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君澤說道:“就是因爲不捨得,所以,皇上有意讓北元的王子來京城定居,北元覺得,這樣王子變成了人質,所以,沒有談妥。如今有小道消息說,也可能會讓安國公主嫁去北元。”
安國公主比寧國公主年長兩歲,是皇上的寵妃淑妃所出。
荷香嘆口氣說道:“一定要嫁公主纔行嗎?”
華君澤夾了些羊肉,放在荷香碗裏,說道:“即便嫁了公主,邊境也未必就能安穩,北元的狼子野心,豈是得了一個公主就能滿足的?”
荷香想了想,說道:“我們大順朝有驃騎大將軍那樣的悍將,怎麼會對付不了偏居一隅的北元?”
華成文說道:“母親,北元騎兵驍勇善戰,騎射非常厲害,可不能小覷。”
華君澤嘆氣說道:“成文所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大順朝不缺良將強兵,可惜人心不齊,內部爭權奪勢,勾心鬥角,面對北元強敵,文臣武將居然還各懷心思。”
荷香說道:“寧做太平犬,不做亂世人。咱們小老百姓所期盼的,不過是國泰民安、天下太平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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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君澤舉杯說道:“娘子此話說的好,寧做太平犬,不做亂世人。來,咱們舉杯,祈求天下太平!”
一家四口碰杯,喫完飯,孩子們去午睡了,華君澤笑着說道:“娘子,你還記得去年臘月,你說要在雪天賞着紅梅泡溫泉嗎?今日正合適。”
荷香這才突然發現,來到大順已經一年半的時間了,她在這個世界,居然收穫了愛情。
荷香笑道:“相公,剛剛喫飽飯,泡溫泉不合適。這樣吧,你中瞭解元,我還沒有犒勞你,我看今日正合適。”
華君澤臉一紅,他的娘子如今可出息了,平時明豔大方,在牀上簡直是一團熱情的火,彷彿突然之間就無師自通了許多新姿勢。
華君澤想着想着,不由得臉紅心熱,偷偷看了荷香一眼,學着戲裏的樣子,側頭拱手說:“小生任憑娘子處置。”
荷香拉着華君澤的手,進了臥房,關上門窗。荷香說道:“我去喝口水,你等着我。”
荷香想,上次她教手下藝人和貴女們跳交誼舞,華君澤吃了好久的醋。今日自己就和他一起跳,讓他體會一下跳舞的快樂。
以華君澤那清高的性子,他必然不願意讓別人看到他笨手笨腳練舞的樣子。荷香決定先私下教會他,以後在宴會上,就可以和他一起秀恩愛虐單身狗了。
荷香喝過了水,去臥室旁的衣帽間挑了身適合挑交誼舞的衣裳,這樣跳起來才能美美噠。這衣帽間是山莊重建時,荷香特意吩咐工匠造的。
荷香換好衣裳,滿意地回到臥房,卻沒有看到華君澤。荷香驚訝地環顧房間,發現牀上被子裏鼓囊囊的。
荷香輕輕走過來,嗷嗚一聲猛地撲到牀上,嘴裏說着:“躲貓貓幼稚,你如今幾歲了?”
華君澤“嗷”地慘叫一聲:“香香你快起來,我二弟被你壓斷了!”
荷香大驚失色,扒開被子一看,華君澤居然已經脫得光溜溜了。
荷香:“???”他脫衣服幹啥?脫衣服的速度怎麼這麼快?
但她很快想起來重點,心疼地去扒華君澤的手,嘴裏說着:“乖,你把手拿起來,讓我看看。”
華君澤痛苦地搖頭說道:“內傷,看是看不出來的。”
荷香着急地問:“那怎麼辦?算了,不要面子了,我這就去請崔老大夫。”
華君澤忙叫住荷香,表情痛苦地說道:“不必了,看是看不出來的,得試試才知道中不中用。”
荷香着急地攤手說:“這讓崔老大夫怎麼試?”
華君澤生氣地拉過荷香,翻身壓上,說道:“故意裝糊塗是吧?你是罪魁禍首,你得負責幫我試。”
荷香精心挑選的衣服,被華君澤無情地撕爛了,吻如暴雨的雨點一樣落在她身上。華君澤的手用力地抓着她揉搓,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
艾瑪,你說華君澤平時挺斯文一個人,怎麼上了牀就跟個敗類一樣?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斯文敗類?
禽獸!
這一折騰,兩口子就折騰了半下午。
等華君澤終於再一次盡情釋放完畢,荷香低頭看看自己身上,不是吻痕就是指印,知道的是夫妻親熱了,不知道的,還以爲這是家暴現場。
華君澤瞅見荷香哀怨的眼神,愧疚地說:“娘子,我以後不這樣對你了。”
荷香怒道:“你不這樣對我,那你要這樣對誰?你家娘子剛體會到喫肉的快樂,你就要你家娘子戒肉?”
華君澤一愣,隨即開心得眉飛色舞:“我就說嘛,你方纔的喊聲,怎麼聽都是欲仙欲死的快樂輕~吟。相公當然給你,全給你,一滴都不剩!”
荷香身子有點軟,眼皮有些沉,她強撐精神說:“你這是什麼虎狼之詞?有辱斯文。”
華君澤一揮手:“我要那斯文有何用?”
華君澤等不到回答,扭頭一看,荷香已經像一只慵懶的小貓一般蜷縮着睡了。華君澤越看越覺得喜歡,這個小娘子,如今變得嬌軟易推倒,讓他愛不釋手。
荷香醒來的時候,發現已經是晚上。內院靜悄悄的,靜得能聽見雪壓斷樹枝的聲音。
華君澤坐在她身旁的書桌前,正在看書。他發現荷香醒了,忙坐在牀邊,俯身親了荷香一口。
荷香揉揉眼睛問道:“孩子們呢?”
華君澤說道:“他倆被我打發走了,去給他們祖母侍疾了。我告訴他倆今晚不用回來了。”
荷香:“……”
荷香喊道:“問雁,給我拿身衣裳。”
華君澤笑道:“問雁也被我打發走了。”
荷香:“……”
荷香讀《紅樓夢》,知道璉二爺午嬉王熙鳳的時候,讓平兒在外面侍奉着,隨時準備端水讓主子清洗。
可荷香和華君澤麪皮都薄,親熱的時候都把問雁支開,不會讓她打水伺候。
荷香心頭一緊,支開問雁做什麼?難道華君澤又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