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顧挽情以爲她這麼說了,女人應該識趣。
左右都是他們家得利,卻沒想到,這女人是鐵了心的要訛上厲家。
“你公司算什麼,能有厲家看上的項目值錢?總之我還是那句話,想要這件事了,就讓厲家把那塊地皮送給我們家,不然咱們就法院見,校園暴力,我想媒體們應該很喜歡這樣的新聞。”
女人趾高氣揚的威脅着顧挽情。
顧挽情臉色陡然沉了下去。
不等她開口說什麼,身後就傳來一道冷冽危險的聲音,“既然這樣,那就法院見。”
“爹地!”
兩小只看向站在門口的厲墨爵,眼裏滿是驚喜。
顧挽情也有些詫異的過去,“你怎麼來了?”
不等厲墨爵回答,旁邊的老師弱弱道:“是我通知的厲總。”
她剛纔瞧着顧挽情似乎不敵對方的家長,擔心顧挽情會喫虧,就悄悄出去打了個電話。
倒不是她這個做老師的偏心,這件事,在她看來真不怪人家厲總的孩子。
本來就是江彥涵先挑釁,罵人家母親,哪怕被打了,依舊死不悔改,各種不堪入耳的髒話叫罵。
也活該他被打的那麼慘。
江彥涵的家長看着站在不遠處,氣勢不凡的男人,心裏就忍不住發虛。
特別是她想到過去聽到的,關於這位的傳聞,就更加害怕了。
可她剛纔話都放出去了,眼下也不容她退縮。
而且這件事他們家佔理,她有什麼好怕的?
該怕的應該是厲家他們。
厲墨爵自然是察覺到不遠處的打量視線,
他淡漠地看過去,“聽剛纔的話,你想要東港那塊地皮作爲賠償?”
“沒錯,我兒子被你兒子打得腦震盪,甚至大腿上還差點被你女兒咬下來一塊肉,醫生說了,那個地方還會留疤,我們要你一塊地皮不算過分吧?”
女人佯裝鎮定和厲墨爵對視。
厲墨爵靜靜看了她兩秒,側頭對着兩小只詢問道:“她說的是真的嗎?”
“纔不是,我雖然打了江彥涵很多拳,但是都注意了力道,就是看着腫,但絕對不會傷到腦袋。”
“我也沒有下死口,就是讓江彥涵感受到疼痛,免得他打哥哥。”
兩小只一五一十的交代。
女人聽到他們的話,急了,大喊道:“放屁,果然是有娘生沒爹教的野種,這種不符實際的謊話你們也說得出口,我兒子嚴不嚴重,給他檢查的醫生難道會不知道?”
她指着兩小只一陣怒罵,言詞難聽。
厲墨爵和顧挽情本就不好看的臉色,變得更加陰沉。
特別是厲墨爵,渾身散發的戾氣,都快化爲實質了。
“我現在總算知道我兒子他們爲什麼要打你兒子,沒把他給打殘,已經是我兒子他們仁慈了!”
他怒極反笑地看着女人。
兩小只見狀,雙眼頓時亮了,連忙給自己爹地告狀。
“爹地,我們打江彥涵是因爲他罵我們媽咪,還說我們兩個是野種,不配在學校讀書。”
“那混蛋還說要我去他們家當童養媳,讓我給他們家當傭人,折磨我。”
星辰仰頭看過去,用無辜的眼神望着厲墨爵,詢問道:“爹地,什麼是童養媳?”
伴隨着這些話落,厲墨爵身上的危險氣息瞬間爆發。
“你們江家真是好樣子,現在這件事不只是你們江家追究責任了,我們也要追究。”
“不是,厲總,這些話我們兒子絕對不可能說的。”
女人看到厲墨爵臉上的不善,心裏發慌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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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本只是想借着這件事,從厲家手裏拿些好東西,怎麼事情會變成這樣?
厲墨爵卻不理會她,牽住顧挽情的話,又把兩小只招手到身邊,然後冷冷道:“有沒有我會讓人調查清楚,你們等着傳票吧,還有,你最好祈禱你兒子是真的有腦震盪,否則,我不介意落實了這件事。”
雖說這麼欺負一個孩子,有些過分。
可誰讓那孩子去招惹了厲墨爵的逆鱗,還說了那樣的話。
看着一家人放完狠話,轉身離開的背影,女人臉色一下慘白了起來。
她把事情搞砸了,還徹底得罪了厲家。
怎麼辦?
女人一臉憂愁地離開學校。
正當她準備叫司機把車開過來,一黑色轎車停在了她面前,放下了車窗,露出一張典型歐國人容貌的男人,“江夫人,我們主子說,如果你想對付厲家,她可以幫你。”
“你是誰?”
女人,也就是江夫人警惕地看過去。
男人面無表情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江夫人到底想不想從厲家拿到賠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