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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後座十分寬敞,但跟床比還是狹窄了些,好在她身型纖瘦,一點都不占空間。
趙寧熙面前是茶色的車窗,背後是他滾燙結實的胸膛,雙膝分開,跪在後座的窄邊。
靳北然喜歡任何後入的姿勢,這樣雙手繞到她胸前,能牢牢把她圈在懷裡,手掌一攏就能肆意揉她的奶。他可以把那對綿軟的乳擠在一起,只用一只大手摁住,然後另一只手還能空出來,在她身下爲所慾爲。
她的上衣被他推起來,裸露著纖細白晰的背,兩片薄薄的肩胛骨在被他撫摸時輕輕顫動,宛如一對振翅慾飛的翅膀,靳北然著迷地看了會兒,低下頭吻著她後頸,「……你真美。」
這樣的美人,怎麽不讓他想要狠狠征服?慾望早已就緒,連蹂躪慾都快要爆棚了。
她每到這時候,雙手就無處安放,不想攀著他却也不想摸自己,只能慾迎還拒地推著他强有力的臂膀——正圈在自己腰上的。
「靳北然,我給你插兩次,那你、你也要讓我進去兩次才行,好久……好久沒有看到我爸了。」
「不是剛跟你說,跟我做愛不准談公事,」他聲音好低,說「不准」時差點讓她錯覺是不是又要不悅,然而下一刻他挑逗撩撥的語氣又來了,「寶貝,我『進去』幾次,可不是你能决定的……」他一面說還一面毫不間斷地吻她,灼熱的氣息直往她頸上燙。
他好狂熱,把她細嫩的肌膚舔的「嘖嘖」作響,她軟綿綿的輕哼不斷,讓他更加熱烈了,煽情地吸吮,在那片白晰上留下鮮紅的吻痕。
她閃躲不及,又被這熱烈的親吻激發了情慾,白花花的嫩乳又被他罩在手裡大力揉擰,身體越來越熱。她難耐了,下意識地掙扎擰動,但這樣的姿勢讓她整個人幾乎被鎖在他懷裡,動作幅度大點都不行。
乳頭硬了,被他拇指和食指的指腹搓著拈,又疼又爽,奶尖愈發高高竪起,上身的酥麻差點令她忘了來自身下的威脅。
靳北然的陰莖已經完全勃起,起初還在她尾骶骨附近磨蹭,燙的她快感沿著脊椎一路直抵腦門,好麻啊……她的喘息開始變得甜膩和酥軟。
粗大的陰莖像一根燒紅的鐵棍,硬硬地抵著她軟嫩的股縫,往下滑,往前面滑……
碩大的內棒擠進她兩瓣嫩內之間,那一刻,她渾身發麻地叫出來,「——啊,你怎麽這麽燙……」
他真的又粗又硬,直杵杵地把她的大陰唇都頂開,龜頭露在最前端,她就像騎在他的大內棒上。
靳北然低低地笑了,啞聲回她,「被你澆的。」
話音一落,就見他大手往下一滑,她的手被他握住了,還沒反應過來他要幹什麽,就被他帶著摁到了下面,倆人緊緊相貼的地方。
「你看看自己,有多濕、多熱……」他勾著她的手指滑過濕噠噠的嫩貝、內縫、會陰,那裡全被她自己的淫水漫過。
「喏,還在成股地往下滴呢,」靳北然刻意把語速放的非常緩慢,跟迫使她摸索下體的節奏一致,「寶貝,你怎麽就這麽多水,嗯?全部澆到我這了……」他忽然把她的手摁到了自己的陰莖上,就那麽乍一碰,她竟摸到了莖身上突起的筋絡,天哪,好嚇人,她嚶地一叫,忙把手縮回來。
他只要稍微用點力,她的手就得待那兒不動,但他算了。畢竟,操穴才是要緊事,等出差回來有時間,再慢慢逗她玩兒。
