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璃的臉瞬間燒了起來!
她緊咬着一口貝齒:
“陸淮與!”
“嗯。”
他低低應了聲,緊按着她的手,呼吸灼熱,
“……在呢,感覺不到麼?”
沈璃的手被燙了下,那道滾燙的溫度幾乎瞬間燒燬她的理智。
她越發用力的掙扎,怎麼都不肯碰,可她這點力道在他這根本不夠看。
如果他讓着她,她當然可以對他爲所欲爲。
可惜現在,他不想再讓了。
她情緒聽到自己心臟劇烈跳動的聲音,一聲聲如同擂鼓,令她耳畔轟鳴。
“不、不行……!”
看她終於着急緊張起來,陸淮與似是笑了聲:
“行不行,你等會兒會知道。”
沈璃一噎,小臉漲得通紅。
他又微微偏頭,吻她白嫩的耳垂,滑嫩的臉,或輕或重。
“我說了,我把我自己輸給你。”
“你非要不可。”
他這會兒好像又成了那個散漫慵懶的陸家二少,可沈璃清楚的知道:不一樣。
這會兒的陸淮與,和以往都不一樣。
先前所有的緊張、慌亂、無措,她給他的擔憂、懊惱、折磨……經過一晚上的交織糾纏,終於衝破他最後的剋制。
他的語調低沉溫柔,偏偏動作強勢至極。
沈璃已經感覺到了那股危險。
那幾乎是趨近於某種本能,讓她想逃。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陸淮與抱着她,下頜輕抵在她頸窩,聲音裏似是帶着懇求,又沒有給她半寸否決的餘地:
“……我們去裏面,好不好?”
沈璃立刻就要說“不好”,可他沒有給她這個機會。
搶在她開口之前,他再度吻了上來。
被他纏綿的吻覆蓋,她終於後知後覺,玩兒過火了。
她像是被捲入一場波瀾涌動的風浪之中。
風暴來的太快、太猛、太烈,她無力掙扎。
耳畔似有風聲呼嘯,捲走她最後的清醒,只剩下昏沉沉的一片。
下一刻,她的身體忽然騰空,被他打橫抱起。
她終於不再掙扎,一頭栽入他懷裏,怎麼都不肯擡頭了。
不過短短的一段距離,她卻覺得格外漫長。
好不容易,他把她放在了牀上。
身下柔軟的觸感讓她稍稍放鬆了下,可身前再次趨近的男人又讓她緊張起來。
他擡手摸到牀頭櫃的遙控器,關上了窗簾。
房間裏徹底暗了下來,他微微側身,似是要去開燈。
她終於急了,一把拉住他的手。
昏暗夜色裏,陸淮與低笑了聲,湊過來哄她:
“好,不開燈。”
他說着,又反手握住她的。
她的手碰到冷硬的拉鍊,與他發燙的身體形成兩個極端。
她又心生退縮:
“能不能不……”
“不能。”
短暫的空白,靜謐的房間內響起的每一道聲響,都如此清晰。
沒有開燈,她卻依然能想象得到此時她的臉有多紅。
她忍不住仰頭:
“陸淮與,我還在生氣——”
“嗯。”
他抵住她的額頭,聲音低啞:
“所以,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嗎?”
她忽然一頓。
她從來沒有從他口中聽到過這個詞。
他是陸淮與啊。
他那麼清傲的一個人,他怎麼會害怕。
可現在,他說,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嗎。
她心裏像是被什麼擰了一把,酸澀的要命。
她沒有說話,只仰臉湊過去,吻上他的脣角,是極少的主動。
像是安撫,也是允許,更是承諾。
他的呼吸和身體滾燙,但她覺得自己可能也差不多。
房間裏昏暗安靜,只餘下急促交錯的呼吸,曖昧滾燙的聲響。
時間開始變得漫長。
……
酒店頂樓的酒吧。
LY衆人又聚在一起,除了中午幾個喝過頭,現在還沒緩過來的,剩下戰鬥力比較強的季抒等人,又來了這裏,開始狂宰顧思洋。
“哎,璃姐今天晚上沒來啊?”有人問道,“教練,你們之前不是一起出去的嗎?”
坐在吧檯的聞霄給自己倒了杯伏特加,懶聲:
“啊,她估計晚會兒回來,陸淮與跟她一起。”
“咱金主霸霸也在?那請他們一起過來唄!”說話的人開起玩笑,得到衆人的一致贊同。
“就是!請陸二少和璃姐一起過來嘛!”
“他居然是法拉集團的總裁,還贊助了這次的比賽……嘖,早知道咱們之前在飛機上討論獎金的時候,應該多要點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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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足吧你們!今年獎金比去年提了不少,原因在哪兒,還不知道?”
“璃姐萬歲!”
“哈哈哈!季抒,要不你給璃姐打個電話,請他們來啊!人多熱鬧!”
季抒挑眉:
“行啊。”
他作勢就要掏手機,還沒來得及撥號,就被聞霄按住。
“打什麼?還嫌這燈光不夠亮?”
這話一出,大家頓時恍然。
也是,自從來了裏蘭,人家小情侶幾乎都沒單獨在一起待過呢。
再說,這麼晚,就算來了,璃姐估計也不喝酒的。
被聞霄這麼一說,衆人也都歇了這份心思,很快又各自玩兒了起來。
聞霄端起酒杯,望向酒店之外的夜景。
“嘖。”
今天晚上,有人估計難熬啊。
……
沈璃的確覺得這一晚很難熬。
以至於陸淮與抱着她去衛生間洗手的時候,她又困又累靠在他懷裏,半點兒力氣都沒了。
陸淮與幫她洗的很認真,每根纖細蔥白的手指都仔仔細細的照顧了。
洗完右手,又換了左手。
他垂眸看她一眼,見她倦着一張小臉,懨懨的模樣,吻了吻她的眉心:
“……乖,不氣了。”
沈璃用了最後的氣力瞪了他一眼,可惜眸光水潤潮溼,眼尾泛紅,除了勾人,沒有半分威懾力。
她忍了又忍,終於還是咬牙道:
“……你還問什麼畫畫的手?”
分明就是白問!
他頓了下,直覺要是說小姑娘太廢,好像不合適。
只能他來認錯。
“沒忍住,對不起。”
他哄着,
“下次一定先徵求你的意見,好不好?”
“陸淮與!你現在不怕了?”
沈璃胸口一悶,終於忍不住湊了過去,一口狠狠咬在了他肩上。
他身子一僵,悶哼了聲,卻還是放鬆了肌肉,讓她咬。
他想了會兒,脣角卻又噙了笑:
“今晚這趟,你不是爲Saint而來,而是爲了我,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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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璃和二哥還沒大戰三百回合,我已經和審覈編輯打的難解難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