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虞杉杉眸中有着暗惱,剛剛情況危急,容不得她多想,出於本能她便出手了,可攥住了那支利箭,她也反應了過來,她這一出手豈不是暴露了自己會功夫。
商澈心裏雖有着疑問,可他知道此時不是問她話的時候,手上熟練的替她止血敷藥再包紮。
待給她包紮好,這才感激道:“多謝虞姑娘出手相救,不然我今天便一命歸西了。”
“沁王不用客氣,救你是民女應該做的。”虞杉杉訕笑了一下。
“沒想到虞姑娘還是一個武功高手,恕本王眼拙了。”商澈眸光看似柔和道。
“沁王說笑,民女哪是什麼武功高手,不過就是三腳貓的功夫而已。”
“三腳貓的功夫可是接不住那一箭,你要是沒那個力道是抓不住那支利箭的。”
“看來沁王也是武功高手了,別人出手你便知深淺。”
“高手談不上,本王只會一些自保的功夫,可今天我的自保都沒有用上。”商澈自嘲的笑道。
“凡事都有一個萬一,就算是神功蓋世,也不可能每次都會全身而退的。”虞杉杉看着自己受傷的手,清冷的笑道。
“虞姑娘師承何處?”
“家師乃一個遊歷的江湖俠客,因爲承了我爹的救命之情,他便做了我的師父,待教完我武藝,他便不辭而別了,至今也沒有他的消息。”虞杉杉面色不改的編着謊言。
商澈一直盯着她的神情,見她神色沒有半點慌張,說的是那麼稀鬆平常,好像她說的就是真的,讓他一時分不出真假。
要比心理素質,虞杉杉那可是相當高的,在她的理念裏,就是把謊話當真的事來說,這樣才能讓人有信服感。
眼前這個沁王可是掌管兩州的皇家王爺,她不能有半點露怯。
別怪她說謊騙人,在皇家權貴面前,他的問話你是必須是要如實回答的,她總不能說自己天生就會武功吧!所以,爲了沒必要的麻煩,她只能憑空捏造個師父,這樣的說辭才更有說服力。
“看來你的師父是一個江湖高手了,不知他姓氏名誰?在這江湖上的俠客本王還知道幾個,我聽聽看是否認識。”商澈繼續問道。
虞杉杉微頓了一下:“他好像叫李尋歡,沁王可曾聽說過。”
恕她一時想不到別人的名字,只能拿電視裏的武俠男主應急了。
“李尋歡?”商澈眉頭微皺了一下,這個俠客的名字好有個性。
“你這師父一定是位行走四方的俠客,光這名字就能想到他是一個瀟灑不羈的人。”
“應該是吧!”虞杉杉忍笑道。
這時,楊林的聲音傳了進來:“王爺,回府了。”
“嗯!”商澈應了一聲。
虞杉杉聞言,起身道:“沁王,民女先回去了。”
“你不用下車,本王讓人送你回去。”
“不用不用,我自己走回去便可。”虞杉杉說着,不等他說話,轉身便走出車廂下了車。
等商澈出來時,便見那女子向一個方向急步走去,那步伐完全沒有要停留的意思。
“楊林,本王是不是沒了魅力?”商澈站在車上一直望着那女人的背影,眸光流轉着異彩。
楊林愣了一下:“王爺是人中龍鳳,您的魅力那可是魅不可擋的。”
“是嗎?那她爲何不討好本王?”
“沁王,有些女子就是欲擒故縱,王爺應該很明白這點。”
“本王自是明白,可這個女人看上去怎麼不像?”商澈說着話,便下了車。
“王爺這是喜歡那個女人了?”楊林試探的問道。
“喜歡談不上,只是覺得她與衆不同了一些。”
“王爺要是對她感興趣,奴才便讓人上門去提親,讓她做您的五夫人。”楊林善解人意道。
商澈聞言,冷眼瞥向他:“本王何時讓你以爲我是個好色之徒了?”
“呃!”
商澈看着他愣住的表情,冷哼了一聲,便進了沁王府。
他只是不解這個女人爲何不討好自己,又沒說自己看上她了,這個狗奴才就妄猜一番。
虞杉杉一回家,便看到院子站了很多婦人,阿花一見她回來了,趕緊上前道:“杉杉姐,你可回來了,她們都是來找活幹的。”
“知道了,辛苦你了。”虞杉杉笑着說完,便安排前來的工人一個個的報名,然後又讓全部的工人簽了保密協議。
這樣預防有人將她設計的鬆緊結傳給他人。就算外面的人照抄她的內衣款式,沒有鬆緊結的手法他們也只能做一半。
她的協議裏寫的很清楚,若是誰泄密,她便會將這個人送官查辦,而且還要三百兩的賠償。
第二天,虞杉杉去了府衙將開作坊的證件辦了下來,原本她不想提那個沁王商澈,可那府衙官差一見她是外來人員,便推來推去就是不好好給她辦理。
沒辦法,她只好跟他們說,自己認識沁王,是沁王讓她來辦理證明的。
那些官差一聽,立馬老實的給她辦了,因爲他們都知道,沁王可不是普通人敢提起的。
接下來的日子,虞杉杉八間房屋都是工人加班加點的趕工。
除了她推銷的那幾家商鋪跟她訂了幾百套,遠點兒的成衣商鋪和繡品鋪子也找到了她訂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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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買這些內衣的都是已婚女子與婦人,後來小姐姑娘的也人手幾套。
此時深夜的沁王府,商澈剛辦完了公務,楊林讓人伺候着他沐浴。
“王爺,今天可需人侍寢?”
“狗奴才,讓你這麼一說好像本王讓人侍過寢似的。說吧!今天又收了多少好處?”商澈坐靠在浴池裏,閉着眼睛享受着宮女給他按摩推拿。
“沁王,什麼事都瞞不住您,那個四夫人給了奴才一甸金元寶。”楊林賠笑道。
“京城來的女子果然都是有錢人,隨便一出手就是金子,你說,我要是不去,你這金元寶是不是也要的不安心?”
“王爺,您這意思是要去見那個四夫人?”
“她來多久了?”
“三個多月了。”
“這麼久了?本王要是再不去就有些失禮了。”眸光微冷的說完,便起身出了浴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