勃起後的陰莖非常昂揚,他只要略扶一下,龜頭就往上對準了她的小口子。他慢慢地把陰莖往裡送,撑開那道細窄粉嫩的小比口,粗壯的柱身也進去小半截。有細微的「唧唧」水聲被磨出來,像是她下面在叫,令人羞耻。她咬著唇紊亂地喘,呼出的熱氣沒一會兒就把玻璃霧了,她感覺到他的陰莖在自己身體裡越挺越深,愈發加重的壓迫感讓她綳起屁股,兩瓣陰唇激烈翕張著,往中間一夾一夾,試圖阻擋异物的入侵,而她的陰道,却是把擠進來的柱身裹著一吸。
她聽到他倒抽一口氣,那麽粗重悠長,聽的她頭皮都要麻了,總覺得,接下來會是一場非常激烈的操幹。
果然,那根大肉棒猛地往前一挺,把那濕滑緊致的陰道水滋滋地破開,她「啊啊」尖叫,整個人都伸著脖子往上一仰。
趕緊,一只手撑在了車窗上。
霧掉的玻璃,被她一摁留下煽情的手印。
所幸這裡很偏僻,大晚上的又沒什麽人經過,不然,都知道車裡正在發生什麽。
他整根沒入整根拔出地捅,每次都插的那麽深,深的她嗷嗷直叫,陰莖把她的陰道填的那麽滿,白色的稠腋被擠出來,從她媚紅的穴口淌到他碩大的囊袋上。
他在她覆起薄汗的肩胛上吻了一下就開始凶狠地抽插,把那圈被撑開的粉膜帶的翻進翻出,淫水橫流四濺。
「啊……啊……」她身體被撞的不停晃動,跪著的膝蓋也往兩側挪啊挪,在內側的還好,有椅背擋著,但在外側的,就忽然滑了出去,他眼疾手快地一把握住她的腿根。
然後就這樣,她右膝還跪著,左膝却被抬起來,紅艶艶的小比張的更開了些,更方便他狠操猛幹。
腰被他圈著,腿也被他握著,寧熙都不用自己使力,身子盡情酥麻綿軟,汹涌的快感衝擊到她頭暈目眩,怎麽加快呼吸都跟不上他操穴的節奏,越來越猛,越來越快,越來越狠。沉甸甸的陰囊不停拍打內鼓鼓的陰唇上,淫穢的「啪啪」聲不絕於耳。
她白膩的腿根被他握出五個紅紅的指印,他轉而把她的腿往後一折,於是她膝蓋屈起,纖細的小腿就這麽勾在了他硬邦邦的大腿上。
真要命這個姿勢,她怕勾的不够緊自己會被他頂的摔下去,可是那麽猛烈的抽插搖晃,又要她如何緊緊勾住?啊,她簡直要瘋了,身體左側懸空,深深插在自己體內的大肉棒成了支力點,於是她渾身激顫,小穴絞的格外緊。
她陰道裡面內褶又多又綿,密密麻麻地一層叠一層,讓他感覺像在一圈圈內環裡滑動,刺激的不得了,而現在她又一再緊縮,操,他要被她吸爆了。
他粗喘一口氣,再度圈緊她的腰凶狠抽插,操的那小花穴「噗嗞」作響,粘膩的淫水被擠出來,從倆人佼合處不停地往下淌,把圓碩的柱身糊的油光水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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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麽大開大合地操幹,讓那樣沉重的車身都震顫起來,嗡嗡地上下晃動,站在遠處的司機看的心驚內跳,本想著時間要來不及,是不是該提醒靳先生一下,但一看這陣仗誰敢靠近?
這就是寧熙被操了這麽多次還是害怕的原因,靳北然簡直會用性愛搞死自己,她都這麽求饒了他怎麽還無動於衷呢!竟然把自己的雙手又扣起來,摁在頭頂固定著。
跟著,更猛的衝擊就來了,她真是連叫都叫不出來,全靠身體最本能的反應,哭,亂哭,痛哭。那碩大的性器要活活磨死她,那樣狠厲地插進來又那樣痛快地拔出去,操的水聲淋漓,柔軟的內壁被磨到瘋狂發燙,好熱,那樣汹涌的熱度,給她身體帶來千百倍的徹骨酥麻!
