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寒野周身寒意四起:“你們要查案我不阻止,別把主意打到我母親身上!”
話落,男人轉身憤怒離開。
蘇念喫驚的看向秦邪:“師兄,你……你到底跟戰寒野說了什麼?”
秦邪用拇指擦了一下嘴角的血液,沉聲說道:“我提出給他母親做屍檢,證明阿姨的清白。”
蘇念知道,戰家太太是戰寒野心裏的禁忌,其他人在他面前連提都不敢提。
也難怪兩人會打起來。
“師兄,我們不是說了,耐心調查案件嗎?你不該跟他提這件事的。”
她親自領教過這個男人究竟有多厲害,怕秦邪會喫虧。
秦邪眼神沉悶的道:“我知道你在他身邊過的不自在,我只是想走捷徑,早點幫你擺脫他的控制。”
蘇念心裏一暖,很是感動:“師兄,我是想擺脫他,但我也會擔心他傷害到你,現在這樣已經很好了,我相信早晚會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秦邪微微點頭,隨後遞給她一枚精緻的戒指:“這枚戒指你想辦法送到蘇巧手裏,戒指我裝了監聽器,可以先確定你二伯一家是否有嫌疑。”
蘇念毫不猶豫接了戒指:“好。”
“接下來,我們要找到戰寒野他後媽的行蹤,對她進行監聽。”
“好。”
隨後,秦邪跟着蘇念,一起去醫院探望她的父親。
直到晚上,她才從醫院回來。
她剛到帝景園,就發現傭人們一個個都是戰戰兢兢的模樣。
她走向玄關處時,傭人們小聲的議論,不經意傳入她的耳中:“戰爺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發好大的火。”
“是啊,今天怎麼做事都不對,也不知道究竟誰惹了戰爺。”
“趕緊幹活去吧,千萬別被火燒到了。”
蘇念走到玄關處,換了鞋就直接朝二樓臥室的方向走去。
她回來之前已經跟秦邪一起喫過飯了,於是簡單洗了個澡,便早早在沙發上躺下睡覺。
只是,那些傭人說的沒錯。
戰寒野今天不知道哪根筋不對勁,火氣很大。
一個晚上上了好幾次洗手間。
每次開門關門力氣都非常大。
蘇念向來睡眠好,卻也被戰寒野吵醒了,她決定跟他好好談談。
等戰寒野從洗手間出來後,蘇念直白的開口了:“戰爺,如果您是因爲秦邪提出的問題而發火的話,那我替師兄跟您道歉。”
戰寒野冷漠的掃了她一眼,還沒開口,轉身又往洗手間走了進去。
蘇念:“……”
她懷疑戰寒野腎虛。
等戰寒野再次出來,蘇念起身走到他身邊說道:“戰爺,我需要幫你把脈檢查一下身體狀況。”
戰寒野語氣薄怒:“我這個症狀,最好跟你開的藥沒關係,否則我饒不了你。”
他話剛說完,蘇念已經找出問題的根源了。
“戰爺,您今天不是找了五個美人?怎麼沒發泄出去?”
男人倏然皺眉,眼神狐疑的看着她。
該死的女人,連他沒碰那五個女人,她竟然都知道。
蘇念卻繼續說道:“您今晚頻繁上洗手間,是因爲你有需求沒發泄出去導致的腎虛,我早就跟你說過,有需求不能憋着,否則對身體不利。”
戰寒野冷冷啓脣:“你是我妻子,也是主治醫生,這份責任理應由你來承擔。”
他知道,蘇念一定會毫不猶豫答應。
她剛纔說那些話肯定是憋不住了才故意暗示他,要不是爲了身體着想,他決不可能向她妥協。
但,想到她即將要接受他的要求,他燥.熱的身體裏彷彿流淌着冰冷又甘甜的清泉,極爲舒適。
蘇念想都不想就拒絕了:“不行,您有需要可以找別人。”
前三個月是危險期,她絕對不會讓戰寒野亂來。
他嗓音沉悶中透着一絲不悅:“三更半夜,我去哪裏找女人?”
蘇念無奈說道:“既然如此,我給你熬些藥,調和一下,明天白天你若是再有需求,一定記得找女人。”
她說完,轉身就出門了。
戰寒野盯着她的背影,這才發現她穿的睡衣是長衣長褲?
她在防着誰?
明明他就站在她面前,只要她點點頭就唾手可得,卻非要去給他熬藥。
難道不是欲擒故縱?
這個認知,讓他心裏多了一種說不出緣由的煩悶。
約莫過了半個小時。
蘇念端着一碗中藥放在房間的方桌上:“喝了這碗藥,您的症狀會得到緩解,但後續如果有需求,一定不能憋着,否則華佗再世也治不好您的不育症。”
交代完了後,蘇念拉開薄毯心無雜念的睡了。
戰寒野看着她一副清心寡慾的樣子,心裏有股無名火。
第二天。
蘇念醒來就發現戰寒野已經不在房間了,她有些迷糊的往洗手間走去。
結果她剛打開洗手間的門,就被裏面的景象震驚到了。
戰寒野這廝不找女人,竟然用手……
下一秒,她紅着臉,轉身就要把門關上。
可她手剛碰到門把手,就被一只強有力的手握住了手腕。
蘇念詫異的看着他:“戰爺,您是……需要我在旁邊當觀衆,給您加油鼓掌嗎?”
戰寒野聞着她身上獨有的香軟氣息,好不容易纔瀉了好些的火,又開始蹭蹭往上冒。
他沙啞開口:“手痠了,你幫我。”
蘇念紅着臉,一臉牴觸的看着他:“你怎麼說的出這種話?”
戰寒野用雙臂,將她鉗制在他身前。
他帶着危險氣息,湊在她耳邊一字一句說道:“你昨晚調理的藥沒效果,難道不是你的責任?庸醫。”
蘇念呼吸略微有些急促,根本不敢低頭去看他,撇開視線說道:“我昨晚就跟您說了,治標不治本,最終還得找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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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嗓音沙啞又低沉:“爺等不及了。”
話落。
他霸道抓住了她的手,她的手心突然被燙了一下。
緊接着,心跳變的狂亂。
須臾,男人沙啞的喟.嘆傳入她耳中。
蘇念心尖發燙,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跳進這個坑的。
戰寒野看着她越發嫺熟的舉止,啞聲問她:“蘇小姐如此嫺熟,以前是不是經常幫人治療不育?”
蘇念精緻的小臉,比剛纔又紅了些:“這根本不是技術活,一學就會,我很難不嫺熟。”