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現在不是上班時間,她真想追上去問問。
“蘇念。”
她正盯着戰寒野離去的方向,經理突然來到了她身邊。
“經理,您有事嗎?”
“你現在馬上去一號客人那邊當球童,這邊我找人跟你替換。”
蘇念疑惑不已:“爲什麼?”
經理:“一號客人欽點要你去當球童,別耽誤時間了,快點過去。”
“好的。”
“站住!”
蘇念正準備走,賀荊州突然叫住了她。
見她停住腳步,賀荊州提高分貝對經理說道:“怎麼,你們怕得罪一號客人,就不怕得罪我?”
經理頓時滿臉慌色:“賀……賀少,不是這樣的,因爲您的球童從來都不是固定的,而且一號客人非要蘇念過去,賀少您放心,我一定給您換我們這裏最漂亮的球童。”
賀荊州神色不滿:“在我心裏,小念念就是最美的球童,今天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也別想換走她。”
經理緊張的渾身開始冒冷汗。
她一臉焦頭爛額的走到蘇念面前:“你也是,第一天上班就惹上那麼大的事,現在怎麼辦?賀少惹不起,那邊更得罪不起。”
“一號客人是誰?”
“戰寒野,戰家的掌權人,你說我現在該怎麼辦?”
蘇念正好想去問問戰寒野,爲什麼有空打高爾夫卻沒空離婚。
“你別急,我來搞定。”
經理神色詫異:“這兩尊大佛,誰都得罪不起啊,你最好給我小心點處理。”
她也不解釋,只淡淡嗯了聲後轉身走到了賀荊州面前:“賀少……”
“小念念你不用幫她求情,我今天不會放你走。”說完,目光帶着威脅的氣息看向經理:“今天若敢叫走她,我讓你們金帝關門大吉。”
經理被嚇的臉色蒼白失血,人彷彿是中暑了那般,感覺周圍開始天旋地轉。
蘇念帶着任務來這裏。
任務沒完成之前,儘可能低調行事。
於是,她湊在賀荊州耳邊,語氣不悅的壓低了聲音:“你是玩球還是玩人?這點小事就大發雷霆威脅人家關門?堂堂賀少,心眼怎麼比針眼還小。”
賀荊州雙手捏了捏拳頭後,最終妥協了:“行吧,我放你走,但是以後不能再說我心眼比針小。”
“嗯。”
“小念念,我這麼依着你,你能不能念着點我的好?”
蘇念面無表情的走開,來到了經理面前。
賀荊州:“……”
可惡的小念念,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冷落他!
經理跟賀荊州離的有點距離。
加上兩個人聲音都不是很大。
她根本沒聽到蘇念剛纔跟賀荊州說了什麼,卻只看見賀荊州情緒漸漸變的穩定。
緊接着,他揮揮手說道:“去吧,給我換個球童。”
經理驟然鬆了口氣:“好的,感謝賀少大人大量。”
她說完,領着蘇念離開。
“你剛纔跟賀少說了什麼?他怎麼就答應放人了?”
蘇念:“難道你不希望他放人?”
“當然不是。”
“就是拍了他幾句馬屁。”
經理覺得不可思議:“你也算是走運,我們平時在賀少面前拍馬屁根本不管用。”
她敢肯定,一定是因爲蘇念長的漂亮。
很快,蘇念跟經理分道揚鑣,來到了一號客人的球場。
戰寒野穿一件白色v領t恤,搭配黑色西褲,氣質出塵。
配上那張英俊絕倫的臉,像尊貴的皇室王子。
她剛走到戰寒野面前,他便冷冷吩咐:“去一號休息室拿瓶水過來。”
“是。”
她現在是球童的身份,必須無條件聽從客人的要求。
然而,她剛轉身,就發現戰寒野跟在身後。
她疑惑的轉頭:“戰爺,您跟過來做什麼?”
戰寒野:“這條路只有你能走?”
蘇念:“……”
她嘴角輕撇,轉身繼續往休息室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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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剛進休息室,戰寒野緊跟着走了進來。
門剛被關上,戰寒野低冷的嗓音幽幽傳來:“把你叫過來,是爺爺的意思。”
“爺爺也來了?”
“嗯。”
“他人呢?”
戰寒野走到花梨木沙發上坐下,漫不經心的開口:“遇見老朋友,走開了。”
蘇念拿了瓶水遞給他:“水給你。”
男人接水時,修長的手指不經意從她手指上撫過。
如此不經意的舉動,卻讓她心跳狠狠加速了好幾下。
但很快,她就冷靜了下來問他:“戰爺莫非是不想跟我離婚?”
剛喝了口水的男人,倏然轉頭看向她:“何出此言?”
蘇念:“您沒時間離婚,卻有時間來打高爾夫。”
戰寒野語氣淡漠:“離開確實有急事,但不重要的人和事,總是很容易忘記。”
她呼吸一滯,心裏突然堵的慌。
他偏頭看向她,漫不經心說道:“既然你提醒了我,現在就去。”
“我第一天上班,請假不合適。”
“蘇小姐爲什麼來當球童?”他突然轉移了話題。
“當然是爲了掙錢。”
“你缺錢可以跟我要,不必來當球童。”
蘇念:“問你要錢?那我跟乞丐有什麼區別?”
戰寒野:“……”
說起錢的事,蘇念突然拿出手機對他說道:“上次你拍下我媽公司花了五十億,我先還你兩個億,剩下的再慢慢還。”
“戰爺,麻煩把銀行卡告訴我。”
他沉默了幾秒,才說道:“我說過,不用還。”
她語氣堅決:“不可能不還,我不想欠你任何東西。”
男人深眸閃過一絲煩悶,隨即掏出銀行卡遞給她。
蘇念按照卡的號碼,給戰寒野轉了兩個億。
“蘇小姐,我現在有件事需要你幫忙。”
蘇念疑惑的看着他:“你說。”
戰寒野突然起身徐徐朝她走來。
緊接着,男人高大的身體,帶着清冽的氣息朝她籠罩而來。
“戰爺?”
“我現在需要女人,你幫我。”
蘇念:“……”
她真是沒想到,戰寒野會如此唐突。
她擡頭,迎上他如墨一般漆黑的雙眸,冷靜說道:“戰爺,你現在喫誰的藥,就應該去找誰。”
男人嗓音低沉又沙啞:“奶奶說的對,我的身體只在你面前有反應。”
蘇念:“……”
見她沉默不語。
他煩躁說道:“如果你不願意,我繼續憋着,憋壞爲止。”
“我……不願意。”
她說完,轉身就要走。
身後的人,卻突然用強有力的手臂抱住了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