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祁墨辰套弄的動作,尹茜羞澀的別過頭。
心想:早有這措施,她纔不會喫那些藥。
男人放蕩的眼神遊蕩在女人凹凸有致的玉體,令人血脈噴張。
走上前,行樂及時。
尹茜做出抗拒的神情。
祁墨辰俯身到女人耳邊,輕拍女人的翹臀。
“乖,聽話,我輕點。”
“我不要,你騙我。”
白皙的大長腿輕踹着男人堅硬的六塊腹肌。
祁墨辰嘴角閃過邪魅一笑,攥住女人的小腿誘哄着。
“我都這樣了,你想把我憋壞嗎?”
“可你弄疼我了。”
鉗制住還在亂踹的軟腿,悶哼一聲。
隨着女人嚶嚶細語的咒罵,祁墨辰更加興奮。
如晝般的光照着女人瓷白的身體,靡靡之音,令人沉醉。
他甚至想和這個女人長相廝守,相濡以沫。
頸肩的痛感使得尹茜瞬間清醒。
激動的抓着男人的肩膀。
“你、別咬我脖子,會被別人發現的。”
“嘶!那你能別抓傷我嗎?”
緩慢下來。
祁墨辰看着尹茜的小手,粉白的指甲修剪整齊。
“你這女人好厲害,沒留指甲都能給我抓出血,你說你得多狠。”
尹茜瞬間橫眉怒目,“被你妹妹發現了,我怎麼解釋,我說是狗咬的?她信嗎?”
被女人的話問的啞口無言,不知道怎麼反駁。
祁墨辰嘴角上揚,眼神放蕩不羈。
實際行動總是比任何語言來的更切實際。
“嗯、祁墨辰,你混蛋。”
“你還有力氣罵我。”
……
祁墨辰起身。
隨手將**套扔進了牀頭櫃旁的智能垃圾桶。
順手抽出幾張紙巾擦拭,擡頭看了一眼牀上還在微喘的女人。
紙巾扔到垃圾桶,躺到尹茜的旁邊,摟住着她柔軟的肩。
“我抱你去洗?”
“不用。”
“你腳不是還沒好利索嗎。”
尹茜轉過身,眉心緊蹙,“本來好了,你給我攥疼了。”
祁墨辰深邃的眸底閃過一絲寵溺。
“我抱你去洗。”
尹茜躲開男人的手,拽過毯子披在身上,忍着身體的痛感去了浴室。
對着鏡子仰起脖頸,果然留有紅色的印痕。
輕嘆,真的是很愁人。
沖洗完,打開浴室的門,屋內變得昏黃,只剩牀頭櫃上的檯燈泛着柔和的暖光。
輕輕的走到牀邊,他睡着了嗎?
小心翼翼地躺到一旁。
祁墨辰轉過身,張開雙臂,深情地望着尹茜。
“過來。”
尹茜無聲的拒絕。
祁墨辰只能主動的去靠近,將女人擁入懷中。
男人的懷裏很溫暖,很有安全感。
尹茜卸下防備,放縱自己的情感,貪婪的享受這片刻的溫情。
剛剛的蹂躪和強迫都沒能讓她掉一滴淚,可這突如其來的擁抱卻讓她心生漣漪。
從小到大,她最渴望的擁抱。
小手微顫的摟住男人的腰身。
別人家的小孩母親疼、父親愛,可她卻從來沒有體會過什麼是母愛、父愛。
從尹志輝的口中聽到最多的一句話就是,她命太硬,會刑剋父母。
淚水忍不住的涌出。
感覺到胸口的溼涼,祁墨辰低頭看着懷裏哽咽的女人。
“怎麼了?”
尹茜用力的搖着頭,思緒混亂,自己都不知道是觸動了哪一條神經。
“傷到你了?我看看。”
祁墨辰想起身,卻被女人牢牢抱緊。
“怎麼了這是?”祁墨辰只能將女人再次擁入懷中。
眼神溫柔憐憫,真是個多愁善感的女人。
情感在不經意間升溫。
窩在男人的懷裏入眠,尹茜覺得自己不再那麼可憐、寂寞。
清晨。
一陣急促的電話聲驚醒還在沉睡中的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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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墨辰起身,晃動着脖筋,拿過手機。
傅鈺的電話。
“喂,傅鈺。”聲音沙啞低沉。
“辰哥不好意思啊,這麼早打擾你。”
“別廢話,什麼事兒?”
“這事兒很重要,關係到妍妍的幸福,還有咱們兄弟的關係、是不是可以進一步昇華一下,呵呵。”
傅鈺的語調輕鬆詼諧。
祁墨辰輕挑眉眼,“傅老師,幾個意思?”
“我想麻煩辰哥一趟,陪我去你家提親。”
“提親?傅老師糊塗了,妍妍還上學呢!”
“我想讓祁叔和葉阿姨知道我對妍妍的感情,所以才辛苦你陪我去一趟。”
“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別呀辰哥,搞不好我就是你未來的妹夫,你就是我大舅哥,咱們不得提前拉近一下關係嗎?”
“不虧是傅老師,都想這麼遠了。”
“明年我就準備把妍妍娶回家了,你說我想的遠?”
尹茜緩緩的睜開眼,睡了一夜,身體像是被折斷般痠痛,控制不住的輕聲嗯了一聲。
“辰哥你身邊有女人?蘇依諾回來了?”
祁墨辰黑眸低垂,溫柔的摸着女人的烏髮。
“傅老師還是關心你自己的事兒吧。”
聽着祁墨辰的回答,傅鈺敏銳的覺察到他身邊的女人不是蘇依諾,便不再提及。
“我大概十點能到你家,我沒通知妍妍,不見不散。”說完傅鈺便掛斷了電話。
祁墨辰嗤笑,爲了自己妹妹的幸福,他也得去幫傅老師助陣。
尹茜也聽個大概,很替妍妍開心。
她和傅老師雙向奔赴的愛情,終歸會是美好的。
可以坦坦蕩蕩,明目張膽的去愛。
而她、只是躲藏在陰暗角落裏的一朵向陽花,垂死掙扎,自甘墮落。
手滑進睡衣,撫摸着滑膩的後背,俯身壓上去,貼近尹茜的耳邊:“醒了?”
尹茜轉身躺平,四目相對,兩顧無言。
祁墨辰低頭吻住柔軟的脣,肆意攫取。
雪白的柔軟在掌中撫摸輕揉。
“嗯……”
推不開,只能用老辦法。
“嘶,”祁墨辰猛的鬆開尹茜,回頭看向自己的肩膀。
冷白皮的肩膀被抓出紅痕。
“尹小姐是來謀殺我的嗎?”
再次看着肩膀和腰間長長短短的抓痕。
祁墨辰一臉認真,“我今天要去醫院問下大夫,是打狂犬疫苗還是打破傷風,會不會有生命危險。”
尹茜剛剛抑鬱的情緒一掃而光。
捂嘴忍不住嗤笑。
“有那麼嚴重嗎?我已經手下留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