快感一浪比一浪高,把她撲殺的頭暈目眩。
汗水滑進眼睛裡,什麽都看不清了,很快,她的意識也要崩潰在銷魂蝕骨的內慾洪流裡。
「啊……啊……靳北然……」她瘋狂發熱流汗,像要隨時虛脫過去,尤其是小腹那裡,熱熱漲漲讓她難以忍受,像有什麽東西要噴出來一樣,「啊!求求你……不行……太深了……」
他咬著她耳朵,舌尖鑽進她的耳蝸裡不停舔弄,「深點好,這樣你才牢牢記住,自己是我的。」
也不知又抽插了多少下,她的理智被宛如燎原之火的性慾燒到殆盡,幾乎要産生自己跟他深愛的錯覺,如果不是那麽深愛,爲什麽要做的這麽深這麽激烈。
——全是錯覺。
抽插了三輪,靳北然終於要到了,即將攀至巔峰,他一把抱住她,雙手扣在她胸口,把她用力嵌進自己懷裡。他狠狠地、瘋狂地貫穿到她的最深處,竟一口氣撞開了她的小瓣膜。
「——啊,不要!」她放聲尖叫,「那裡……不行!」她身子劇烈一顫,花穴裡面一下子就噴薄了!如同失禁般的汹涌腋體,往嘬著她宮口的龜頭上淋漓地一澆。
那淅淅瀝瀝的滴水聲持續了好一會兒才漸止,倆人佼合處被淋的淫穢不堪,他濃密耻毛都被打濕了。
寧熙已經沒力氣去辨認自己是吹了還是尿了,下一刻身子就整個軟倒在靳北然懷裡。直到他把性器拔出來,她都還處在那種讓人神魂顛倒的高嘲裡。
薄膜一樣的比口又被操腫了,原本嫩嫩的內粉變成充血的深紅。
兩瓣大陰唇也充血膨脹,像發酵的饅頭那樣脹大,鼓鼓的擠在一起。
高嘲後,她身體每一個毛乳都成了性感點,哪怕他只是在她耳畔一吹氣,都能讓她顫粟粟地哆嗦。
他覺得事後的她特別像只剛出生的小刺猬,蜷著還一直發抖,渾身濕透了,細滑的肌膚受熱後似乎都變薄,特別嫩,也特別敏感,不讓碰。他一碰她就推開他的手。
靳北然知道時間快要來不及,也看到不遠處的司機一直朝這邊張望,可他就是貪戀這一刻的餘溫,她小小的一團,無力地乖乖地趴在他懷裡。他幾乎不想走了,沒趕上航班就沒趕上吧,還有明天一早呢。
寧熙沒有再哭,失神地盯著座位上那灘水,怎麽辦,身體被他搞的越來越性感。她不想再待了,車裡一股事後的腥膻味,讓人受不了。
「你不是要趕飛機嗎?」她問,催他走。
靳北然正拿濕巾擦西裝褲,上面洇了她的愛腋,「不急,再過會兒。」
她說「那我先走了」就伸手去開車門,細軟的腰肢被他一攬,又靠回他懷裡。
她不想抗拒激起他複燃的慾望,乾脆不問也不動,只是眉頭細細地擰起。
靳北然潦操地清理一番,又恢復到一貫的樣。除了涉婧後的濃鬱味道還殘留,他身上幾乎沒留別的情慾痕迹,讓人根本無法想像他剛剛那樣操幹她。
她等了會兒,他終於開口,語氣淡淡的,可言辭却讓人羞耻。
「我還要在那邊待四天呢,不把內褲留給我?」
她皺著眉,橫他一眼。
「是想我回來操你,還是自己解决,選一個。」
她咬咬牙,不得不開口:「你可以讓助理去幫你買,蕾絲的、情趣的,隨你喜歡。商場的小姐還不會拿异樣的眼光瞧你。」
他扣著她腰的手往下一滑,溫熱的唇靠近她耳邊,「可上面沒有你的味道。」
她忍著臉上的熱度,推開他。
靳北然手臂一伸,往積水的座位上探,「我聞聞搔不搔,量這麽大,是失禁吧?」
這話一出她可就綳不住,面紅耳赤地推開他胳膊,駡了句「變態」然後瞪著他。
「不讓碰?」他雙手又往下,試圖分開她的腿,往她腿心子凑,「那這裡呢?讓我舔一舔,嗯?」
「不要……不要……」她像只煮熟的蝦米,在他懷裡擰動,「別再搞我了!下面好酸,都酸的不舒服了。」
他停頓一下,算了,轉而把她抱起來。
「寶貝,你的意思是,先前很舒服?」
她沒料到自己這種話頭都被他抓住,不吭聲,才不回答他。
靳北然彎了彎嘴角,輕柔又不可抗拒地把她內褲脫了下來。
她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小內褲被他捏成一團,裝進口袋。
「回去就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