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鶴君:“要不我們賭一賭?”
“賭就賭,輸了給我當男傭使喚一個月。”
“一言爲定。”
戰寒野打算把蘇念送到房間就下樓。
可她剛把蘇念放在牀上,她就用水潤潤的眸子看着他:“我想喝水。”
“嗯。”他沒忍住,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頭髮,才轉身去給她倒水。
她喝了水以後,本就潤潤的脣,還泛着一層誘仁的光澤。
戰寒野盯着她的脣,喉結微微滾了滾。
“蘇念,你知道我是誰嗎?”
她迷迷糊糊的問他:“你是誰?”
“果然醉的不輕。”他很快說服自己,往蘇念脣邊靠近。
快要吻上她時,他嗓音驟然變的沙啞而充滿晴欲:“我只吻一下就離開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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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念喝醉了,躺在牀上沒給他任何迴應。
戰寒野當她默認了,離她的脣越近,他心情越急迫。
“唔……”蘇念突然發出一聲軟糯的嚶嚀聲。
她忽然被一陣清冽馥郁的冷香包圍,那是獨屬於戰寒野的味道,比酒精更讓人迷醉。
蘇念懷疑她又做夢了,她情不自禁伸出雙手摟住了戰寒野的脖子。
他依依不捨的離開她時,呼吸已經變的十分短促:“蘇念,你別惹我失控。”
他說了什麼,她一個字也沒聽進去,她只知道他的身體,此刻對她充滿了吸引力。
她從不在夢裏虧待自己。
她的手,像靈蛇一般從他衣領遊了進去。
女人冰涼的小手突然貼着他的後背,讓他瞬間像失控的野馬。
“蘇念,我好想你。”深情的呢喃了一聲後,他再次吻住了她的脣。
這一吻,喚醒了他的貪念,他再也捨不得離開了。
他意外發現,醉酒後的蘇念格外的熱情。
她甚至會主動坐在他懷裏配合他的所有舉動。
看着往日冷淡的女人突然熱情至此,他似乎想到了什麼,目光陰鷙的問她:“蘇念,你是不是把我當成了傅明晨?
蘇念意識非常模糊,她這會兒夢見自己泡在溫泉池裏。
水池裏溫暖的水,讓她愜意的發出一聲輕嗯。
戰寒野制熱的目光,突然陰沉的如萬丈深淵:“你果然把我當成了他。”
明明此刻正擁着她,可他卻心痛如刀割。
下一秒,男人霸道的將蘇念扼制在懷裏。
他咬住她肩膀,嘶啞低吼:“我不給你主動權,不許把我當成他!”
“你明明承認過喜歡我的,爲什麼會在如此短的時間之內接受他?”
男人接下來的所有舉動,都帶着濃濃懲罰的味道。
蘇念夢境裏的畫面急轉,她夢見一輛大卡車無情的朝她碾壓而來……
……
第二天,蘇念醒來就被刺眼的光照的微微眯起雙眼。
待她看清房間裏的環境,人驟然變的清醒:“這是哪裏?”
她掀開被子正準備起牀,卻看見手臂和鎖骨佈滿了紅痕。
那痕跡像是被人吻的,愛昧至極。
她將被子全部掀開,震驚的發現自己全身都佈滿了紅痕。
蘇念愣怔住了,昨晚跟戰寒野在一起絕對不是夢,否則不可能留下這些痕跡。
她轉頭往身側看去,身邊是空蕩蕩的。
一枚落在枕頭旁邊的男士手錶,徹底證實了她的猜測。
蘇念根本不敢去看那些被他留下的痕跡。
她忍着羞意,將戰寒野的號碼從黑名單放了出來。
隨即快速撥通了他的電話。
不等那邊開口,她就質問出聲:“戰寒野,你昨天晚上爲什麼趁人之危?”
戰寒野漫不經心的回道:“蘇小姐對昨晚的事,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嗎?”
蘇念語氣不悅:“你到底想說什麼?”
戰寒野冷笑着開口:“蘇小姐藉着醉意對我上下其手,還口口聲聲說饞我身子。”
他故意試探她。
哪怕他當初主動跟她斷絕聯繫,觸犯了她的底線,讓她不再原諒自己。
但他不相信她對他的身子一點想法都沒有。
“不可能!”蘇念幾乎脫口而出。
戰寒野玩味的勾起薄脣,調侃道:“就知道你不會承認,我錄音了,蘇小姐有興趣聽聽嗎?”
蘇念瞬間羞紅了臉,她滿眼牴觸的道:“不需要!”
在喝醉的情況下,她絕對說的出這種話。
所以她沒勇氣跟他對峙。
男人嘴角上揚,笑容得逞:“我這人不喜歡喫虧,蘇小姐昨晚欠的債必須還。”
“你什麼意思?”
戰寒野一本正經跟她算賬:“昨晚我們一共探討了六次,你需要給我睡六次,債才能兩清。”
蘇唸的臉比剛纔更紅了,深呼吸了好幾次,她才冷靜說道:“我希望你能忘記昨晚的事,事情要是傳出去對我們影響都不好。”
她害怕事情傳出去,是不想讓傅明晨知道她昨晚跟他在一起?
他心情突然變的無比糟糕。
見他不吭聲,蘇念又徐徐說道:“昨晚的事,對你也有影響不是嗎?”
他那位美人如果知道他跟自己在一起過夜,也會介意吧。
戰寒野卻說:“對我不會有任何影響,蘇小姐若是想耍賴,我不介意把你說饞我身子的錄音給傅明晨聽。”
“你敢!”
戰寒野絲毫不在意她的威脅:“你可以試試我敢不敢?”
她鄙夷的冷笑:“戰寒野,你真不要臉。”
戰寒野毫不留情的反擊:“蘇小姐饞我身子的時候就要臉了?”
蘇念瞬間啞口無言。
她理了理凌亂的思緒,才狠下心說道:“就按照你說的,六次以後我們兩清。”
“一言爲定。”
掛了電話以後,蘇念覺得臉奇燙無比。
她想起身去洗手間,卻隨便動動都感覺肋骨要散架了。
好不容易站起來,才發現連走路都困難。
她懊惱的用拳頭砸着腦袋,發誓再也不要醉酒了!
好不容易走進洗手間,蘇念看着鏡子裏的自己,看着這滿身的……紅痕,她越來越懷疑戰寒野說話的真實性。
不是說她鉤引他?
他爲什麼要把她吻成這樣?
戰寒野這會還沒離開景鶴居,他掛了電話,便回到餐廳跟江鶴君一起喫早餐。
江鶴君喝了口牛奶便笑着開口了:“昨晚我半夜起來喝水,聽到你們房間動靜還不小,不是不會趁人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