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0章

發佈時間: 2024-10-26 14:5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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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9章

江新月剛收拾好辦公桌,打開電腦,於瑋左手端了杯咖啡迤邐走過來,倚在她的桌前問她要不要咖啡,江新月道了聲謝謝,將自己的杯蓋子打開喝了一口,說自己昨天晾了白開水。

於瑋噗的一笑,說:「白開水果然很適合你。」

江新月不以爲意地笑笑,查收郵箱裡的郵件。於瑋身子探過來壓低聲音說:「哎,美女,可不可以問你個問題呢?」

「什麽問題?」

「嗯……你和林大社長是什麽關係?」於瑋目光炯炯地盯著她問。

新月的手指頓了一下,看到於瑋打破沙鍋問到底的眼神,莞爾一笑:「怎麽問這個?當然是同事關係了。」

「真的嗎?」於瑋不相信地追問。

江新月不置可否地聳聳肩。於瑋察言觀色地說:「可是社長好像很關照你呢。」

「是嗎,我不覺得啊,如果是的話可能也是因爲我們出自同一所大學吧,怎麽也有同校之誼呢。」

「嗯 ,有可能哦。」於瑋眉開眼笑,「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客氣羅。」看到新月驚訝的眼神,她用手掩口,「聽說社長大人早晨有喝咖啡的習慣,我去問問他要不要。」說完,一擰身走了。

江新月搖了搖頭,繼續查看郵件。沒過多久,於瑋又回來了,兩手空空,神情却沒剛才雀躍。一進來就向新月抱怨:「社長還真是客氣,幫他送了咖啡,他只說了兩個字,謝謝。我站在那兒尷尬的可以,只好退出來了。還是第一次碰到這麽冷淡的男人呢。」

江新月咬著手指,其實是想借這個動作掩飾唇角的弧度。因爲她完全可以想像出林南的應付。這個男人就是這樣的,對异性總是保持著一種適度的距離,在她和他不熟的時候,他也是如此。

於瑋也幷不需要江新月說什麽話,她傾訴完了,心情就好了:「男人越是這樣,越勾起女人的興趣,只要他還是單身,本小姐就絕不會放弃。」,表完决心,突然間又想起什麽,「對了,江姐,聽說你有個非常貌美的弟弟啊?」

江新月驚訝地看向於瑋,江雕開的事除了林南她從沒和外人說起過呀。看到新月的表情,於瑋笑得很得意,「我的情報了得吧?唉,於老師可是昨天在我耳邊聒噪了一夜呢。」

「你認識於老師?」

「是啊。你不覺得我們的名字很像嗎?她是我表姐,大我幾個月而已,我們現在合租一套房子。昨天她把你弟弟誇的天花亂墜呢,說長得又帥,又品學兼優……blabal說了一大堆,對了還有一個南宮祭,說得這兩人簡直是天上少有,地上絕迹……我都想哪天拜見一下,哪天有時間把你弟弟約出來介紹我認識哦。」

「沒問題。」江新月有些不自然地笑笑。不知爲什麽,她不大喜歡太多人知道江雕開,但是現在看來a城實在是太小了。

在高速發展的現代,世界本來就被濃縮了。尤其是萬城中學,它處於a城的心臟區,是a城最昂貴的私人學校。而萬城中學又是濃縮的一個豪華小世界,它裡面應有盡有。

花雨club就是萬城中學一景,它是萬城中學最大的俱樂部,取花季雨季的簡音,雖然名字很詩意優雅,但內裡却藏污納垢。

現在南宮祭、江雕開、高照就在花雨的包間裡。高照也是萬城的風雲人物,高南宮祭和江雕開一個年級。南宮祭說要送給江雕開一個神秘禮物,他打了個響指,包間門應聲打開,包老闆親自送一個女孩子進來,那女孩子穿著櫻桃女中的校服,白色海魂衫,黑色超短裙,斑馬紋半高棉襪,露出白白的一截美腿,不過女孩子臉上遮了一層紗,五官若隱若現。

