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是放了蜂蜜嗎?”她沒忍住問了聲。
傭人搖頭:“回蘇小姐,就是普通的山泉水。”
蘇念微微點頭,心裏卻很是疑惑,原來山泉水這麼甜。
“奶奶,我並非除了蘇念不願意碰其他女人,只是沒空而已。”戰寒野強調了一句。
董畫眉:“那你有空的時候,爲什麼去找江鶴君?不找女人?”
“奶奶……”
董畫眉嚴肅打斷了他:“我不管,既然你非蘇念不可,你就早點讓她懷上我的曾孫。”
老太太說完,領着醫生風風火火的離開了。
“蘇小姐別聽奶奶瞎說,我不可能非你不可。”
蘇念面無表情的道:“不用解釋,我並不在乎的,我們去民政局吧,不耽誤你寶貴的時間。”
她說完,直接走在了他前面。
戰寒野沉悶的將領帶解鬆了些。
腳下卻像灌了鉛,沉重到不想提腳。
蘇念發現戰寒野沒跟上來。
她停住腳步,轉頭問他:“戰爺,您怎麼了?”
卻發現戰寒野正在跟人打電話。
他根本沒理她。
從她身邊擦肩而過時,他只淡淡說了句:“有點急事必須馬上去處理,離婚的事先緩緩。”
蘇念倏然皺眉。
這婚是離不成了嗎?
“罷了,順其自然吧。”
她發現,離婚這事,越着急越辦不成,倒不如從心態上就開始擺爛。
她剛走出帝景園,就收到了雄獅發來的短信:“老大,有任務,接嗎?”
蘇念立即回道:“任務內容是什麼?”
信息剛發送出去,雄獅那邊就回復了。
看完任務內容,蘇念只回了一個字:“接。”
本來,今天跟郭倩倩約好了,去看她新租的工作室。
現在,不得不臨時改變計劃。
出發前,蘇念給郭倩倩打了個電話。
“念念,你已經到了嗎?”
“倩倩,我今天計劃有變,不能去看你的工作室了。”
“沒關係,你什麼時候有空,就什麼時候過來。”
“好。”
收了線,蘇念喊了輛出租車:“去金帝高爾夫球場。”
“好的。”
出租車帶着蘇念一路疾馳,將她送到了金帝高爾夫球場。
蘇念很快找到了招聘辦。
招聘辦坐了一名戴黑框眼鏡的中年女人。
“您好,我來面試球童。”
對方擡頭,打量了一下蘇唸的身高和長相。
“我們球童要求165以上,不能是近視眼,會打高爾夫球嗎?以前有沒有當過球童?”
蘇念:“會打,以前也當過球童。”
“ok,跟我過來量身高,測視力。”
“好的。”
蘇念很快跟在了女人身後。
見她視力和身高都合格了,女人才說道:“既然你當過球童,跟我說一下,當球童要注意些什麼?”
蘇念:“一,要熟悉球道;二,要準確判斷碼距……”
女人滿意的點點頭後,笑着說道:“恭喜你被錄用了,現在我帶你去熟悉一下工作環境。”
“好的。”
“我是你們的管事經理,以後在工作中遇到任何問題,都可以跟我說。”
經理說完,突然停下來,指着旁邊的休息室:“這裏是球童休息室,裏面有更衣室,你們的個人衣櫃等等,可以進去看看……”
蘇念跟着經理熟悉了環境後,又被試用了一個下午,才被通知明天開始上班。
第二天。
蘇念提前了十分鐘到達高爾夫球場。
她在休息室更換工作服,經理突然走進來對她說道:“還有幾點我要格外的提醒你。”
“經理您說。”
“來這裏打球的,都是我們a國響噹噹的重量級人物,說話做事千萬要謹慎小心,其次你千萬不能得罪本雨歡,她跟你們不一樣,若是發生了衝突,忍一時風平浪靜知道嗎?”
“本雨歡是什麼人?”
“是你們的同事,你別得罪她別跟她起衝突,聽人勸喫飽飯懂嗎?。”
“嗯。”她應的漫不經心。
很快到了上班時間,蘇念接到經理的任務,要去當2號客人的球童。
來這裏打高爾夫的,一般都有自己固定的球場。
蘇念很快找到了2號客人的球場。
“嘿,小念念?你怎麼會在這?”
她突然聽到賀荊州興奮的聲音。
緊接着,賀荊州穿着粉紅色v領短袖t恤,搭配咖色西褲身高腿長的朝他這邊走了過來。
不過賀荊州總是這樣。
穿一些顏色誇張的衣服,從來不會顯得娘氣,反而有種邪魅的帥氣。
蘇念看着他,好奇問道:“你是2號客人?”
賀荊州見她穿一身球童工作服,一雙桃花眼笑的微微眯起:“嗯。”
“小念念,你該不會特意爲了我來當球童的吧?”
蘇念語氣清冷:“賀少,您想象力太豐富了。”
“那你爲什麼會當球童?當球童很累的,還要受太陽暴曬,工資又不高。”
蘇念皺眉看着他:“我喜歡這份工作不可以嗎?”
“難不成,你跟戰寒野要離婚了,來這種地方物色新的金主?”
蘇念:“……”
“我想找金主需要用這種方式物色嗎?”
賀荊州突然笑的痞氣:“說的也是,你要是想找金主,完全可以當我女朋友。”
“賀少,您現在要玩球嗎?”
他搖頭:“打球有什麼好玩的,跟小念念聊天有趣多了,你跟戰寒野的事,我都聽說了。”
蘇念面無表情的看着他。
賀荊州繼續說道:“我聽說,你懷了別人的孩子,戰寒野要跟你離婚?”
“是。”
“小念念,你跟我吧,我不介意你懷孕了,我心甘情願當你的接盤俠。”
蘇念面無表情:“可我介意,不是誰都能當我孩子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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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的球道附近,冷鋒跟在戰寒野身後鄙夷的吐槽:“賀荊州怎麼賤嗖嗖的,哪有人上杆子當接盤俠。”
“戰爺,您說他是不是賤?”
戰寒野只往蘇念那邊掃了一眼,便轉身離開了。
冷鋒悻悻的閉嘴。
是了,戰爺跟蘇念馬上就要離婚了。
戰爺根本就不關心蘇唸的事。
蘇念帽子沒戴穩,被風吹掉了。
她轉身去撿帽子時,無意間看見一抹熟悉又貴氣的背影。
她才發現,戰寒野哪怕換了身衣服,她也能一眼看出來是他。
但是,沒空離婚的男人,爲什麼會有空來高爾夫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