎?”男人詢問他道。
閻洛恆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明早日出之前。”
“是。”男人恭敬的應聲便下去安排了,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忽然想起什麼的向男人彙報道:“主人,那位祁太太也被牽扯進去了。”
“祁太太?”閻洛恆陰沉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疑慮。
男人肯定的回道:“對。”
閻洛恆臉上的疑慮更重了,“她怎麼會被牽扯進去?”
男人微微搖了搖頭,“不清楚,但那個人就是這麼說的。”
閻洛恆的嘴角逐漸勾起了一抹笑意,“那真是有意思了。”
“祁瑾程會不會就這麼算了?”男人大概知道閻洛恆在想什麼,就說出了自己的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