包老闆一臉諂笑,介紹說:「這是我小女,叫包小月,今年十五歲,是櫻桃女中的學生。」

聽到那個月字,江雕開左邊的眉跳了一下,目光向那女孩子臉上看去。

「小月,還不拜見三位少爺。」包老闆推了推女孩子。

「三位少爺好。」女孩兒聽話地鞠了一躬,聲音怯生生的。

「包老闆真是越來越會做生意了,連掌上明珠都捨得拿出手了。」高照語帶譏諷。包老闆咳了幾聲:「還不是看幾位少爺的面子,少爺們玩好了就是小的最大的福氣了。」

「包老闆–」南宮祭目光緩緩遞過去,包老闆會意,「三位少爺玩好。」說完,躬身退出去。

南宮祭柔聲喚那女孩兒:「過來,讓我看看。」,女孩兒羞澀地一低頭,走了過去,跪在南宮祭跟前。南宮祭勾了唇角,修長的手指撫了撫她的頭髮,「真乖巧。」,然後他慢慢揭去女孩兒的面紗,用食指挑起她的下巴轉向江雕開。

「怎樣,阿開,像不像?」

江雕開沒有說話,但他的目光已經讓南宮祭看到了答案。女孩兒長得有三分像江新月,尤其是眼睛,很合她的名字,似笑非笑,似嗔還嗔。

高照也說,「老包長得這麽噁心,沒想到女兒却水嫩嫩的,這女孩兒勝在兩個字:新鮮,現在女孩兒都一個調調,碰到這樣的小清新,別說,還挺賞心悅目的。」

南宮祭點頭,放開包小月,問她:「是被你爸强迫來的吧?」

包小月搖搖頭,「不是。」

「哦?」南宮祭眸裡添了興致,「自願的嗎?」

「嗯。」包小月點點頭。

「爲什麽?」南宮察目光在女孩面頰上流轉。女孩兒微微紅了臉,仰臉看向南宮祭,又怯怯睇向江雕開:「我……從來沒見過像你們這麽好看的人。」

南宮祭笑開。而江雕開反而因女孩兒花痴的樣子失了興致,不過,也沒別的玩意,只看南宮祭猫玩耗子般逗著女孩兒玩。

「那麽,你知道我們的玩法嗎?」

女孩兒點點頭又搖搖頭。

南宮祭眸裡含笑,眉眼斯文,但嘴裡的話却很下流:「進了花雨的包間就是默許了一切的規矩,知道花雨的規矩麽?花雨聽起來好聽,實質上就是窑子,女人進來都是被人操的,你爸把你交給我們,等會兒我們若來了興致,說不定會一起上你,我的話你懂不懂?」

女孩兒紅著臉點了點頭。

「祭,說話也太直白了。」江雕開扔出一句,吊著唇角冰酷的眼眸滑向女孩兒,女孩兒低了頭,不敢接他的視綫,心頭却小鹿亂撞。

「話糙理不糙。你們唱紅臉兒,我只能唱黑臉兒,這不是你直白的時候了?」南宮祭回道。

「不愧是包老闆的女兒,長著這小樣兒,沒想到心理够强大。」高照說話也沒個正形。

「兄弟們都有興趣,那就打開包裝看看吧。」南宮察調侃,清湯寡水地對女孩兒說,「把衣服脫了讓我們瞧瞧。」

第010章

包小月倒也不扭捏,慢慢把自己的衣服脫了,最後一水赤裸裸的,不過畢竟只有十五歲,雙腿向內緊緊擠在一起,雙手交叉抱了肩,低著頭不說話。

高照的嘴裡已經傳來嘖嘖的聲音,很滿意似的。南宮祭上前拉開她的手臂,他低下頭,目光落在女孩兒兩團白生生的乳房上,聲氣倒不算太滿意:「這一對奶子太大了點兒,你說呢阿開。」

高照切了一聲:「南宮,你這審美眼光反了吧,誰不說女人奶子愈大愈好,對不對開?」

江雕開嗤了一聲,很不給高照面子:「是大了點兒。」

女孩兒咬了唇,有些委屈地看著南宮祭。高照現在心倒有點軟了,偏向包小月說話:「你們倆這是哪門子標準,聽這口氣像是和誰比呢吧?你們又瞞著我跑哪兒打野食兒去了?」

高照這句說中了南宮祭和江雕開的心事,兩人對看了一眼,南宮祭自嘲:「要有這艶福倒是好了,還用……」後半句他沒說,目光又轉向包小月,也不管她可憐巴巴的眼神,輕輕搖著頭說,「這身皮囊再白些就好了。」

