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寒野見她目光看向蘇念,微微頷首:“是。”
女人笑着調侃:“精心打扮就是爲了吸引她?”
戰寒野不動聲色的啓脣:“也不全是,畢竟是鶴君的生日,肯定要穿的正式。”
女人頓時嗤笑出聲:“你少來這一套,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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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寒野狐疑的看向她。
女人還沒開口,就先笑出了聲:“你這樣像極了爲了求偶,努力開屏的花孔雀。”
“戶靈毓,注意你的用詞!”
明知他不高興了,她不但不害怕,反而笑的更歡:“你倒是說說,我哪句話說錯了?”
戰寒野頭痛的捏着眉心。
罷了,看在她是他表妹的份上,不跟她計較,他語氣妥協道:“是是是,小公主說什麼都是對的。”
他說這話的時候,郭倩倩恰好從他們身邊經過。
她像是聽到了不得了的消息一樣,快速回到了蘇念身邊。
“念念,你知道我剛纔聽到戰寒野跟那個女人說什麼嗎?”
蘇念面無表情的喝了口紅酒:“他的事,我不感興趣。”
郭倩倩遺憾的聳聳肩:“既然你不想聽,我不說就是了,但我還是覺得不可思議,堂堂戰寒野竟然會對一個女人說那樣的話。”
蘇念被勾起了好奇心,她將一杯紅酒堪堪喝完,才問她:“他說了什麼?”
郭倩倩學着戰寒野當時寵溺的語氣,像模像樣的開口:“是是是,小公主說什麼都是對的。”
一股窒息感突然朝蘇念籠罩而來,那種感覺像有人在她心臟上錘鋼釘。
她總以爲時間是個好東西,能沖淡一切。
可時至今日,她依然控制不住自己,情緒時刻被他牽制。
她一杯接一杯的喝着紅酒,目光時不時會飄向戰寒野和那個女人。
觥籌交錯的宴會廳裏,他跟那名頂級美女時不時交頭接耳談笑風生。
就連對方跟他勾肩搭背,他也沒把她推開。
戰寒野對她的態度,跟藍汐羽和凌雪菲比起來,天差地別。
這大概就是愛與不愛的差距。
“寒野,蘇念在偷看你。”戶靈毓突然湊在他耳邊說悄悄話。
戰寒野轉頭朝蘇念看去時,她正低着頭往杯子裏倒酒。
他看向戶靈毓,低沉說道:“戶大小姐,你看錯了。”
蘇念根本不在乎他,更不可能偷看他。
戶靈毓再次朝蘇念那邊看了眼,她被戰寒野說的有些不自信了:“可能是真的看錯了吧。”
“寒野,你說她看見我跟你這麼親近,會不會喫醋?”
戰寒野嗤笑:“你想多了。”
她已經決定要跟他決裂,拉黑他所有的聯繫方式,又怎麼可能喫醋?
戶靈毓一邊遠遠打量着蘇念,一邊對她的長相評頭論足:“長的確實漂亮,她是唯一一個比我還漂亮的女人。”
戰寒野語氣吐槽:“你跟她沒有可比性。”
戶靈毓生氣了:“那是你眼瞎,不知道我有多美。”
戰寒野誠實道:“你再美,也不及她的十分之一。”
“是是是,你的蘇念最美,傾國傾城天下第一。”
戰寒野毫不謙虛的道:“她確實擔得起。”
戶靈毓白眼都快翻都天上去了。
這時,郭倩倩突然接了一個電話:“喂,媽。”
不知道電話那邊跟她說了什麼,只見她掛了電話便拍拍蘇唸的肩膀:“念念,我爸媽吵架了,我得回去勸勸。”
蘇念有些醉意的看向她:“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我勸的住。”
她頭昏腦漲的揮揮手:“那好,我就不送你了。”
蘇念決定不要再喝紅酒了,再喝下去她肯定會醉。
但她低估了紅酒的後勁。
哪怕郭倩倩離開以後,她一口紅酒都沒有再喝,卻依然醉的不輕。
“蘇小姐?”江鶴君見她狀態不對,走過來跟她打招呼:“我生日宴會還沒正式開始,你就喝醉了?”
蘇念靠在椅子上,將眼睛稍稍撐開看向他,隨即醉醺醺的擺擺手:“我不喝了,別再給我倒酒。”
江鶴君無奈撇嘴:“醉的還不輕。”
隨後他走到戰寒野身邊,湊他耳邊悄悄說道:“蘇念喝醉了,你要不要趁機跟她做點什麼?”
戰寒野語氣鄙夷:“你以爲我跟你一樣不正經?”
江鶴君忍不住笑了笑:“我只是擔心你這麼久不碰女人,會憋出腎病。”
“不是誰都像你,腦子裏只有那種事。”他鄙夷的說完,踱步朝蘇唸的方向走去。
若不是她喝醉了,他不敢這樣光明正大的靠近她,他擔心她會排斥自己。
他剛走到她身邊,就聞到了她身上散發出來的獨一無二的女人香。
淡香混着紅酒的香氣,格外撩人。
“蘇念。”
他喊她時,聲音溫柔又充滿了磁性。
蘇念擡頭,眼睛水潤潤的看着他,紅脣微蠕動了一下。
這一幕看的戰寒野口乾舌燥,心裏不可控制的生出一種想要吻她的衝動。
但他不會趁人之危,他溫柔又紳士的問她:“需要我送你去房間休息嗎?還是回家?”
蘇念迷迷糊糊的呢喃:“去房間休息。”
她嗓音甜甜糯糯的,像一只無形的手,在他心尖上撩撥。
很快,戰寒野在衆目睽睽之下,將蘇念打橫抱起。
走到江鶴君身邊後,他漫不經心說道:“蘇念需要休息,哪間房合適?”
江鶴君不太正經的開口:“二樓朝北的第一間房,牀質量好,耐造。”
戰寒野:“……”
他冷冷的覬向江鶴君:“我不是你,也不會趁人之危。”
江鶴君意味深長的將他打量了一番:“憋不住就彆強撐。”
戰寒野懶的理他,抱着蘇念就上樓了。
江鶴君悄悄跟在身後,看着他進了朝北的第一間房,當即忍俊不禁:“嘴裏說着不會趁人之危,我看你身體比誰都誠實。”
他正準備下樓,戶靈毓跟了上來:“蘇念怎麼了?”
江鶴君似笑非笑的說道:“你今晚不用等他了,根據我的猜測,不到天亮他不會從房間出來。”
戶靈毓聳聳肩道:“未必,自從我出國留學以後,我們好多年都沒見了,他肯定會下樓跟我敘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