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傾城根本就沒有給厲墨寒開口的機會,此時她只是浴火難耐,只想找個突破口。
而這個屋子裏唯一的突破口,就是厲墨寒了,以至於她藥效一起作用,就立刻進了狀態。
但是她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身後的屏風後面,悄悄探出了一個腦袋正盯着這一切。
韓若青本想看看熱鬧,看看這種場面能否讓傳言中冷漠的寒王殿下,變變臉呢?
“你要幹什麼!”
厲墨寒原本還在想這個藥效應該沒有那麼猛烈,只需要稍微配合一下就行。
誰曾想王妃給的這個藥竟然如此厲害,連傾城眼神中都充滿了浴火。
她更是毫不猶豫的,撲身過去就要把他撲倒。
“……”厲墨寒相當無語,也相當的震驚。
他此時想要躲開,但奈何身體的力氣恢復的微薄,想要快速的躲開是來不及的。
只能一臉嫌棄的盯着連傾城,彷彿眼神裏都能蹦出火花來把她給臨時處死一樣!
“我去,夠威猛的呀,這可不行……”韓若青看到這一幕可嚇壞了。
來不及思考,趕緊從屏風後衝了出來,飛奔過去一把抓住了厲墨寒,連人帶被子拽出了牀,身後的靠枕都被彈跳了起來。
正好此時,連傾城已經撲到了牀上,不過並沒有撲倒厲墨寒,反而整個人撲到了厲墨寒的墊枕上。
“王爺……”
連傾城此時意識已經不是很清晰了,已經陷入了幻覺之中,整個人抱着厲墨寒的墊枕迷亂的又親又啃的。
“王爺,疼疼我,我要你……”
她根本就意識不到她抱的其實並不是寒王,不過就是一個枕頭罷了。
但是因爲有藥物的作用,她只以爲自己得手了,跟寒王殿下恩愛糾纏在一起了,動作就更加的放肆大膽了起來,言語間也有些輕挑誘或。
厲墨寒看到這一幕臉色反而黑的不行,機械性的轉過頭來看着韓若青,微微咬牙道,“這就是你準備的藥物?本王方才差點就落入虎口了。”
“我這藥難道不好嗎?”韓若青偷笑到,“這樣一來等她醒了之後就不會有所懷疑,我這可是幫了你啊,更何況如果剛才不是我的話,你早就被她給推倒了!”
不知道爲什麼,她看到厲墨寒如此狼狽還覺得有些好笑,應該是很難得吧,很難得看到高高在上的王爺落得如此地步。
厲墨寒更是氣的磨牙,“好樣的,那我還得謝謝你不成?”
“不要謝不要謝!”韓若青被對方的冷氣給吹到,下意識的打了個冷戰,連忙搖手。
而此時連傾城已經越陷越深,更是坐了起來,一邊嘴裏呻銀着一邊開始脫起衣裳了。
“我好熱,王爺我來了!”她動作乾脆利索的脫掉身上的衣衫。
“不許看!”厲墨寒當場嚇得趕緊上前一步,把簾子給放了下來抵擋住裏面的誘或場面,將連傾城給隔絕到裏頭了。
他可不希望王妃懷有身孕的時候看到這麼噁心的場面,小心孩子出生以後心智不正常。
而且連傾城這麼犯賤,他也不想讓眼睛被髒半分。
韓若青更是偷笑的捂住嘴巴,然後指了指牀裏,湊到厲墨寒身邊小聲的說道,“這麼火熱的場面你不去看看?人家可是奔着你來的,美人在前你好歹也是男人呀,要不然我給你們騰位置?”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她更多的還是在逗趣,怎麼可能真的把自己的男人往外送。
只不過是因爲此時厲墨寒的臉色非常的難看,難看到有些可愛,才想故意逗弄逗弄他的。
如果真的發生了……她恐怕殺了他都不會把自己的男人送到別人的女人懷裏。
厲墨寒臉色一沉,當下訓斥她,“胡說什麼呢,本王看起來就那麼像飢可難耐的人嗎。”
“誰知道呢……”
本來韓若青還想說些什麼繼續逗逗他,可誰知道厲墨寒去慢慢的向她逼近。
嚇得她下意識的後退一步,說話都有些磕巴了,“你、你要幹什麼!”
“剛才王妃懷疑本王不是真男人?本王到底是不是男人,王妃不是最清楚不過的了嗎,還是說許久沒見你都忘了?”
厲墨寒即便臉上纏着紗布,身上也有氣無力的,但是此時韓若青就是能夠從他身上感受到壓迫感。
她瞬間整個人都有些不自在了起來。
偏偏就在此時。
“啊……嗯……”
這邊兩個人鬧得正歡,牀裏頭的連傾城也叫得更歡,而且那聲音那叫一個妖嬈魅惑。
聽着裏頭各種曖昧的聲音不斷的傳來,厲墨寒有些煩躁。
不過他突然想起了什麼,眼神突然就落在了韓若青腰間,嚇得韓若青連忙雙手環胸,“你要幹嘛,別亂來啊!”