雖是這樣說,他手却伸了出去,食指和麽指揪住乳尖,輕輕一拈,剛才軟塌塌的地方瞬間就拈出一顆紅豆來,食指和麽指反方向輕拈、把玩,女孩兒的乳頭在他指間慢慢膨大、變硬……包小月仍咬了唇,齒縫裡却漏出細細的呻吟,平坦的小腹輕輕起伏,攏緊的雙腿也鬆開了許多。

「小東西,怪敏感的。」南宮祭目光轉回女孩兒臉上,「這騷勁兒不像是第一回,以前被男人操過沒有?」

高照在一邊戳著南宮祭的後脊梁:「小月兒,記住,別看這個哥哥笑面虎似的,其實這裡裝的壞水兒最多。」他指指心窩,又對南宮祭說,「你這麽問人家女孩兒,讓人怎麽答呢?」

「愛怎麽答就怎麽答。」南宮祭笑看女孩兒,目光柔和溫柔。

包小月臉頰泛紅,回答的却乾淨利落:「以前從沒有……」

「那還真是乖女孩兒。」南宮祭說著,指了指面前的茶几,「躺在上面去,把腿打開。」

三個少年就坐在沙發上,面前是一天然大理石茶几,女孩兒就橫躺了上去,南宮祭指點著讓她用手抓了自己的膝蓋窩,雙腿叉開四十五度角,少女的私處全裸在少年眼前。

南宮祭修長的指撥開花瓣,裡面淺粉色的蚌肉密密實實,一看就是個處女。

高照看在眼裡,不禁駡了一句:「靠!這不是誘人犯罪嗎,我操老包的八輩祖宗。」

南宮祭笑著說,「我看奸屍就算了吧,你也積點陰德,把包老闆的祖宗放過了,他女兒你就隨便想怎麽操就怎麽操吧。」說著,給高照使了個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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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照楞了一下,還以爲南宮祭要給包小月開苞呢,沒想到輪到他。他們之間無需什麽客氣,再說他褲襠間早硬的不像話了,把拉煉打開,手裡握著那條張揚的大龍,把龍頭就向包小月腿間塞。

「猴急什麽,沒人跟你搶。」江雕開踹了高照屁股一下,高照正好找到入口,一挺到底。包小月尖叫,隨著高照急速地挺動,處子血順著大腿根流出來,包小月起初哭叫,後來轉成呻吟,小臉兒上的痛苦之色也慢慢被欲望取代。

江雕開和南宮祭坐在一邊看好戲,時不時還交談兩句。處子的陰道密實緊致,高照得了好處,他也沒像往常一樣帶套,直進直出,把精液全泄在包小月的陰道裡,一連射了三次,血水和精夜滴了一地,包小月也算是個風騷人物,不過畢竟是處子,被高照玩的精疲力盡,身子都癱了。

江雕開看了看時間,站起來把書包一拎:「你們玩,我該回去了。」

「等等嘛,等高照玩够了,我們一起回去。」南宮祭說。

高照也忙裡偷閒:「急什麽,一會兒我們一塊玩玩,玩好了再回去嘛。」

江雕開「不用了」的話音還在,人已經出了包間門。

「怎麽這樣?」高照說。

「開可和我們不一樣,人家有個如花似玉的姐姐在家裡等他呢。」南宮祭笑著調侃。

那邊江新月正和於瑋聊著,林南的秘書過來叫她,說,江小姐,林總叫你過去一下。於瑋停了口看著江新月,江新月不動聲色地站起來,去了林南辦公室。

一一按照規程進了門,新月站在林南辦公桌前問:「林總,有什麽事找我?」,林南放下手頭的工作,從辦公桌前轉出來,捏了捏江新月的鼻子:「還給我裝,林總是你叫的嗎?」

「怎麽不是我叫的?」江新月躲開他。林南一把拉住她的胳膊:「什麽是你該叫的你不知道嗎?你該叫我南或者哥哥……」

「肉麻死了。」江新月想脫開他却脫不出。

「新月」林南柔聲叫她,江新月停了動作抬起頭來,林南的目光溫柔濃鬱,「在公司裡你像變了一個人,總是對我這麽冷淡,每次你淡淡地和我打招呼,公式化地叫著我『林總』,我的心裡總是不舒服,而且今天更過分的你還讓另一個女人給我來送咖啡,你是什麽意思,想把我轉讓出去嗎?你知不知道我心裡什麽感受?」林南的語氣最後却有了些撒嬌的味道,一個平時嚴肅認真的大男人居然在自己面前撒嬌,江新月心裡軟了幾分,可嘴上却還是不吃虧。

