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寒野微蹙着眉,嚴肅的道:“蘇小姐,你說話怎能如此輕.浮?”
蘇念不苟言笑的打量着他:“那傅先生對我有如此反應就不輕浮嗎?”
戰寒野避開她的視線,冷冷說道:“我這樣與你無關。”
他說完,轉身就走了。
蘇念剛回到傅家,就看見江晴怒氣衝衝的坐在沙發上,她的行李箱和衣服被凌亂的丟了一地。
蘇念不悅的皺着眉,隨即看向江晴質問道:“江小姐,你這是什麼意思?”
江晴起身就走到蘇念面前,她拿出一只耳環在蘇念面前晃了晃,語氣憤怒不已:“你昨晚進了司珩的房間是嗎?”
蘇念:“沒有。”
“那司珩的房間爲什麼會有你的耳環?”
蘇念挑眉問她:“這件事你問過他了嗎?他是怎麼跟你說的?”
“他怎麼說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明知道他是我未婚夫,爲什麼要勾搭他?”
蘇念一字一句的問她:“那你明知道他是我男朋友,還跟我有了兩個孩子,爲什麼要霸佔他?”
江晴愣了一下,嘴硬道:“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蘇念學着她的語氣,冷冷的道:“那我也不懂你在說什麼。”
江晴:“不懂沒關係,你必須搬出司珩的別墅。”
蘇唸完全不把她當回事,坐在沙發上後,懶洋洋的說道:“這又不是你的別墅,你說了不算。”
她剛說完,江晴就看見她脖子上有個不太明顯的吻.痕。
江晴瞬間像受了刺激那般激動的質問蘇念:“你脖子這裏是怎麼回事?”
蘇念自己看不到那個位置,她微微皺着眉疑惑的看着江晴。
江晴抓狂了,突然撥高音調大喊:“說話啊,我問你脖子上的紅痕是怎麼回事?”
蘇念並不想把昨晚的事鬧大,在不確定戰寒野對她究竟什麼感覺之前,不想讓他知道他們已經那樣了。
她擔心戰寒野知道了會跟他保持距離,這樣她就更難走近他了。
相比江晴的崩潰,蘇念則平靜的出奇:“我說是自己掐的你信嗎?”
“我信你個屁,絕對不可能有這麼巧的事情,剛好你的耳環掉在司珩房間裏,剛好你脖子上又有愛昧的痕跡,蘇念你手段真是高明啊。”
蘇念毫不在意的攤了攤手:“你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
江晴激動的拿出手機,手在撥號的時候顫抖的非常厲害。
如果蘇念真的跟戰寒野那樣了,這意味着什麼?
意味着戰寒野對她動情了,她能感覺到戰寒野根本不喜歡自己,是因爲先入爲主的那份婚約,他纔會繼續跟自己交往。
濃重的危機感讓她十分不安。
她很快就撥通了戰寒野的號碼:“司珩,爲什麼蘇唸的耳環會在你房間裏?”
戰寒野怕江晴多想,沒說實話:“她有事找我不小心掉的,但是我跟她沒發生什麼。”
“那她脖子上爲什麼會有吻痕?”
“這個問題,你應該去問她。”
江晴有些失控的道:“我問了,她不承認。”
戰寒野有些不耐煩的道:“根本就沒有的事,你讓她怎麼承認?”
“司珩,你是不是喜歡上她了?你跟我說實話好不好?”
戰寒野忽然沉默了,雖然只沉默了幾秒,卻讓江晴嗅到了危險的氣息。
“你別瞎想,今天事情很多,先掛了。”
江晴用力握着手機,她心裏彷彿住了一個魔鬼,讓她要抓狂了。
根本不相信蘇念跟戰寒野之間沒發生什麼,卻又不敢在蘇念面前無理取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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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目光陰冷的看着蘇念,既然她要賴在這裏,那就只能用自己的手段,逼蘇念離開!
“蘇念,我再問你一次,你是自己搬出去,還是要我逼你?”
蘇念無所畏懼的挑眉:“你有什麼手段,儘管放馬過來。”
江晴冷笑:“你這麼說,是非要我用手段逼你。”
蘇念桀驁的點頭。
“那就等着瞧!”江晴咬牙切齒的說完這句話就走了。
當天下午,蘇念就從裴珩嘴裏知道了一個不好的消息。
“食全食美爲什麼突然關門了?”
裴珩無奈的說道:“聽說是江晴出手了。”
蘇念氣的一掌拍在沙發的扶手上:“該死的江晴,竟然拿無辜的人開刀。”
這是她跟江晴之間的恩怨,蘇念不想連累任何人。
“蘇念,你不用有任何心裏負擔,我跟朋友說了,就算飯店不開了,我也會支付他正常營業額的收入。”
蘇念搖搖頭:“事情因我而起,怎麼能讓你來承擔損失。”
她剛說完,江晴的電話打過來了。
“蘇念,如果你今天之內搬出司珩的別墅,我可以讓食全食美明天就開起來,否則的話他這輩子也別想開店了。”
蘇念:“江晴,傅司珩常去那家餐廳,你就不怕他問罪你嗎?”
“我管不了那麼多了,如果我再不出手,未婚夫都要被你搶走了!”
蘇念無奈的嘆了口氣,才說道:“好,我答應你。”
她剛說完江晴就把電話掛斷了。
蘇念馬上收拾東西跟裴珩一起離開傅家。
晚上。
戰寒野回到別墅就到處都沒見到蘇念。
喫飯時,就他一個人坐在餐廳,周圍冷冷清清的,他竟莫名有些不習慣。
他本不想關心蘇唸的事,卻在丁蘭端着菜過來的時候,還是沒忍住問了一句:“蘇念怎麼不在?”
丁蘭搖頭:“蘇小姐離開別墅的時候我出門去買菜了,不知道她去了哪裏。”
戰寒野微微點頭後,暗暗告訴自己,蘇念去哪裏都跟他沒關係,只要她照常給哥哥治病就行。
吃了晚飯後,戰寒野直接去了臥室,剛在沙發上坐下就開始懷疑蘇念是不是回國了?
“她是不是打算以後都不回來了?”
這個想法把戰寒野嚇了一跳,他馬上拿出手機撥通了蘇唸的號碼。
電話接通以後,蘇念沒有吱聲,戰寒野主動打破沉默,問道:“你去哪了?”
蘇念故意逗他:“準備回國了。”
“你答應了要幫我哥治病的,怎麼能食言?”
蘇念憋着笑意,一邊看着電視一邊對他說道:“我幫你哥治病又沒有好處,所以不想治了。”
戰寒野煩躁的捏着眉心:“今天早上你讓我親你,我不是照做了?又哪裏讓你不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