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放開我,讓老夫人看到了,又要數落你我了。”王昭昭試着跟他講道理。
“不許去看。”
王昭昭知道自己跟林景天這老古板說不通,索性踮起腳尖伸着脖子往涼亭的方向看。
由於距離較遠,王昭昭只能看到涼亭上程氏的身影,她似乎還在做放浪輕浮的動作。
她心道:肯定很勁爆吧!只可惜她不能近距離觀看。
正在她奮力看得時候,眼前突然一黑。
林景天用大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王昭昭抗議:“你做什麼?幹嘛捂住我的眼睛。”
林景天道:“你不聽話,只能採取非常手段。”
“你年紀輕輕的怎麼這麼古板,管的也太寬了。”
“我將來是你的夫君,有義務爲你的未來着想,爲了不讓你學壞,也是煞費苦心,你應當能理解。”
“好好好,我不看,你可以鬆手了。”
王昭昭知道自己爭不過林景天,只好妥協了。
其實也不是非看不可。
她讓二月盯着程氏呢,到時候問二月就能知道經過。
林景天鬆開手,拉着她離開。
王昭昭無奈任由他牽着手,遠離花園。
“你要帶我去哪裏?”
這裏是她家,林景天這個客人怎麼先入爲主了。
“送你回你的院子。”
“不用你送,我自己可以回去。”
“我的脾氣你知道。”
王昭昭翻了個白眼,這人還真是我行我素,想一出是一出。
路上王昭昭道:“家裏發生這麼荒唐的事情,我想父親應該沒心情和你長談了,如果你有事就先回吧!”
“嗯,先送你回去再說。”
“你怎麼這麼固執?”
“沒辦法,我就是這脾氣,時間長了你會習慣的。”
“我要是習慣不了怎麼辦?”
“我會陪你熟悉女德女戒。”
“別介,我要忙着掙錢沒那閒工夫。”
“昭昭,你是個女子,就應當相夫教子,賺錢養家是男子的事。”
“不要跟我講大道理,女子也應當有自己的事業,不用靠男人也能混的風生水起。”
“你的野心不小,怎麼如此離經叛道。”
王昭昭的叛逆想法太另類,林景天沒法與她苟同。
“這是我的事,我自己賺錢自己花,實現了財富自由想怎樣就怎樣,男人靠邊站,賺錢是真香。”
“昭昭,你的腦子是不是進水了?沒事胡思亂想些什麼,就不能正常一點嗎?”
林景天沒法接受王昭昭的想法,忍不住說教。
王昭昭吹了口氣,要不是她最近情緒穩定了很多,肯定會被他這話刺激的炸毛。
“林景天,你不認同是你的事,不要用你那狹隘的思想來批評我,我招你了還是惹你了,你要是看不慣可以馬上離開。”
王昭昭說着一腳踩在林景天的腳背上,趁他喫痛,一個巧勁兒抽回了自己的手。
她最近受得窩囊氣太多了,已經快到爆發的邊緣了。
王昭昭甚至想過要撕毀契約,大不了她跟柳氏坦白,這嫡女她不當了。
林景天看到王昭昭氣紅的小臉,耐心哄道:“昭昭彆氣,小心氣大傷身。”
他意味深長的看了王昭昭肚子一眼,示意她要爲肚裏的孩子着想。
王昭昭嘆了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
大概他們上輩子是冤家,這輩子他就是來克她的。
“你自己回吧!我就不送你了。”
林景天有些不情願,但是對上王昭昭冷若冰霜的小臉,他也只好妥協了。
小女人固執起來,他確實沒轍。
“你答應過我的事要說到做到。”
“你已經把我攪得什麼心情都沒有了,我現在最希望的就是你不來煩我。”
林景天看到自己被王昭昭如此嫌棄,心裏不是滋味兒。
上輩子他得到權利,還沒人能夠左右他,給他難堪,面對王昭昭的無理取鬧,他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說來也奇怪,王昭昭忤逆他,他也沒想過要把她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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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景天不解的時候就分析,或許是她懷着孩子的緣故,完全就是託了孩子的福。
看到林景天看着自己發呆,一點沒有要走的意思,王昭昭甩袖離開。
林景天跟她保持一定距離,直到看到她回了自己的院子,這才大步離開。
王昭昭看到林景天走遠了,心裏鬆了一口氣,頓時感覺輕鬆多了。
林景天管東管西管的太寬,她可不能慣他臭毛病。
回到臥房,王昭昭感覺挺累,乾脆去睡午覺。
她懷着孩子容易累,之前是因爲想看戲,精神亢奮,現在放鬆下來,睏意就來了。
她吩咐三月不要來打擾,躺到牀上很快就睡着了。
夢中,林景天溫柔呵護她和孩子,日子過得溫馨愜意,她靠種田賺了很多錢,過上了有錢有娃有閒的日子,還多了一個溫柔又體貼的相公。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響起,驚醒了王昭昭的美夢。
她睜開雙眼,腦子還有點迷糊。
夢中的情景歷歷在目,讓她一時分不清是夢還是現實。
“大姑娘你醒了嗎?”
二月的聲音喚回了王昭昭飄遠的思緒。
她坐起身,“進來吧!”
二月開門走進房間。
“大姑娘,老夫人讓你過去問話。”
王昭昭皺眉,知道沒什麼好事。
她洗了臉,二月幫她重新梳頭的時候,王昭昭問了她一下事情經過。
二月娓娓道來,說的面紅耳赤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王昭昭離開以後,程氏沒多久就有點不對勁兒了。
她不停的撕扯自己的衣服,嚇得那個看着她的侍衛急忙轉過身去。
程氏竟然做出更加大膽的事情,她撲了過去,趁侍衛不備抱住了侍衛,嘴裏還不停的嘟囔一些污言穢語。
侍衛好不容易甩開了她,嚇得落荒而逃。
程氏不甘心想去追,但是渾身軟綿綿的挪不動步子。
恰巧此時,府上的馬伕看到這邊有點不對勁兒,就過來看看怎麼回事。
程氏見了馬伕兩眼放光,就跟馬伕拉扯起來。
馬伕哪裏見過這種架勢,有心想要動手,可是對方是將軍府的客人,他哪裏敢動手,想要脫身又被程氏抱着。
好不容易找了個機會脫離程氏的魔爪。
程氏哪裏肯幹,紅了眼睛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在涼亭跟馬伕追逐,馬伕被追的猶如過街老鼠,被她堵在角落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