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最好是真有點道理!”
聽到父親也跟着勸說,明顯有些不甘心的劉顯這壓着怒氣威脅。
隨後頗爲無奈地吩咐下去,讓他的那些妾室,只要不願意待在縣令府的,都可以離開了。
“好了吧,第二步呢?”
眼看着吩咐下去,劉顯瞥了一眼林挽棠,這才咬牙切齒開口。
“你過來吧。”
劉顯話音剛落,坐在椅子上的林挽棠便開了口。
“要我過去做什麼?”
看着林挽棠一副冷淡的樣子,還以爲要對他下手的劉顯有些警惕尋問。
“自然是給你把脈啊,我又不是神仙,不把脈就給你開藥,我敢開你也要敢喫纔行!”
見劉顯一副警惕的樣子,林挽棠有些鄙夷開口。
二十八的大男人,都快有她兩倍的年紀,居然這般貪生怕死。
不過,也正因爲他有這個“可貴”的品質,有些路可好走了很多。
聽到林挽棠信陽人的話,就是再厚臉皮的劉顯也有些紅了臉頰,隨後朝着林挽棠伸出手腕。
“你可注意了,等會若是說不能治,我可就不客氣了!”
看着面紗下隱隱約約的嫣紅小嘴,劉顯嚥了一口口水,有些意有所指開口。
“閉嘴!”
哪裏聽不出劉顯意思的林挽棠,直接將手狠狠按住了劉顯手腕上的一個穴位。
“啊……”
隨着劉顯一聲慘叫,這一直在一旁看熱鬧的劉縣令這纔有些手足無措上前。
“把個脈怎麼這麼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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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林挽棠將手放開,劉縣令有些懷疑開口。
“以前把脈不疼是嗎?”
林挽棠並未回答劉縣令的話,而是一副冰冷麪孔看向疼的說不出話的劉顯。
“當然不疼!”
劉顯硬咬着牙,這才從牙縫中吐出幾個字。
若是讓他知道眼前這個女人是真的在玩弄她,他就是死,也得好好教訓她一番!
“那有用嗎?”
聽到劉顯咬牙切齒的回答,林挽棠調整了一個角度後,再次尋問。
“沒……沒有……”
這一問倒是把劉顯問得心虛起來。
這把脈只是的確從未疼過,但是也沒人治好他,如今難道真的有轉折?
“好了,你這病也不是一兩兩天了,若要徹底根治,你必須聽我的話,否則你們老劉家就等着斷子絕孫把!”
林挽棠瞥了一眼心虛的劉顯,忽悠得更是起勁。
“這位姑娘,還是拿出些真本事比較好!”
就在這時,劉縣令有些冰冷的語氣,好似那寒冬的冰層,讓人聽着汗毛都忍不住豎起來。
這個小丫頭從進門就說能治顯兒,這保不齊就是在拖延。
畢竟自己兒子看到美女是什麼德行,他還是知道的。
如果爲了保住清白而故意說能治病,這也不是不可能。
爲今之計能說服他的,只有實打實的技術了。
“那是自然!”
聽到這,林挽棠極其自然地從懷中掏出一包銀針,打開後只見上面按針大小排列極其整齊。
“劉公子最好不要動了。”
等到一切準備就緒,林挽棠看到坐在椅子上有些扭捏的劉顯,冷聲開口。
“能不能不用針,我害怕針尖這些啊!”
劉顯看着林挽棠手中比她手指頭還長的銀針,明顯有些懼怕起來。
“你是想要兒子還是不想扎針!”
林挽棠聽到劉顯說他害怕的東西,面紗之下勾起了嘴角。
這有害怕的東西,可就更好辦了。
“對啊顯兒,男子漢大丈夫扎一下怎麼了?”
劉縣令也忍不住開了口,他可太願意抱孫子了!
“行行行,我閉着眼行了吧!”
想到自己快三十竟是連個兒子都沒有,每每朋友聚會的時候,他就要被同齡人恥笑一番。
看着緊閉着眼睛的劉顯,林挽棠下針飛快,爲了讓劉顯長長記性,甚至故意將針扎的疼一些。
在劉顯殺豬般的哭喊聲中,只見他直接吐了一口黑血出來,落在了地上。
“看到嗎,這就是你體內淤積的東西,身體都不通怎麼能要得了孩子!”
林挽棠瞥了一眼地上的黑血,毫不猶豫再次開口。
“咦……父親,我真覺得好多了……”
一口黑血吐出,劉顯只覺得胸腔都舒爽很多。
“這樣,劉縣令可還懷疑?”
將銀針收好的林挽棠,走向劉縣令,一雙眸子絲毫不躲閃。
“其實,我想不通一個道理,你救我兒子的要求是什麼,白話說,就是你想從我這得到什麼等價的東西呢?”
見兒子明顯一副輕鬆的樣子,劉縣令這才謹慎開口。
“能有什麼要求,我唯一的要求便是要在治好劉少爺後,完完整整放我走。”
林挽棠瞥了一眼手上的銀針,故意裝作失落的樣子。
看到這,劉縣令算是徹底放心下來。
感情這個小姑娘也是因爲被顯兒看上,又不想當顯兒妾室,這纔開出救人的條件啊。
“你只要真救了顯兒,生一個大胖孫子,到時候別說讓你走,就是要我命,我也心甘情願!”
想到這的劉縣令,再次帶着激動的心情看向林挽棠。
“我寫個藥方子,等會需要的藥寫出來,你們準備好。”
聽到劉縣令不知多少真心的保證,林挽棠裝作信任的樣子再次開口。
這縣令府豪華程度一看劉縣令就沒少幹好事,那她肯定要借這個機會,多弄點昂貴藥材過來了。
“對了,治令郎的藥非常昂貴,我怕還沒治好,光買藥………”
林挽棠說到這,露出一副極其爲難的表情。
“這有什麼,都讓人去買,只要能生出來一個大胖孫子,花點錢又怎樣!”
看着林挽棠爲難的神色,又信了幾分的劉縣令大手一揮毫不在意。
“那我便不客氣了!”
聽到劉縣令的保證,林挽棠意有所指開口。
她口中的不客氣,可是真的不客氣。
“你儘管開藥,只要有用就行!”
劉縣令此時哪裏知道接下來會出多少“血”,他現在滿腦子都是治好兒子不孕,劉家後繼有人的想法。
以至於在很久之後,即使還剩最後一口氣的劉縣令,想到今日的大手筆,都忍不住捶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