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茂見蕭瑾瑞面色大變,也不由得偷偷的朝着外面看去,看着外面激烈的場面,不由得雙腿一軟,頓時跪在了地上,
只見車伕早就已經氣絕身亡,隨即便看向一旁的侍衛,見他們也是所剩無幾,當即便看向蕭瑾瑞開口說道:“王爺,古青如今還沒有回來,這可如何是好啊!”
蕭瑾瑞眸光一沉,眼底閃過一絲陰鷙,他在朝中一直都很是隨和,根本就不存在與誰結仇結怨,能夠動用如此大愛的手筆來取他的性命,想來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就是不知道是他的哪個兄弟來對付他了,
看着對面的黑衣人蠢蠢欲動,蕭瑾瑞不得不打起精神應對,不管怎麼樣,此時,先度過難關纔行啊!
當下,蕭瑾瑞便拿起自己的隨身軟劍,準備與之一戰,紅茂見黑衣人越來越多,懸着的心瞬間提到了三字眼,眼看着黑衣人的大刀即將砍向蕭瑾瑞,紅茂頓時被嚇暈了過去,好在古青及時出現,蕭瑾瑞這才免於一難,
蕭瑾瑞本來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沒想到古青來的及時,這才救了他一命。看着古青回來,蕭瑾瑞不由得鬆了一口氣,臉色也有了些許血色,
古青站立在蕭瑾瑞的面前,看着面前的黑衣人,眼底閃過一絲警惕,朝着旁邊的侍衛使了一個眼色,立馬加入了戰鬥,同時囑咐屬下開口說道:“帶王爺先行離開!”
“是!王爺快跟屬下走,”侍衛忙上前護着蕭瑾瑞離開,
蕭瑾瑞此時早已經筋疲力盡,但眼下是生死攸關的時候,他自然也敢疏忽,當即便狼狽的四處逃竄,身後的黑衣人依舊緊追不捨。
伴隨着最後一個侍衛倒下,蕭瑾瑞看着面前的黑衣人眼底滿是不甘,在他準備一絕死戰的時候,只見眼前的黑衣人應聲倒地,直直的倒在了蕭瑾瑞的面前,
看着眼前突然暴斃而亡的殺手,蕭瑾瑞並沒有感到鬆懈,當下便四處張望,尋找暗處之人,聽着身後稀稀疏疏是聲音,蕭瑾瑞猛然朝着身後看去,
當看到是一位衣着華貴的公子哥,蕭瑾瑞眼底不由得閃過一絲疑惑,卻沒有表露出來,畢竟在這荒山野嶺的地方,一般人根本不會來到這個地方,若是對方心懷不軌,那自己豈不是剛出狼窩又進虎穴了,
看出了蕭瑾瑞的警惕,北毅澤不由得朝着蕭瑾瑞微微一笑,而後看向他親切的問候:
“公子一身狼狽,可是遇到了麻煩?”
雖然蕭瑾瑞時刻保持警惕,但他也知道如今他身處這前不沾村後不着地的地方,若是單單靠他一個人的力量,怕是他走到天黑也不能回去,若是能夠得到他的幫助,那自然可以少走不少彎路,
想清楚自己的處境,蕭瑾瑞也不是不懂變通之人,當下心中便有了計較,當即便看向北毅澤拱手致謝,
“多些公子的救命之恩,在下蕭三,我不過帶着奴僕來這裏狩獵,不想竟然遇到了埋伏,這才被這賊人攔截,若不是公子出手及時,我怕是已經命喪黃泉了!”
“蕭兄弟言重了,在下北毅澤,北方人來這裏做些皮毛生意,路過此地聽到打鬧聲,這纔過來瞧瞧,意外救下蕭兄弟也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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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即便沒有我出手,蕭兄弟也有辦法制服這賊人的,如今天色已晚,不知道蕭兄弟有何打算?”
北毅澤臉上帶着北方人獨有的粗獷氣概,如此義氣雲天的模樣,也打消了蕭瑾瑞的警惕,
蕭瑾瑞思索片刻,當下便看向北毅澤開口說道:“如今我與侍從分開,一時半會兒的他們也不能找過來,不知道北兄此去何方,若是可以的話,不知道本……我能不能與北兄一起同行?”
“這?……”
北毅澤看了同伴一眼,而後思索片刻便看向蕭瑾瑞猶豫是說道:
“能夠和蕭兄弟同行,自然是我們的榮幸,只是眼下我們要趕在天黑之前進城,若是進不了的話,怕是要在這荒山野嶺上住上一晚,如此簡陋的環境,在下怕蕭兄弟喫不消啊!若是蕭兄弟也去京都,且不嫌棄行程簡陋的話,那便雖我們一起走吧!”
聽到幾人也去京都,蕭瑾瑞心裏不由一喜,忙看向北毅澤開口說道:“北兄說的是哪裏話,我這條命都是你救的,怎麼會嫌棄呢!恰巧在下也是去京都,如此便麻煩北兄了!”
“如此甚好!路上我們也能有個照顧,既然我們都要去京都,那便動身起程吧,若是趕不上時辰,怕是我們真的要在城外住上一晚了!”聽着蕭瑾瑞的話,北毅澤臉上滿是笑意,當下便看向蕭瑾瑞開口說道,
看出來北毅澤的憂慮,蕭瑾瑞不由得微微搖頭,神情自若,畢竟以他的身份,守城門的人還能把他拒之門外不成,當下便看向北毅澤。打趣的說道:“放心吧北兄,我們一定會進去的!”
北毅澤不由得朝着旁邊的人相視一笑,眼底閃過一絲得逞的笑意,不過再擡頭眼底的笑意早就無影無蹤,北毅澤臉上憂鬱的看着蕭瑾瑞開口說道:
“如此就借蕭兄弟的吉言了!蕭兄弟不知道,我們這一路走來的艱辛,一路上露宿風餐早就已經是家常便飯了,如今只希望能在京都闖出一片商海,如此纔不辜負我們千里迢迢過來啊!”
“蕭兄弟請!”
“請!”
蕭瑾瑞本想再繼續聽着北毅澤的宏圖大業,不曾想北毅澤下面的話戛然而止,惹的蕭瑾瑞心裏七上八下的總是好奇不已,不過北毅澤命繼續說下去的意思,蕭瑾瑞自然不會深究,心裏不由得暗自揣摩,待回到府上,再讓人去打探一番也不遲,
蕭瑾瑞看着地上的屍體手上拿着特殊的利刃,當下便蹲了下來,從他手上扯了下來,看着手中熟悉的印記,蕭瑾瑞不由得眉頭一皺,眼底閃過一絲陰鷙,
他倒是沒有想到居然是他的好皇兄要置他於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