「誰讓別的女人給你送咖啡了?是於瑋自己願意的,又不是我指使,我有病嗎,故意讓別的女人接近我的……」她卡住了。

林南笑了,緊緊攥著她的手:「新月,我們結婚吧。」

江新月嚇了一跳:「怎麽……突然提這個?」

林南認真地說:「我不想這麽躲躲閃閃的,我想光明正大地和你在一起,不用再這麽壓抑自己。」

「你知道的,如果別人知道我們的關係,不知道會怎麽議論呢,我不想聽別人說被特殊照顧或者有心機、勾引上級……再說阿開剛來,如果我突然提結婚的話我怕他……再給我一段時間吧,好不好?」江新月語氣柔軟的懇求。

再堅硬心腸的人也會立時化了,再別說深愛著她的林南。他抱住她,抱怨:「你總是有道理。」,然後他轉頭輕吻住她的嘴唇,江新月仰著臉,回應地吻他,林南扣住她的腦袋,蜻蜓點水式的淺吻變成激烈的長吻,直到吻得氣喘噓噓,新月才輕輕推開林南,她整了整衣服,「我先出去了。」

林南攬住她的腰:「今天去我那兒吧。」

「不行啊,我還要回去給阿開做飯。」

「阿開,阿開……我真的有點妒嫉阿開了,他來了以後,我們就沒在一起過……」林南用頭輕抵著她的額頭小聲抱怨。

「好了,我們都再忍一段。我先出去了。」江新月欠脚親了一下林南的唇,開門出去了。

下了班,江新月剛走出公司,就聽到有人按喇叭,旋即林南的車停在她跟前:「上來吧,我送你回去。」,新月看了看四周,才上了車。

車子停在新月住的樓下,她解了安全帶:「我下去了,回去時候注意安全。」,林南什麽也沒說,看著她下車,他隨後也跟下去。

新月剛下車,手就被林南拽住,他一拉後面的車門,把新月一把就拽了進去。

樓上的房間,少年臥室的窗簾是打開的,這一情景正被江雕開看在眼裡,太過漂亮的眼眸有一絲銳光閃過,他靜靜俯視著那輛汽車,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你──唔──」江新月的話被林南堵住,他壓在她身上激吻著她,手已經從衣服裡伸進去,揉著她的乳房,吻了好一陣才放開,江新月快被他吻的斷了氣,胸口不斷起伏,林南盯著她:「我憋不住了,自己的女人總在面前晃來晃去,却只能看不能親近,我快瘋了,今天在辦公室的時候我就差一點忍不住。」

「你這個壞蛋。」江新月嬌嗔,却任由他的手指蹂躪她的柔軟,「別太久,阿開快回來了。」她把他的手拉出來直接放在下面,林南知道她的意思,他不喜歡霸王硬上弓,和江新月做愛的時候他總會前戲做足,不過今天是沒辦法。

他打開褲子,把內褲扯下來,碩大的生殖器彈跳出來,江新月臉紅:「你是不是開車的時候就……」

「你怎麽知道?」林南笑看著她,用碩大的頂端磨著她的陰部,新月顫著:「快點兒,快點進來吧。」

「第一次看你這麽猴急。」林南粗喘著調侃新月,一只手撑在她身前,拉起她一條腿壓在自己肩上,他慢慢插進去,身體壓向她,她輕輕哼了一聲,上身拱起來,他另一只手把她的衣服推上去,包住她一只乳房,用麽指揉著她的乳頭。下面也不閒著,抽動,拍打著身下她的柔嫩。

她輕哼著,手抓著他的手,罩住她另一只乳房,他捏著,揉著,低頭吻住硬紅的乳頭,用舌尖撥弄,下面感受到了她的熱情,一陣陣緊縮和熱流把他包裹起來。

他用手抱住她的後腰貼近自己,挺動窄臀,加快了速度,狠狠地操了一陣。射了,全都射進狹窄的花壺,却還留在她身體裡,吻著她的臉蛋兒:「做夢夢到我了嗎?」

「嗯……」

「夢見我什麽了?」

她不說,臉微微泛紅。他笑著吻她的唇:「知道了,夢到我也像現在這樣……對嗎,可知道我天天晚上都夢見你嗎?」

江雕開不知在窗前站了多久,那道緊緊閉起的車門終於哢的一聲打開,一只脚伸出來,江雕開伸手,嘩地一聲關閉了窗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