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烈氣笑
就她這張嘴,死的都能被她說成活的!
心頭又氣又恨,張嘴就咬在了她的鼻尖上。
葉鳳頃氣得在心底直罵:狗男人果然屬狗!
“疼疼……”
馬車內沒有光,這樣近的距離,她明亮的眼睛裏泛着光,一眼可見。
男人鬆開她的鼻子,湊到她眼前,緊緊盯着她的眼睛:“那你怎麼不讓本王快樂?”
葉鳳頃哇裏哇啦說了一大通,當起了情感導師。
然而……
慕容烈真正聽進去的,只有一句話。
喜歡一個人,不就是讓她快樂嗎?
話說,七個月前,葉鳳頃還愛他愛得死去活來,怎麼一下就變了?
一想到她的變化,男人就十分不爽,拿這話噎她。
“葉鳳頃,你喜歡了本王十年!”
“喜歡一個人,不就是讓他快樂?”
葉鳳頃喪氣的很。
狗日的慕容烈,竟然現學現賣,用這話來堵她的嘴。
現在,她突然有點詞窮,不知道該說啥好。
慕容烈原本想質問她爲何在父皇跟前說起和離一事的,現在已經沒有了問的慾望。
她的心思他大概能猜出幾分,因爲她和葉依柔之間的矛盾,所以要跟他和離。
“往後葉依柔不是王妃,你是!”
給她喫定心丸。
沒頭沒腦的,他丟出這麼一句話,把葉鳳頃驚的不輕。
“你說什麼?”
“我是正室,葉依柔是側室,你不怕我欺負她?”
時才,向父皇稟告完公事之後,父皇問他何所求,他說求葉鳳頃爲正妃。
說出那話的時候,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可……
鬼使神差的,就是想給她這個名份。
一想到她竟然可以兩個月對他不理不睬,不說一句話,他心裏頭就窩火的緊。
“慕容烈,你瘋了吧?還是傻了?”
“葉依柔纔是你的心頭肉,你不怕她哭死?”
這個消息於別人而言,或許是好消息,但於葉鳳頃而言,就是驚悚。
誰要給他當王妃?
爲了一棵歪脖子樹放棄整片森林?
慕容烈配嗎?
再說了,一個人掙着大把的銀子,喫着大把的美食,爲什麼還要結婚?
慕容烈一臉挫敗。
他沒想到,葉鳳頃對王妃這個頭銜竟然毫不在意。
再想想自己爲了她在父皇跟前百般哀求,最後卻落得個這樣的下場,氣憤不已。
這張嘴太討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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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葉鳳頃還想說什麼的時候,男人強勢而張狂的吻已經鋪天蓋地而來。
她甚至還沒搞清楚狀況,脣上便是一痛。
接着,舌尖被人鉤住,再也說不得半個字。
與其說是吻,倒不如說是慕容烈在咬她。
脣上除了痛感,並沒有半分享受,氣得葉鳳頃連連抗議。
可惜的是……
她的抗議聲都被男人吞在了齒間。
葉鳳頃也氣,氣狗男人不能一別兩寬、各生歡喜。
如今見他又咬自己,當下也回咬回去。
兩互咬起來。
“籲……”
“王爺,到了,請下車。”
馬伕的聲音驚醒馬車裏二人。
葉鳳頃拿眼睛狠狠剜他,氣得想殺人。
慕容烈卻是笑的放肆又邪氣:“別用這樣的眼神看本王,會讓本王覺得你慾求不滿。”
說話間,指尖捏着她的下巴,又一次吻過來。
這個該死的女人,是存心要跟他劃清界限!
嚇得葉鳳頃連忙側過臉去避開。
“你給我滾!”
慕容烈沒吻着人,也不惱,冷冷一笑:“夜還長,咱們有的是時間!”
說話間,抓着她的兩只手,將她帶下馬車。
葉鳳頃氣得拿腳踢他。
只可惜……
那人就跟沒有痛覺似的,任由她踢。
府中下人個個垂下頭去,眼觀鼻鼻觀心,佯裝什麼都沒發生過。
葉依柔的丫環春草聽說慕容烈回府,悄摸摸出了柔儀閣,打探外頭的情況。
畢竟……
王爺已經回來三日有餘,卻始終沒有去見過小姐。
葉依柔坐不住,整日哭泣。
她便被派了過來。
春草看到兩人衣衫不整從馬車上下來,王爺還抓着葉鳳頃兩只手送她回芳草閣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好了。
小跑着去向葉依柔彙報。
幽閉和禁閉不同。
禁閉說的是將葉依柔關在柔儀閣裏,不得出院子,但丫環、喫穿、用度一應不減。
幽閉則不同,不僅不能離開柔儀閣,還要被單獨關在間屋子裏,不得踏出屋門一步,連帶着喫穿用度都要減。
這兩個多月裏,葉依柔身邊只有一個丫環和一個侍衛。
丫環是春草,侍衛是李明。
聽說慕容烈回來的時候,她高興的盼着,盼着他來見自己,接自己離開這裏。
可是……
她等啊等,等了三天,連他的半個影子都沒瞧見。
這會兒聽春草說完,當即掉下眼淚。
“他……他怎麼能這樣對我?”
又聽說慕容烈是抓着葉鳳頃的手去的芳草閣,愈發失落。
春草原本還想多說幾句,見她這幅模樣,沒有再說,在一旁輕聲安慰。
“王妃,王爺這陣子事情多,興許王爺忙的忘了,不如……婢子待會兒去求求莫侍衛?”
以她的身份,並沒有直接見慕容烈的資格。
想來想去,只能通過莫風。
葉依柔卻是忍不了,抓着她的手哀求:“不!你現在就去!”
“我等不了那麼久!你現在就去!”
她好怕,怕的要命。
怕慕容烈真的喜歡上葉鳳頃。
春草被她抓疼,急忙答應。
慕容烈抓着葉鳳頃兩只手踏進芳草閣院門的時候,翠兒驚住了。
小姐不是說以後王爺再也不會來了嗎?
慕容烈自然也瞧見了她,臉色陰沉無比。
惡狠狠衝她說了一句:“滾!”
翠兒收到自家小姐求救的眼神,原本還想救她,被慕容烈這句話嚇得直接跪了下去。
“王爺,我家小姐不是存心的,求您莫要同她一般見識,請讓婢子代替我家小姐受罰。”
葉鳳頃看她嚇成這樣,急忙安撫:“翠兒別怕,去給王爺泡茶,我沒事。”
慕容烈聽着,心頭一酸。
她誰都好,獨獨討厭他。
不理會兩人對話,粗魯的拖着葉鳳頃進了她的臥房。
二話不說,直接將人按在牀上。
到了這會兒,葉鳳頃反倒不怕了。
狗男人無非就是覺得他身爲男人的自尊受到了傷害,想在她身上發泄發泄而已。
“怎麼?覺得我提出和離傷了你的面子?”
“沒關係,就說是你休的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