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服了這個男人。
如果是換她烤,她是一定會邊烤邊喫,絕對不會委屈自己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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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墨靖堯偏不。
紳士的不要不要的。
烤的時候絕對不喫,喫的時候也絕對不烤。
雖然算是有個性有原則,可是到她這裏這個性這原則全都特麼的滾蛋,自己舒服了第一重要。
“好。”墨靖堯就着喻色的手就吃了起來。
這是他第一次在燒烤的時候邊烤邊喫。
小女人太熱情了,他總不能辜負。
可,他才吃了一口,這夜深人靜的小島上突然間響起了號角聲。
很特別,也很刺耳。
“這怎麼了?”喻色往身後瞟了一眼,有點好奇這大半夜的響起號角。
大半夜吹號角,這人這是閒的慌嗎?
她這話尾音還未落,忽而就發現墨靖堯的臉色變了。
“出事了。”說完,他放下手裏的烤串,傾身抱起喻色就往車前走去。
什麼烤爐什麼帳篷全都不要了。
喻色被放進了車裏。
後排的座位。
墨靖堯不許她坐前排。
眼看着墨靖堯坐到了駕駛座上,啓動了車子,喻色望着他緊繃着的側顏,小聲的問道:“那號角聲代表什麼?”
從聽到號角聲,墨靖堯的臉色就一直都是陰沉的,這就代表這小島上不止是出事這麼簡單,可能是出大事了。
“有人死了。”
“小島上每次死人都吹號角?”喻色明白了,怪不得墨靖堯一聽到號角聲,臉色就變了呢。
原來那號角聲代表死人了。
這的確不是什麼好事。
墨靖堯變了臉色很正常。
“嗯。”墨靖堯淡應了一聲,全神貫注的開着車。
車子已經開到了最快,可他還是猶自不覺。
車快的仿似要飛起來了似的。
喻色緊攥着車把手,可還是受不了快車的顛簸。
於是,另一只手就放在腹部。
然後皺起了眉頭。
就算是她懷上寶寶了,可也不致於今天才懷上就有孕反吧?
這居然就有點噁心的感覺。
這是要孕吐?
太早了吧。
可是她再懷疑也沒用。
事實就是她真的要吐了。
臉色也因爲不適而白的嚇人。
慘白慘白的。
“墨靖堯,我不舒服。”忍了又忍,但是喻色現在忍不住了。
她本想等到了墨靖堯開車的目的地再說,但是現在,她要吐了。
這要是吐在車裏,更麻煩。
“咔嚓……咔嚓……”,墨靖堯直接把車停在了路邊,轉身看喻色,“怎麼不舒服了?生病了?你知道自己什麼病嗎?”
他緊張了,直接跳下了駕駛座,就到了後排。
正好這個時候喻色已經推開了車門,正要下車。
他扶着她的手下車,終於看到她煞白的臉色了。
喻色自己就是醫生。
還是那種只要看一眼,都不用把脈就知道病人病情的神級醫生。
可現在她自己病了。
她自己好象還控制不住的樣子,墨靖堯更緊張了。
喻色才一下車,就走到了路邊,然後吐了起來。
胃裏翻江倒海的,怎麼也壓不住。
墨靖堯大長腿蹲下,就蹲在她身邊,輕捶着她的背,臉色更不好了。
這是他第一次見到喻色生病的樣子。
喻色其實也想壓住的,可是她這胃裏不舒服來得太快。
可她這才蹲下,就有車開了過來,就停在墨靖堯的車後,隨即比桑羅就衝了過來,看到喻色在吐,他立刻緊張而關切的問道:“墨小姐這是生病了還是……”
因爲自家老婆生過孩子,他知道女人懷孕的早期容易孕吐,所以就這樣問了過來。
墨靖堯立刻扭頭冷冷睨了他一眼,“不愧是夫妻,雪娜說一次,你說一次,想絕交嗎?”
他怒了。
孩子的事於他來說就是禁忌。
可是這一個晚上,這夫妻兩個輪流着來刺激他。
估計也刺激到了喻色。
只是喻色不說罷了。
想到這夫妻兩個可能是刺激到了喻色,墨靖堯的臉色更加的難看。
“墨……墨少,怎麼了?”比桑羅完全搞不懂墨靖堯的意思。
墨靖堯倏的起身,然後衝着比桑羅用脣語說了一句,“不許在小色面前提孩子的事。”
就是隱晦的沒有提及,但只要是暗指的也不行。
車燈的燈光很亮,比桑羅看墨靖堯的脣語看的清清楚楚,他很想問一句‘爲什麼不能提孩子’。
不過,發現墨靖堯難看的臉色,他到底沒敢問。
不問就不問吧。
墨靖堯還是儘量的能不惹就不惹。
他禁忌的事情自己記住就好了。
想到這裏,比桑羅便轉移了話題,“大酋長遇刺,快斷氣了,長老讓我來請你趕緊過去。”
“哦。”墨靖堯原本聽到號角聲也是急着趕過去的,但是這會子倒是不急了。
就因爲當時開車太快,太急,結果讓喻色現在吐的這麼厲害,八成是暈車了。
所以他現在不急着趕過去了。
天大的事也比不上喻色的不舒服來得重要。
“墨少,你這是……”眼看着墨靖堯一點也不急,比桑羅卻是急掉腦袋了,大酋長有話要對墨靖堯交待呀。
再不趕緊趕過去,只怕等晚點人到了大酋長就斷氣了。
那再趕到已經沒有意義了。
“不許催,你先去。”墨靖堯又睨了一眼比桑羅。
這也太沒眼色了。
沒看到他小女人難受的一直在吐嗎。
看樣子這會子是連苦膽都要吐出來的感覺。
都吐了半天了,還在吐。
但已經沒什麼吐的了,只有肚子裏的苦水。
要不是擔心着喻色,墨靖堯都要揍比桑羅一頓。
“不是……墨少,大酋長要斷氣了,他有話要交待你。”也就是遺言了,所以比桑羅也不管墨靖堯是不是要怒了,硬着頭皮急忙把長老的話傳達了一遍。
“讓你走你就走。”聽到這些,墨靖堯更氣了。
斷氣就斷氣,人都有一死,早早晚晚的事。
反正什麼遺言之類的也還是沒他家小色重要。
“你……”比桑羅這會子是看怪物一樣的看墨靖堯,這是他認識的那個墨靖堯嗎?
就連大酋長的遺言都不聽了。
這寵老婆也寵的太過份了吧,“墨靖堯,你就是個老婆奴。”一生氣,他吼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