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千川心直口快:“爺爺親口告訴我的,說蘇念跟哥結婚只是一場交易,他們沒有感情的,所以,這也不是什麼壞事,對吧爺爺?”
戰懿笑着點頭:“是的,沒那麼多規矩,可以暢所欲言。”
戰寒野看向戰千川,嚴肅說道:“我跟她就算離婚,也輪不到你。”
“爲什麼?”
蘇念同樣不解的看向戰寒野。
戰寒野徐徐說道:“她現在的男朋友是賀荊州。”
蘇念:“……”
賀荊州是她男朋友她怎麼不知道?
戰千川詫異的問蘇念:“蘇小姐,是真的嗎?”
蘇念:“當然是假的。”
戰寒野譏笑出聲:“表白視頻我都看見了,能有假?”
“什麼表白視頻?”戰千川好奇心都被勾了起來:“哥,能給我看看嗎?”
戰寒野:“刪除了。”
蘇念懷疑戰寒野在黑她,但是找不到證據。
她根本就不喜歡賀荊州,又怎麼可能跟他表白?
她也不想跟他解釋。
一來,她沒有戀愛的心思,二來她跟戰寒野很快就要離婚了,沒有解釋的必要。
戰千川卻說:“我相信蘇小姐,她說沒有男朋友,就肯定沒有。”
戰懿:“我也相信蘇念,她沒必要撒謊,而且賀荊州那個花花腸子配不上蘇唸啊,我倒覺得千川跟蘇念挺般配的。”
“寒兒,你覺得呢?”
戰寒野心煩意亂,語氣敷衍:“爺爺您覺得她跟誰都配。”
戰懿:“……”
“我就只說過她跟秦邪和千川,算了,問你等於白問,你腦子裏除了工作還是工作。”
這時,戰千川好奇的問戰寒野:“哥,你跟蘇念離婚是因爲交易結束了嗎?”
戰寒野嚴肅的看向他:“今天是爺爺生日,大家沒必要議論我跟她離婚的事。”
戰千川看出來了,戰寒野對蘇念應該是沒有感情的。
那他可以放心大膽的追求了。
只是,蘇唸對他無意,他只能創造機會增加她對自己的好感。
“蘇小姐,我最近也在學醫,有些問題想單獨跟你請教可以嗎?”
這大廳都是戰懿的親人。
除了幫忙治病的那幾位有過交集,其他人都不怎麼熟悉。
她正好想找個清淨的地方打發時間,便點頭答應了:“好啊,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
“爺爺的書房就挺安靜,你們去我書房吧。”戰懿直接給兩人提供了合適的場所。
戰千川高興答應:“好。”
隨後,俊男美女,肩並肩離開了大廳。
戰懿一邊擼着下巴的白鬍子,一邊笑眯眯說道:“連背影都那麼登對養眼,將來他們要是生個娃娃出來,嘖嘖……那顏值簡直不敢想象。”
戰寒野心煩意亂的起身道:“爺爺,大廳太悶,我出去走走。”
“去吧去吧。”
蘇念跟戰千川走進書房後,戰千川拿了本醫書放在她面前。
蘇念問他:“你哪裏不懂?”
戰千川:“就是號脈的問題,我始終弄不懂,脈搏的虛實搏動怎麼來確定各種疾病,你先跟我說說。”
“咔噠。”
這時,書房的門突然被人推開。
戰寒野進門就看見蘇念跟戰千川挨的很近。
兩人的腦袋都快貼在一起了。
他呼吸一滯,心情越發沉悶。
見兩人紛紛看向他,戰寒野幽幽說道:“我來看書,大家互不干擾。”
他說完,拿了本厚重的外文書籍坐在書桌最角落的位置。
可是,翻開書頁,他一個字也看不進去。
耳畔全是蘇念在講解醫術的甜美嗓音。
蘇念剛纔說,賀荊州不是他男朋友?
究竟是真是假。
可他親眼看見她跟賀荊州表白的視頻?
恰好這時,戰千川接到一個電話。
不知道電話那邊說了什麼,戰千川轉頭就愧疚的對蘇念說道:“蘇小姐,我下去有點事,等會再來找你。”
蘇念:“好。”
戰千川離開後,蘇念感覺書房裏的氣氛,比在大廳時更讓人悶的發慌。
她乾脆起身準備離開書房。
“蘇小姐,我有話要問你。”
她停住腳步,面無表情的看向他。
戰寒野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語氣更是平靜無波:“你既然在跟賀荊州交往,就要跟千川保持距離,不該給他希望。”
蘇念:“我當戰千川是朋友來相處,剛纔討論的也是醫學問題,是你誤會了我們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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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寒野煩躁的將衣袖挽起一截。
她解釋跟戰千川的關係,卻不解釋她並非賀荊州的女朋友。
看來,那個視頻根本沒有假。
不承認有男朋友,大概是顧及他們並未離婚。
他心口突然發痛,痛的他呼吸困難。
再開口,他聲音冷到了極點:“你在外面交男朋友我不在乎,但你若敢傷害我們戰家的人,我絕不輕饒。”
蘇念淡定說道:“你擔心的問題,不會出現,我早已明確告知戰千川我並不喜歡他,未來也不可能跟他交往。”
並且,他們現在只是醫患關係。
等她把戰千川的不育症治好了,來往自然會更少。
她說完,轉身就離開了房間。
門關上那一瞬間,戰寒野突然把手裏的書重重丟在桌面上。
從來沒有人能讓他這麼生氣。
他現在快要氣炸了。
她明確告訴戰千川不喜歡他,一定是因爲她喜歡的人是賀荊州。
下一秒,戰寒野快速離開書房。
他一路跟着蘇念,直到蘇念進了洗手間。
他纔在門口留步。
蘇念在裏面洗了個手,出來就看見戰寒野在門口。
淡淡掃了他一眼後,她若無其事的繼續往前走。
戰寒野卻突然拉住了她的手。
蘇念冰冷的提醒他:“戰爺,以我們的關係,您這麼拉扯怕是不合適?”
他語氣偏執:“離婚證沒辦下來,你依然是我妻子。”
他要這麼說,她也無法反駁。
她只是冷靜的問他:“您拉住我,有事嗎?”
戰寒野語氣含着警告:“請記住你還是我妻子的身份,你跟賀荊州有任何越矩的行爲都算出軌。”
她跟賀荊州本來就清清白白。
所以她完全沒把他的警告放在心上,只是淡淡的嗯了聲,便甩開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