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41 章 公道

發佈時間: 2024-11-12 07:2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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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說過,戰爺也可以作證。”

江鶴君轉頭看向戰寒野:“沒有證據的事,我可不會承認。”

戰寒野突然笑出了聲。

看見他笑,江鶴君驟然鬆了口氣:“還能笑,證明問題不大。”

戰寒野明白他在擔心什麼,一定是擔心他會跟以前那樣不愛惜身體。

叼了根菸在嘴裏後,戰寒野徐徐說道:“我答應了蘇唸的,不會再像以前那樣傷害自己來博取她的關注。”

他不想她夾在自己和裴珩中間痛不欲生。

江鶴君憤怒的吐槽:“裴珩真不是個東西,控制蘇唸的手段跟戰千川一樣卑鄙。”

戰寒野:“你這話別當着蘇唸的面說,她把裴珩當恩人。”

“咚咚咚。”

這時,有人站在門口敲門。

三個人同時朝門外看去時,一眼就看見是裴珩坐在輪椅上。

戰寒野看見他,目光瞬間就暗了下來。

江鶴君本來就痛恨裴珩,看見他以後,情緒直接失控了:“你個男男綠茶,你來坐什麼?這裏不歡迎你!”

裴珩語氣不悅:“你說誰是男綠茶?”

江鶴君:“我說你裴珩就是個男綠茶,心機男,故意利用對蘇唸的救命恩情控制她一生。”

“你根本就不愛她,你要是愛她又怎麼捨得逼她?”

“你看我們寒野,愛蘇念入骨,卻可以爲了蘇念放手,你做的到嗎?”

裴珩滾動着輪椅,轉身就走了。

江鶴君對着他的背影,掄起拳頭就想揍人,卻被冷鋒制止了:“江少,他現在是蘇小姐的未婚夫,您這樣讓我們戰爺夾在中間難做。”

江鶴君憤怒不已:“難道就眼睜睜看着他作妖嗎?”

這時,戰寒野也開口了:“鶴君,你冷靜點。”

江鶴君不服氣的道:“我是在爲你打抱不平。”

戰寒野:“好了,誰都不許再提這件事,你回去吧,別影響我工作。”

江鶴君突然一拳頭砸在門上,拳頭都流血了他卻絲毫感覺不到疼。

“江少,您的手!”冷鋒關切的看向他時,他卻目光灼灼的對戰寒野說道:“看你這樣,我真的很心疼你。”

“知道了,心疼我就別再提這件事。”

冷鋒也勸道:“是啊,提起這些事,無疑就是在我們戰爺傷口上撒鹽。”

聽了冷鋒的話,江鶴君無奈的離開了。

辦公室安靜下來以後,戰寒野像個工作狂魔一般,只顧着埋頭工作,其餘的事一概不聞不問。

到了中午,安靜的辦公室裏突然傳來一陣突兀的手機鈴聲。

那是戰寒野的私人手機,根據冷鋒的瞭解,那個手機只有蘇念能打進來。

戰寒野馬上從工作狀態脫離出來,立即接聽了電話:“蘇念。”

電話那邊,蘇念聲音低沉又焦急的問他:“你今天跟裴珩說了什麼?”

戰寒野英眉緊皺:“他怎麼了?”

蘇念難過的說道:“他失蹤了,所有人都聯繫不上他,你到底跟他說了什麼?”

戰寒野把早上的情況,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蘇唸對不起,鶴君也是心疼我,纔會說這些冒失的話,我代替他跟你道歉。”

蘇念:“先不說這些了,我要馬上去找人。”

她說完就把電話掛斷了。

戰寒野丟開手機後,心事重重的嘆了口氣。

冷鋒皺眉問道:“戰爺,蘇小姐跟您說什麼了?”

戰寒野:“早上鶴君說了他一句,裴珩受不了刺激失蹤了。”

冷鋒錯愕了好幾秒,才憤憤不平的說道:“他一個大男人,動不動就自殺,動不動就搞失蹤,惡不噁心,還有一件事我都一直沒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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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寒野疑惑的看着他:“什麼事?”

冷鋒:“就是裴珩,我到現在都沒弄明白他早上過來幹什麼?”

戰寒野也不理解,按理說他跟裴珩根本就沒有交集。

“戰爺,現在怎麼辦?”

戰寒野嗓音低沉:“幫忙一起找裴珩。”

冷鋒站在原地無動於衷,戰寒野不解的看向他時,他賭氣似的說道:“我不想找他,他死了最好,這樣您就能跟蘇小姐在一起了。”

“別說我沒公德心,我甚至想去寺廟燒香拜菩薩,讓他早死早超生。”

戰寒野語氣薄怒:“不可以說這種話,尤其當着蘇唸的面。”

冷鋒委屈的癟着嘴巴:“知道了戰爺。”

“馬上去找人,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找到他。”

冷鋒嘆氣道:“是,戰爺。”

……

蘇念已經報警了,可還是沒找到裴珩。

裴父裴母在醫院病房裏把手機都打的沒電了,都沒能聯繫上裴珩。

裴母手機關機那一瞬間,崩潰了似的看向蘇念:“不是答應跟裴珩好好過日子嗎?怎麼突然又變成這樣了?”

裴父也生氣的問道:“蘇唸到底怎麼回事?”

蘇念不想把戰寒野說出來,手機卻突然被裴父搶了過去。

看完裴珩最後給她發的信息後,裴父震怒的道:“戰寒野跟他說了什麼?瞧瞧他把裴珩刺激成什麼樣子了?”

裴母湊過去,一眼就看見了裴珩最後給蘇念發的信息:“他說的對,我還是不夠愛你,所以我會用自己的方式讓你過的幸福,永別了蘇念。”

裴母突然嚎嚎大哭了起來:“這傻孩子,爲什麼說永別,他到底要幹什麼?”

“蘇念你告訴我,他到底要幹什麼?”

蘇念精疲力盡的靠在牆壁上:“我也不知道。”

“戰寒野爲什麼要刺激他,他怎麼這麼賤啊!你們都分開了,他也有女朋友了還不放過裴珩。”

蘇念不悅的皺眉:“不許這麼說他,這件事跟戰寒野無關。”

裴母錯愕的看着她:“你把剛纔的話再說一遍。”

蘇念立場堅定的道:“是裴珩早上去找戰寒野,碰到了江鶴君,他不明白情況說了幾句重話,裴珩纔會受刺激。”

可是,站在江鶴君的角度去看這件事,他並沒有做錯什麼,他只是在維護戰寒野而已。

這件事,公道的講,就是裴珩太敏感了。

他現在動不動就搞失蹤,動不動就自殺,真的讓她很心累。

可他又是因爲她才變成這個樣子,那種壓迫的感覺,讓她一度要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