“胡思亂想什麼呢你。”厲墨寒說着便把手探向了韓若青隨身攜帶的小挎包裏去翻找什麼。
這裏頭放的都是韓若青平時隨身攜帶的藥材,還有銀針以內的隨身工具。
韓若青看他翻了好半天也不知道在翻什麼,沒好氣兒的拍開了他的手,“你在幹什麼,都這種時候了你要找什麼東西啊?”
“你人都是本王的,還怕本王翻你的東西嗎?”厲墨寒擡起頭來,無奈的表示到,“實在是這個聲音太過於煩心,想找一些棉花,你這裏有嗎?”
他實在是聽不過去了,沒想到在外脾氣火爆的連傾城毒王谷大小姐,竟然在牀上如此騷氣,聲音叫的好像都要麻到骨頭裏了。
如果是他一個人在這裏也就罷了,偏偏還有韓若青……
“原來你要棉花塞耳朵呀,早說呀!”韓若青這才恍悟。
看來厲墨寒是想要找些棉花把耳朵給塞住,也理解,畢竟連傾城的聲音也太大聲音了。
其實剛剛她就在思考,要不要找些東西把耳朵給塞起來,特別是厲墨寒的耳朵。
不管怎麼說厲墨寒都是一個男人,就算他沒有那個心思,但男人的生理反應還是該有的吧,他可不想自己的男人在別的女人面前心猿意馬。
而且竟然厲墨寒要,那她肯定是要給找出來的。
“好在我包包裏還真有一些棉花,是平日裏留着止血用的,這會兒真派上用場了,我這就找給你。”
她一邊說着一邊在包包裏翻找着,最後在包包的角落裏找到了一團的棉花拿了出來,轉手就交給的厲墨寒。
並且還笑話他,“趕緊塞上吧,不然一會兒聽多了晚上容易做噩夢。”
誰知道厲墨寒把棉花拿到手裏之後並不是給自己的耳朵塞了起來,反而把棉花一分爲二,直接塞到了她耳朵裏。
“……”韓若青愣住了。
弄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你幹嘛?你不是要棉花嗎,怎麼把我耳朵給塞住了,你不需要?”
她一個女人又不會對一個女人的呻銀聲有反應,所以從頭到尾也沒怕過,只是覺得有些聽着噁心罷了。
所以最擔心的應該是厲墨寒這個大男人呀,怎麼把棉花給了她?
厲墨寒義正言辭的表示道,“本王不需要,我行得正坐的直坐懷不亂,反而是你這種時期最好少聽這種骯髒的聲音。”
“什麼意思?”
“你現在懷有身孕是特殊的時期,最好不要讓孩子聽到這一些難聽的聲音,省得以後孩子長大了會不學好。”提起孩子他的眼神都有些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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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許久沒有摸摸韓若青的肚子,他話落之後便把手輕撫了上去,一邊輕撫着一邊輕聲對着肚子喊話,“孩子,外面的聲音你可以選擇性的不聽,聽了對你不好。”
看到如此溫柔得厲墨寒,韓若青心中一跳,竟自發的心中一陣感慨。
她雖然已經不記得他們以前的事情了,也不知道之前自己跟他的感情有多麼的好,都發生過什麼事。
但經過這幾天的相處,她能夠知道厲墨寒是真心對自己好的,更不會嫌棄自己。
而且雖然大家都說寒王殿下雷人冷酷手段兇殘,好像把他給說的魔化了一般,但其實在韓若青看來,他頂多算是外冷內熱。
況且……看他這麼溫柔的對孩子講話,其實也挺暖的嘛。
不過韓若青卻依舊又找出了一團棉花一分爲二,順手就塞到了厲墨寒的耳朵裏。
厲墨寒不解地擡起頭看向了她的眼神,她義正言辭的表示到,“你也不許聽。”
“本王都說了,我沒事。”
“那也不行!”韓若青輕嗤了一聲,即使沒了記憶,但是也依舊本能的開口,“你到底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這些東西你最好也不要聽,可別學壞了!”
她也不知道爲什麼就突然想撒起嬌來了,就覺得自己的男人聽別的女人的呻銀聲很反感。
即便厲墨寒表示他坐懷不亂,那也不行!
厲墨寒看到韓若青喫醋的樣子,突然心情大好,站直了身子,嘴角一勾,“王妃這佔有慾還是挺強烈的,連本王都敢管?”
“那有什麼不敢的,你是我男人就歸我管,即便你是王爺也不行!”
她也不知道自己從前是怎麼跟王爺相處的,是像其他人一樣唯唯諾諾的,還是像現在這樣肆意大膽的相處。
反正想不起來就算了,怎麼相處的舒服怎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